第二百九十章 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
他不能放任夏侯瑾將感情放在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女人身上,為了拯救夏侯瑾,他必須做一些事情。
夏侯瑾是一定要和梅麗莎結婚的。
可是,現在夏侯瑾的心被慕笙綁住了,在這個樣子下去,夏侯瑾的情況會變得很不妙。
梅麗莎自然也著急了,她每天聽著手下的人匯報夏侯瑾的情況,知道夏侯瑾竟然想要娶慕笙的時候,不知道發了多少次脾氣。
“伯父,我不能忍受夏侯瑾和那個女人繼續這樣發展下去。”
梅麗莎盯著夏侯雄,臉色冰冷難看道。
夏侯雄現在需要梅麗莎的家族的支持,所以絕對不能得罪梅麗莎。
“我知道你的心情,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好人手,一定會解決那個女人。”
夏侯雄看著梅麗莎,對梅麗莎保證道。
“希望伯父你能夠說到做到,總之,我梅麗莎看上的男人, 誰都別想搶走。”
梅麗莎眯起眼睛,盯著夏侯瑾說道。
“夏侯瑾隻是一時之間被那個女人迷惑罷了,我相信他不會繼續被那個女人迷惑,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最好是這個樣子。”
梅麗莎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犀利冷然,唇抿了抿。
“我等下會啟程去京城,夏侯瑾既然是我的丈夫,我怎麽可以讓他和別的女人那麽親密。”
“有什麽需要,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為你辦到。”
夏侯雄對著梅麗莎微微頷首道。
梅麗莎看了夏侯雄一眼,揚起下巴,冷笑道:“若是夏侯瑾能有你這麽識趣就好了,伯父。”
梅麗莎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這裏。
夏侯雄目光深沉的望著梅麗莎離開的背影,唇抿了抿。
梅麗莎這個女人,實在是很沒有禮貌,不過就算如此,夏侯雄也沒有動怒。
因為夏侯雄很清楚,梅麗莎的確有資本對他這樣。
要不是他有求梅麗莎的家族,怎麽可能任由梅麗莎在自己麵前這麽放肆?
夏侯雄很快便想到夏侯瑾。
夏侯瑾對待感情上,非常不理智,這和夏侯雄是完全不一樣的。
夏侯雄當年雖然喜歡夏侯瑾的母親,但是僅僅隻是喜歡。
他不會為了夏侯瑾的母親失去理智。
可是,夏侯瑾卻不一樣,他在感情的邊緣,很有可能會飛蛾撲火。
想到這裏,夏侯雄的眸子閃過些許陰霾。
為了夏侯家,他必須處理掉慕笙。
夏侯瑾,你別怪我這個做父親的狠心,我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是為了你好。
……
陸玲在三天後下葬,陸玲的葬禮,都是席北冥親力親為。
慕笙也求夏侯瑾讓自己過來參加陸玲的葬禮。
夏侯瑾帶著慕笙過去葬禮的時候,安茜看到和夏侯瑾一起過來的慕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複雜。
慕笙朝著陸玲的骨灰鞠躬的時候,安茜朝著慕笙道謝。
“謝謝你。”
她並不覺得慕笙和陸玲有什麽關係,可是現在陸玲死了,慕笙卻過來給陸玲鞠躬,讓安茜的心中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慕笙望著安茜,眼底帶著一層淚意,毫無預兆滾落下來。
安茜望著慕笙落淚的樣子,心中一陣難受。
她的眼睛,和慕笙長得很像,此時,她的雙眼,滿是悲傷,安茜也被感染了。
“你……”
“抱歉,瀟瀟總是這麽多愁善感。”
安茜看著慕笙,剛張嘴說了一個字,一旁的夏侯瑾一把抱住慕笙的身體,對安茜淡淡解釋道。
安茜出神的望著夏侯瑾,搖頭道:“沒事,她好像和陸玲很有緣分一樣。”
安茜總覺得慕笙是因為陸玲的離開而落淚。
夏侯瑾沒說什麽,抱著慕笙坐在一旁。
慕笙將臉埋進夏侯瑾的胸口,抓著夏侯瑾的衣服,很用力的抓著夏侯瑾。
夏侯瑾一動不動,任由慕笙靠著。
他想成為慕笙的靠山,不管慕笙是傷心,還是難過,慕笙想到的人,便是他。
“別哭了。”
夏侯瑾吻著慕笙的額頭,對慕笙神色複雜難辨道。
下午三點鍾,陸玲的骨灰下葬。
慕笙靠著夏侯瑾,親眼看著陸玲的骨灰下葬,她身上的力氣,像是被人突然抽幹一樣,她抓著夏侯瑾的手,讓夏侯瑾帶自己回家。
她不想呆在這裏。
這裏充滿著死亡和悲傷。
在這種難言的氣氛下,慕笙擔心自己真的會瘋。
夏侯瑾摟著慕笙,抱著她徑自離開。
慕笙和夏侯瑾兩人離開,剛好和席北冥楊洛打了一個照麵。
席北冥穿著黑色的西裝,俊美的臉上帶著深深悲傷。
慕笙隔著黑紗,望著席北冥,最終移開目光,不在看席北冥。
她會遵守和夏侯瑾之間的承諾,不會讓席北冥知道,她是慕笙。
她唯一想要的,便是席北冥平平安安。
夏侯瑾對慕笙對待席北冥的態度非常滿意。
他擁著慕笙的身體,對這個席北冥點點頭,直接越過席北冥和楊洛。
席北冥出神的望著慕笙離去的背影,眉心緊皺。
站在席北冥身邊的楊洛,見席北冥一直盯著慕笙的背影看,她的眸子閃過些許光芒。
她搖晃著席北冥的手臂,糯糯道:“北冥,你在看什麽?那個女人好奇怪,為什麽要戴著麵紗。”
“聽說她被毀容了。”
席北冥收回視線,對楊洛解釋道。
“毀容是什麽?是不是很難受?”
楊洛倒吸一口氣,像是非常好怕的抓著席北冥的手。
席北冥目光幽暗道:“應該會很疼吧。”
那張臉,的確很恐怖,上麵都是陳舊的刀傷,可想而知,當時她受了很多苦。
席北冥的心髒,莫名的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心疼。
他揉著自己的心髒,眉頭緊皺。
“北冥,你怎麽了?為什麽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楊洛見席北冥突然揉著心髒,一臉擔憂問道。
“沒事。”
席北冥摸著楊洛的頭發,神情恍惚道。
慕笙就在他身邊,他什麽事情都沒有,隻要慕笙在他身邊,他什麽都可以承受。
“笙兒,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知道嗎?”
席北冥抱緊楊洛,聲音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