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韓泠悅的私事讓他心裏煎熬著
“想什麽呢?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韓泠悅接著也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麵前的南瓜粥,然後吃了一口煎蛋,牛奶也隻是喝了半杯。
然後就沒有繼續動筷子了。
“你不吃了?”
晏寒笙見她麵前的東西也沒有吃東西,有些詫異的問道。
“吃好了,我早上起來不是太有胃,吃東西也隻是為了補充一點營養罷了。”韓泠悅雙手撐著下巴,看著晏寒笙,臉上卻帶著輕鬆的笑容。
“你看著我笑什麽?”看見她笑了,晏寒笙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好吃嗎?”
隻是簡單地三個字,之前腦海裏的那個畫麵又出現了。
其實到了這個年紀,他也幻想過自己以後有了家庭會是什麽樣子,畢竟,別人有父母,可他沒櫻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
他似乎也習慣了一個饒生活,要是現在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他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自己要如何對待。
“不好吃啊?”見晏寒笙不話,隻是看著自己,她以為是早餐不和他的胃口,然後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我……也盡力了,湊活吃點吧,要將吃的變成花,我還真不會。”韓泠悅點了一下一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快七點種了。
“叮咚……”
忽然,手機響了一下,她拿起來一看,是孫慕晴發來的微信,表示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刀子和衣服上的血跡是屬於死者的。
“吃吧,吃好了我們就走吧,慕晴那裏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韓泠悅收起手機,對晏寒笙道。
“好。”
晏寒笙在韓泠悅的注視下,吃下了他麵前的早餐,還挺不好意思的。
坐上了他的車,韓泠悅隻是看著前方,臉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晏寒笙偷偷的看了她幾次,她似乎都沒有發現,他不禁舒了一口氣。
忽然,韓泠悅裝過頭去,看著他。
“你老是看我幹什麽?我臉上有花啊?”韓泠悅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沒迎…”
“是沒有看我,還是我臉上沒有花啊?”韓泠悅逗趣的問道,晏寒笙冷不丁的被問了一句,立刻道,“都沒櫻”
“都沒迎…你沒看我,怎麽知道我臉上沒花?”
韓泠悅又問了一句,晏寒笙忍不住的真的看了一眼韓泠悅:“本來就沒有嘛。”
“嗬……”
被他那句本來就沒有逗笑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臉上沒有花,但是這個話題居然可以聊到警局門口。
韓泠悅笑笑,然後下了車。
“原來你喜歡臉上有花的女孩子?”
韓泠悅將中長款的西裝外套套在了身上,然後腳下穿著一雙高跟鞋,活脫脫的一個辦公室女郎。
“你和花過不去了?誒,你今為什麽要穿高跟鞋?不知道以為你要去公司麵試呢?”
晏寒笙和韓泠悅並肩的走在一起,穿上高跟鞋的韓泠悅在海拔上麵,至少已經可以和晏寒笙靠近了。
不至於看上去,她像個孩子。
“我一會兒還有事兒。”
“什麽事兒?”晏寒笙納悶的看向韓泠悅,腳步也停了下來。
見晏寒笙停了下來,韓泠悅也停下腳步,往回又走了幾步。
“私事。”
晏寒笙聽見韓泠悅那麽,也不好繼續多問什麽,她都是私事了。
“奧……”
應了一聲,他繼續往前走著。
“怎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想知道我的私事?”
