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你真的這麽狠心
不過沒關係,反正席北冥和慕笙兩人,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夏侯瑾離開慕笙的房間,慕笙聽到關門聲,這才將身體轉過來。
她咬著唇,摸著自己紅腫的唇,想到夏侯瑾剛才對自己做的事情,慕笙的眼底帶著一抹惆悵和苦澀。
席北冥……我好想你,怎麽辦?
她放下手,抱著膝蓋,目光迷離的看向窗外。
……
“席總。。”
臥室內傳來的聲音,站在門口的陳醉,臉色冰冷難看。
席北冥現在越發放肆。
之前隻是將女人帶到辦公室,現在直接將外麵那些女人帶回家裏。
明明她才是席北冥的女人,現在卻被別的女人擠走,陳醉心有不甘。
“哢擦。”
“呦,陳小姐,有什麽事情嗎?”
從房間裏出來的女人,長得異常妖豔,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襯衣,麵若桃花又得意的望著陳醉。
陳醉伸出手,就要給女人一巴掌的時候,席北冥冷冽的聲音驟然想起。
“陳醉,你想做什麽。”
“席總,這女人想打我。”
女人看了陳醉一眼,扭著腰肢,朝著席北冥走去,抱著席北冥的身體,嬌弱動人道。
陳醉見女人這幅樣子,氣的不行。
這個女人可真是惡心。
“我這裏的規矩,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席北冥沒有將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隻是將冷冰冰的眸子,看向陳醉。
陳醉紅著眼睛,表情委屈又可憐的望著席北冥。
“我沒有忘記。”
“那就好,你若是覺得委屈,可以自行離開,我不會強求。”
“我沒有想離開你。”
陳醉搖頭,可憐兮兮望著席北冥。
席北冥並未理會陳醉,隻是看向懷中的女人,冷然道;“你可以走了。”
“席總。”
“滾。”席北冥拿起一旁的拐杖,扔到女人身上,女人捂著受傷的額頭,看著冷漠非常的席北冥,不敢在放肆,穿上衣服,慌張離開了房間。
見女人被席北冥趕走,陳醉的心情才更好受一點。
不管席北冥帶回來多少女人,席北冥睡過一次就會將他們全部趕走。
“北冥,你餓了嗎?我去給你準備吃的。”陳醉一臉殷勤的走進席北冥,將身體壓低,讓席北冥看清楚自己的胸前飽滿。
席北冥冷漠瞥了陳醉一眼,表情邪惡道:“怎麽?想要了?”
“北冥。”
陳醉羞答答的望著席北冥,眼底明顯帶著渴望。
“脫光。”
席北冥撿起地上的拐杖,用拐杖點著陳醉的胸口,陰冷道。
“好。”陳醉心花怒放,顧不上這裏是在席北冥的房門口,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北冥,進房間。”
陳醉含羞帶怯的望著席北冥,想讓席北冥進房間在做,席北冥卻眯起眼眸,直接將拐杖捅進去。
“啊。”
一聲慘叫驟然想起,驚到了樓下的安茜。
“發生什麽事情了。,”
安茜走上樓,剛說完這句話,在看到陳醉一絲不掛,兩腿都是鮮血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她看向坐在輪椅上,手中拿著染血拐杖的席北冥,不由捂著嘴巴。
這樣邪惡冷酷的席北冥,安茜從未見過。
自從席北冥放棄慕笙,開始浪蕩生活開始,安茜便覺得自己從未認識過一個叫席北冥的男人。
席北冥真的變得越發可怕,光是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我喜歡乖一點的女人,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陳醉,你要是想呆在我身邊,就要乖乖的, 要不然,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知道嗎?”
席北冥側臉,看向地上痛苦不堪的陳醉,將手中的拐杖扔到陳醉身上,推著輪椅,離開這裏。
“席北冥。”
安茜看著沒有任何感情的席北冥,張了張嘴,忍不住喊了席北冥一聲。
這個樣子的席北冥,真的讓安茜覺得難受。
她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席北冥這樣。
席北冥聞言,側臉看向安茜,細長的鳳眸裹著森森寒意。
“安茜,別管我的事情。”
“這樣,你開心嗎?”
每天過著腐爛有紙醉金迷的生活,和不同的女人上床,這樣的生活,就是席北冥想要的嗎?
席北冥勾了勾唇,慢條斯理道:“開心,怎麽不開心?我現在很快意。”
說完,席北冥也沒看安茜是什麽表情,推著輪椅漸漸消失。
安茜望著席北冥離開的背影,身上的力氣,像是被人抽幹一樣。
她捏著鼻梁,眼底滿是悲傷和落寞。
席北冥真的變了……變得很恐怖,很可怕。
“唔。”
陳醉痛苦的呻吟,引起了安茜的注意。
安茜回頭,在看到趴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的陳醉後,安茜心情變得更加複雜。
雖然她不喜歡陳醉勾引席北冥,但是沒有陳醉,還有那麽多女人,說到底,一切都是孽。
安茜上前,扶著陳醉,讓管家叫醫生過來給陳醉看看。
等她忙完這些下樓,管家和安茜說,席北冥出門了,還說今晚不會回來睡。
席北冥又去外麵找女人了嗎?
安茜實在是不能眼睜睜看著席北冥一步步進入深淵地獄。
她和管家說了一聲,便開車去了夏侯瑾的別墅。
夏侯瑾現在對慕笙的限製沒有以前那麽嚴,安茜想要進去見慕笙,也不會像是以前那樣,攔著安茜,不讓安茜進去。
安茜跟著傭人走到別墅裏麵,坐在客廳沙發上,安靜等慕笙下樓見自己。
慕笙在知道安茜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心情很複雜。
她和安茜,自那天之後,便沒有在見麵了。
慕笙快速將情緒收斂,看著坐在沙發上等自己的安茜,緩緩道:“安茜。”
“你的臉……好了?”
安茜聽到慕笙的聲音,這才將目光看向慕笙,在看到慕笙已經恢複正常的臉後,安茜的心情異常複雜。
慕笙摸著自己的臉,淺笑道;“嗯,剛治好。”
慕笙沒有告訴安茜,為了治好自己的臉,她承受很大的痛苦。
“你來找我,是什麽事情。”
小玲將咖啡放下後,慕笙才將目光看向安茜,淡淡詢問道。
安茜過來找她,不是因為悔兒就是因為席北冥吧?
雖然在治療期間,慕笙沒有見悔兒,卻知道悔兒和席北冥在一起,過的很好,陳醉對悔兒很好,安茜也很疼愛悔兒。
雖然悔兒的記憶還沒有恢複,但是和席北冥相處的很融洽。
她這個媽咪,最終變成了可有可無。
“席北冥現在的狀況,你多少應該從新聞裏看到了吧?”
安茜的手,輕輕拂過手中的咖啡勺,看向慕笙,眼神犀利又冰冷道。
慕笙聽到安茜的話,身體不由僵了僵,良久,她才故作鎮定,對安茜扯著唇,說道:“席北冥的事情,似乎已經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你若是特意過來隻是和我說這些,那麽我很抱歉,我並不想聽關於席北冥任何的事情。”
“慕笙,你真的這麽狠心?真的……要將席北冥拋棄?”
慕笙的話,讓安茜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握緊拳頭,死死盯著慕笙,冷漠非常道。
“我和席北冥既然已經分開,那麽他的事情,便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席北冥現在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是不是這樣也和你沒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