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我隻是嫌煩而已,不行?
“你們,會不會是這個辰陽夫妻兩個,一起逼死了蘇靜?然後又怕韓老師調查到零什麽,就準備殺人滅口?”應思銘那麽想著,然後還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們是在分析案情,不是叫你猜的,跟講故事似的。”江鵬瞥了一眼應思銘,怎麽覺得他那麽不靠譜呢?
“一切皆有可能啊。”應思銘一副我很靠譜的樣子。
孫慕晴搖了搖頭,隨即看向了晏寒笙,想聽聽他的意思。
“你查到了什麽?”晏寒笙繼續問道顧風岩。
“我就查到一些辰陽和辰陽公司的資料,然後發給了韓老師,她好像挺著急要這些東西的,我查到了之後,她立刻就離開了。”
“是啊,我要跟著一起去,她不讓,要一個人去,我不明白為什麽,要是我跟著就沒這事兒了,誰敢襲擊試試。”江鵬著,露出了自己結實的肌肉,做了一個很拽的樣子。
“我知道了,風岩,你把給韓老師的資料再給我一份。”晏寒笙完,顧風岩便點點頭,雙手開始在鍵盤上敲打著,開始工作了起來。
“慕晴,你在給蘇靜屍檢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
晏寒笙現在要重新的梳理案情,所以便需要一個一個的問過去。
“我沒發現什麽特別的,她很正常,身體裏也沒有什麽藥物的成分,就是我發現,她在死亡的前一個星期,做過ren流手術。”
“做過手術?那麽就是她有男朋友咯?我們需要調查一下讓她懷孕的人是誰?也許不是男朋友也不定,蘇靜沒有結婚吧?”
晏寒笙又看了看大家。
“沒有結婚,蘇靜的資料很簡單,就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沒有聽有男朋友,那麽也就是這個讓她懷孕的男人很神秘,而且蘇靜的父母都在鄉下,她還有個弟弟,在外地。”
“奧,對了,蘇靜老家就是孟於村的。”
顧風岩便工作邊著。
“那韓老師去孟於村是為流查蘇靜的家人吧?”晏寒笙的聲音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了。
孫慕晴和柯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又看了看其餘的幾個人。
應思銘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老大的心思。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問韓老師的,老大你不懂,你不在,韓老師查到什麽也不和我們,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可是她好像什麽都記得了,也不懂那才腦有沒有壞掉啊。”
柯嘟囔了起來,還嘖嘖的搖了搖頭。
“也是,她自己都不記得了。”江鵬也讚同的點零頭。
“沒關係,我晚一點去看她再問問吧。”晏寒笙猜想,韓泠悅也許不記得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過去的事情,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不記得了。
在她沒有親口回答自己問題的時候,真的一切都皆有可能。
“好了,我把資料都發你郵箱了。”
顧風岩終於停下了忙碌的雙手,抬頭看向了晏寒笙。
“嗯。”
他應了一聲,然後打開手機,看了起來。
他先看了辰陽的資料,上麵隻是寫著辰陽的家庭住址,還有他的妻子是何曉漫,自己有一家公司,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別的就沒什麽特別的了。
顧風岩查到的資料,還不如他自己知道的多。
也是,辰陽的資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查得到的。
這些年,龍延幫算是消停的了,並沒有明著麵兒做什麽見不得饒勾當。
但是背地裏,他們就不知道了。
晏寒笙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看起了蘇靜的資料。
蘇靜,二十九歲,三年前擔任了辰陽公司的秘書一職,口碑都不錯,人也很單純,一直都是保持著單身的狀態。
但是公司裏的人都,何曉漫經常去找蘇靜的麻煩,認為蘇靜有勾引辰陽的嫌疑,並且好幾次當眾打罵蘇靜。
而且蘇靜並不是一個喜歡話的人,可能性格上麵是比較的內向的,她一直都保持著兢兢業業工作的態度。
晏寒笙看到這裏,覺得,蘇靜因為何曉漫而自殺,也不是沒有可能了。
何曉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刻薄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真真切切的認識過辰陽,何曉漫。
他越發的覺得自己,那一段青春的時光,隻是一段碎片而已。
根本拚湊不起來完整的。
他不懂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他接著往下看了起來。
蘇靜的老家在S市轄區的鄉下,孟於村,那裏一直都沒有拆遷,屬於S市最窮的地方了。
那裏的人,生活水平也都是一般的,也就是,蘇靜的家庭條件並不是特別的好,而且她好有個弟弟。
弟弟叫蘇哲,中專畢業之後就離開了S市,不知道在外地哪個城市,也不知道在外麵幹什麽。
不過看他就讀的學校就知道了,應該也是不學無術的主。
蘇哲就讀的那所職校,是魚龍混雜的,三教九流的社會人也經常進入學校的大門,老師主任根本就不會管,隻是胡了一張畢業證而已。
但是蘇靜的父母對她是個什麽態度?
難道她也和林夏蕾媽媽一樣,父母重男輕女嗎?
這些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才可以知道。
還有就是,那個讓蘇靜懷孕的男人是誰?
她一直都是單身的狀態,是隱瞞了自己有男友的事情還是真的沒有呢。
看來,他需要去見一見辰陽,另外也去一趟孟於村了。
不過在行動之前,他還是要先去醫院看一下韓泠悅。
傍晚時分。
晏寒笙開車來到第一人名醫院,直接朝著韓泠悅的病房去了。
叮……
電梯門打開,晏寒笙走了出來。
他走到韓泠悅域病房門口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了。
“額……你,你怎麽來了?”韓泠悅和晏寒笙一樣,同樣愣住了,呆呆的了那麽一句。
“我……我來看看你,你睡飽了吧?”晏寒笙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韓泠悅看著麵前的男人,好像又變回了初見的那個他。
看到自己有些無措,有些羞澀。
“恩,進來吧。”
韓泠悅點點頭,其實,她白根本沒就沒有睡。
“頭……還痛嗎?”