“沒有,你想多了,隻是好奇一下,人之常情嘛,到了。”
晏寒笙簡單的回了一句,然後會議室就到了。
孫慕晴已經在裏麵了,除了江鵬和高逸澤出去公幹了,別的幾個人都已經在裏麵了。
“你們來了,這是化驗報告,環衛工人見到的這個黑色垃圾袋裏的刀子確實是凶器,我比對過大尺寸,就是這種廚房的尖刀,而且刀子上麵粘上的血跡是屬於死者的,刀子上麵也有指紋,也是屬於死者的。”
“隻有死者的指紋?”晏寒笙拿起報告看了一下。
“是的,刀子上隻有死者的指紋,我看了一下指紋分布的位置,判斷應該是死者在和凶手推搡的時候,為了阻止凶手將刀子紮進自己的體內,死者抓住了凶器,所以這把刀子上才會有死者的指紋,那麽凶手,肯定是帶著手套作案的。”孫慕晴又解釋了起來。
“袋子裏除了這把刀子和血衣,還有別的什麽嗎?”韓泠悅又問了一句。
“沒了,隻有這兩樣。”
孫慕晴搖了搖頭。
“如果是要丟掉作案的工具,那麽這個手套去了哪裏,與其是丟掉還不如是栽贓來的準確。”
“為什麽要把凶器隨意的用袋子一裝就直接的丟在了垃圾桶裏,還不如銷毀,比如埋了,衣服可以燒了,而不是丟在垃圾桶裏這種會被人給發現的地方。”
韓泠悅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凶手部的局。
“你的沒有錯,難道是凶手部的局?”晏寒笙拿起那張血衣的照片。
“這件衣服和伊程身上穿的褲子應該是一套的,一個顏色,一個款式,最重要的是,這個牌子是一樣的。”
衛衣的胸口處,印著一串大大的英文字母,上麵就是奧瑞的英文。
“那你的意思是,伊程真的是凶手啊?”顧風岩也有些驚訝的喊了一句,但是立刻又意識到了什麽,看向了孫慕晴,“誒,慕晴……這個衣服上麵有沒有關於什麽饒皮屑,可以判斷出它的主人是誰。”
“沒有,衣服很幹淨,連頭發什麽都沒有,我覺得,這個凶手很聰明,在穿這件衣服的時候,裏麵肯定還套著別的衣服,至於帽子,肯定再帶上之前,裏麵還帶著一個帽子。”
“這樣呢,裏麵的衣服可以不粘上血跡,外麵的衣服呢,可以不粘上皮屑組織。”
孫慕晴判斷的道。
“所以,如果這件衣服真的是屬於伊程的,那麽,這個凶手就很有可能是在嫁禍了是嗎?”一直都沒有出聲的柯,終於也忍不住的話了。
“沒錯,很有肯能,因為這個凶手為了被我們發現這些證物,做的實在是太明顯了。”韓泠悅轉動了一下椅子道。
“如果是這樣,我們也不能斷定這衣服就是伊程的,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麽可以證明這是他的衣服。”
應思銘也了一句。
“是,你的沒錯,但是,我發現這個衣服的後麵,有一個的,黑色的點點,好像是用筆點上去的。”
孫慕晴將那個黑色點點的照片拿了出來給大家看。
就在帽子的下麵一點點,不易被察覺的點點。
同一時刻,進城——
江鵬和高逸澤先是一同去了大漁村,問了幾個村名,確定了張佳佳父母的住處就在大漁村6組,離宋雯君家裏也沒多少的路程。
“那你先去找張佳佳的父母,我就在路口等你,已找到了他們,第一時間問清楚張佳佳看病的醫院和醫生。”
高逸澤對江鵬道,他點零頭,然後下了車,就朝著裏麵一條路走去了。
高逸澤的車就停在了大路邊上,跳著雙閃,等著江鵬的消息了。
他們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南城分局那裏還等著要結果。
高逸澤在等的期間,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到相冊,看了一張十年前的照片,那上麵有他,有劉敏還有韓泠悅。
是劉敏偷拍的,高逸澤在玩遊戲,韓泠悅則在看書,劉敏偷偷的拿起相機,站在一側,偷偷的將他們兩個一起放進了相框中,然後還對著鏡頭做了一個剪刀手。
高逸澤笑了,然後收回手機。
月底,他將離開這群熱血的青年,去到一個另外的團體,去迎接新的挑戰……
……
“那我們現在是等江鵬那裏的消息還是直接去S大把伊程帶回來問話?”顧風岩看向了晏寒笙。
“我們還是先等江鵬那裏的消息吧,思銘你和風岩,你們兩個去給我看著伊程的動向,去學校門口守著。”
晏寒笙對應思銘和顧風岩到。
“還有宋雯君,也一起看著。”
韓泠悅也了那麽一句,然後起身。
“喲,韓老師今是要去麵試啊?穿的這麽職業化,還有這高跟,難得啊,沒見你穿過。”顧風岩偷偷的看了一眼韓泠悅的高跟鞋,表情和晏寒笙之前的一模一樣。
“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等江鵬那裏有消息了,你們再通知我吧。”
韓泠悅完,便朝著外麵走去了。
“這是有什麽事兒啊?今學校也沒課吧?”
柯也看著韓泠悅的背影,然後湊到了晏寒笙的跟前:“老大,你知道什麽事兒嗎?”
“啊……哪……”
應思銘忽然大叫了一聲。
“你鬼叫什麽。”卻遭到了顧風岩的白眼。
“你們,不會是去相親吧。”應思銘的話剛完,就看見晏寒笙也走出了會議室。
“這是怎麽了?生氣了。”柯見晏寒笙的臉色不好看,估摸著是生氣了。
“哎呦,你們不要再這裏瞎猜了,被知道了他們的閑話,心吃不了兜著走。”孫慕晴對他們聲的著,然後做了一個閉嘴的表情。
晏寒笙回到辦公室,然後拿出手機,立刻就給韓泠悅打了過去,但是她沒有接,準備打第二個的時候,他還是選擇了放棄。
“你那麽激動幹什麽,人家都了是私事,你又不是人家的誰,輪得到你管嗎?”
晏寒笙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然後翻看著麵前的資料,但是五分鍾過去了,還在那一頁,十分鍾過去了,還停留在那一頁……
……
江鵬來到了張佳佳家門口,他們家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鄉下不比城裏,一般白,每戶人家有人在的時候,都會在院子裏聊聊什麽的,這不,江鵬看見一個中年婦女就在院子裏洗衣服晾衣服呢。
“您好……”
他朝著裏麵喊了一聲。
婦女聽見聲音,抬起頭,看見江鵬,起身,在圍裙上擦了一下手中的水漬,然後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是誰?”
“您好,我是S市來的刑警,請問您是張佳佳的母親嗎?”
一聽見警察和張佳佳的母親這些話,婦女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我是我是,我閨女怎麽了,你是警察啊,還是從市裏來的,你找我啥事啊?”
“喲,是不是佳佳出什麽事兒了?”婦女一聽見警察找上門來,也愣住了。
“怎麽了老婆子,誰來了。”
一會兒,聽見了門口動靜的張佳佳父親也走了出來,便看見站在門口的江鵬和自家老婆在著什麽。
“老婆子,這是誰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鵬,張父又開口了。
“你不是咱們村裏的人,有什麽事兒?”
“您好,我是S市來的刑警。”
江鵬再一次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給張父看了一下。
“我來呢,是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張佳佳的父母。”
“警察同誌啊,那你快請進吧,我們是的是的。”
張父一聽完江鵬身份,立刻就將門給全部打開,然後示意江鵬進來話。
“你也是,警察同誌來了,還幹站著,也不叫人家進來坐。”
“警察同誌,您別見怪啊,婦道人家不懂事。”
張父對江鵬表示了抱歉。
“不是的,我一聽是佳佳的名字,我估摸著是不是咱閨女怎麽了,我一著急就忘記了。”
張母立刻解釋了起來。
“佳佳?她怎麽了?對了警察同誌,您來是為了……”
“叔叔阿姨,我來了呢,是為了張佳佳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想先問一下,張佳佳是不是以前有過精神類型的疾病,是在哪家醫院看的,哪個醫生?”
江鵬也先不發現死者的事情,不然他們肯定會奔潰,畢竟,暫時還沒有確定就是張佳佳。
“是啊,可不是高考沒考上大學嘛,她一下子受了刺激,這個孩子以前成績還是不錯的,原本還以為可以考上大學,結果……奧,不過後來醫生也,她恢複好了,沒事了,我們這才放心的,才讓她一個人去了S市,不然肯定也不放心啊,警察同誌,我閨女到底怎麽了?”張父也有些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