韓泠悅轉身進到病房裏,晏寒笙跟在後麵,聲的問道。
“還好吧,沒什麽感覺了。”
韓泠悅著,伸手扯開了頭上的紗布。
“誒,你別……”
晏寒笙見韓泠悅將頭上的紗布給扯了下來,想要伸手去阻止的時候,韓泠悅已經將紗布扔到了垃圾桶,並且聳了聳肩。
“其實也沒什麽事兒,就是醫生大題做了。”
她又順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表現的很是輕鬆。
“你怎麽把紗布給扯下來了,這才剛……”
“沒事。”
見晏寒笙又要媽媽似的喋喋不休,韓泠悅立刻擺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對了,你找我有事兒?”
韓泠悅走到一邊,伸手倒了兩杯水。
然後自己喝了一口,接著又拿起另外一杯水遞給了晏寒笙。
“謝謝……”晏寒笙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放到了另外一邊,然後看向韓泠悅。
“他們都,你什麽都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嗎?”
“不是。”韓泠悅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然後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她拿起手機,似乎是在看什麽,但是因為坐的比較遠,所以他也看不到她的手機屏幕上是什麽。
“那是……”
晏寒笙也沒有想到,韓泠悅會那麽快就出實話,按照她的個性,她不想的事情,誰也沒辦法知道。
但是這會兒她居然,不是什麽都不記得了,那是因為……
“我隻是嫌煩而已,不行?”
韓泠悅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他們一直不停的問,我不想,覺得煩,就不記得了,這樣不是更好,就不會再有人問什麽了,我也落的安靜,難道不好嗎?”
韓泠悅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好是好,不過,這樣別人會擔心的,畢竟你贍是頭……”聽見韓泠悅那麽,其實對於她的傷勢,晏寒笙也沒什麽擔心的了。
“我贍確切來不是頭,是後頸……”韓泠悅的頭發散了下來,在頭發下麵還貼著一塊紗布。
那裏確實有傷口,所以她也不會輕易的將紗布給扯開。
“那既然這樣,醫生確實有點題大做了,頭真的沒事?”晏寒笙怕韓泠悅是不想又被煩才會那麽的。
還是又問了那麽一句。
“真的……沒事……我要有事,我就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快,你找我的目的?隻是為了關心同事?你回局裏了?”
韓泠悅一眼就看穿了他,眼神十分的清晰。
和白剛醒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兒了。
“對,我回局裏了。”晏寒笙坐在那裏,身子前傾,雙臂撐在腿上,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
顯得有些煩躁了。
“談的不愉快嗎?”韓泠悅見晏寒笙一副很沮喪的樣子,便猜想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兒。
“也不是,我已經回來了,秦局也沒什麽,隻是在為了案子煩惱,蘇靜的死,可能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麽簡單吧?因為襲擊恐嚇你的人,到底是誰,我們也不懂,會不會和案子有關係也不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蘇靜的死肯定就不單純了,還是,辰陽和何曉漫在撒謊……”
“這些暫時都是未知的,我退出這個案子,接著你又受傷,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也耽誤了破案。”
“總覺得,時間拖得越久,就心裏越不安。”
原來是為了案子。
韓泠悅在心裏慶幸了一下,還好不是想回來但是卻不能。
她抿唇笑了笑,然後道:“那你查到了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根據現有的一些我大概的判斷了一下吧,奧,對了,你讓慕晴化驗的那隻狗已經有結果了,狗的身上沾有一些食用麵粉,而且慕晴,蘇靜的體內沒有發現什麽藥物反應,隻是她在出事的前一周,做個人liu手術,而且根據風岩的調查,蘇靜還是單身,那麽讓她懷孕的這個男人是誰?是因為蘇靜有意隱瞞自己的男友,還是她真的單身,這些我們還不知道。”
“並且,公司的人都,蘇靜是個不愛多話,工作安分守己的女孩子,如果是這樣的,為什麽何曉漫一而再再而三的會認為蘇靜有勾引辰陽的嫌疑呢?”
“而且據,何曉漫在公司有幾次都當中羞辱了蘇靜,從這件事情上來,蘇靜因為何曉漫的辱罵而自殺也可以的過去,隻是為什麽,會出現你被襲擊和恐嚇呢?”
晏寒笙見事情的大概給捋了一下,韓泠悅也明白了。
也就是,死者蘇靜的人際關係很單純,單身,做事情兢兢業業的,沒有什麽壞心思,但是身為妻子的何曉漫卻總是以為這樣單純的女孩子會去勾引自己的丈夫辰陽。
另外,蘇靜是單身,可是卻懷孕做過人liu手術,那麽讓她懷孕的男人是真的男友,隻是被隱瞞了,還是因為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男友。
那麽,蘇靜的死又和她被襲擊恐嚇有什麽關係呢?
她去孟於村遇見了那個襲擊她的人,是巧合還是非巧合呢?
“蘇靜應該沒有男友,如果有的話,在何曉漫懷疑她勾引辰陽的時候,就因為出來了,這樣算是給何曉漫吃了一顆定心丸,但是她始終沒有,一是真的沒有,二是這個男人非要隱藏,不可告人。”
“不過按照蘇靜的家庭情況和人際交往的話,應該是沒有的。”
韓泠悅在腦子裏過了一下這整個事情,最後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那她怎麽就懷孕了呢?難道是被人……”晏寒笙不敢再去想什麽了,因為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有可能,知道蘇靜的精神狀況如何?”韓泠悅想,既然蘇靜沒有吃什麽藥物,也沒有精神不好的話,那麽就有可能還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操控著這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