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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生苗寨

  不知道什麽情況,林若曦隻給我吃,她一點也不碰,我忍不住問她為啥不吃,她遲疑好半天,才說:“以後你會明白的。”


  以後?難道這東西還有什麽其他的作用?吃了還能懷孕不成?我一陣無語,不過也沒勸她,帶來的食物很多,我讓她自己拿,我這人就不會照顧女孩子,想想其實很無奈啊,脾氣都這樣了,誰都沒辦法。


  魚的殘骸被我給仍在雪地裏麵去了,反正馬也不可能吃肉,旁邊的樹葉多了去,不過我心裏有點小小的忐忑,在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這馬,又開始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冷了,忙把它拉進山洞口,又給它旁邊灑了一些火炭,可這次卻沒有什麽作用了,聲音越叫越淒涼,好像在提醒我們兩個,待會兒有可怕的東西會過來找我們!

  被這一嚇唬,我跟林若曦都不敢呆在外邊了,用石頭把火堆圍起來之後,兩人鑽進帳篷,窩在被窩裏頭,通過帳篷的窗口不住往外麵的雪地中偷看。


  這種帳篷是雙人的,窗口隻有一點點的透明紙,裏麵可以把窗簾拉上,所以我隻把窗口拉了一條小縫隙,往外邊看,因為這馬叫的越來越嚴重,雖然聲音很小,像是跟我們兩個說悄悄話一樣,但節奏卻越來越急促,如此詭異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也不是心裏有鬼,就老感覺這馬一定是想跟我們表達什麽。


  林若曦坐在我旁邊,一直在玩兒弄銅錢,我問她幹啥,她說這是在研究卜卦術,問我學不學。一說起這個,立馬來了興趣,警惕的看了看外邊的雪地三,雖然馬一直在叫,但始終沒有發生什麽情況,於是心裏也鬆下來了,把窗簾放下之後,就讓林若曦教我卜卦。


  卜卦有兩種,一種是掐指,一種是灑銅錢,虛竹道長是兩種都會,但林若曦隻會灑銅錢,在灑銅錢的時候,一定不能刻意的去灑,要做到隨心所欲的放出去,這是通過看銅錢的正方麵情況得卦的。


  但這東西我感覺很麻煩,也沒有那麽準,首先心裏必須有兩個答案看,一個是吉,一個是凶,五枚銅圈,擺出來的每一個樣式都是有意義所在的,所以,這卜卦之術不是一般人,就能隨隨便便的學會的,必須戒掉心浮氣躁。


  聽到林若曦開場就是一大堆,說的我暈頭轉向的,我一陣無奈,這個還怎麽學啊,都還沒開始演示,理論就來了一大堆。最後隻能看著她玩,林若曦隻是在灑錢記卦象,但沒有算,我倒是稍微看懂了一點。


  要說虛竹道長那手掐指的卜卦術,我還真搞不懂是什麽原理,當然了,關於道家的學術,那是多不勝數,什麽觀天象,堪輿術,根本學不完。


  大概跟林若曦一起研究到了夜裏十點多,這才有些困了,外麵馬吼的聲音也都習慣了,心裏也放下心,但也沒敢睡的太死,據說這山裏有狼,到時候突然來襲擊們那就有點不好對付了,人在剛醒的時段裏麵,腦子是模糊的,就算醒的早,發現的晚了也沒用。


  好在一夜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傻眼了,稍帳篷不知道怎麽都壓下來了,差不了多少就能壓到我們的腦袋上,扁了!


  心頭一驚,忙往上定了定,接著把帳篷的拉鏈門給打開,我去,完蛋了,昨晚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雪,竟然把整個山穀都埋沒了,我們這個山洞裏麵,都塞滿了積雪,再卡看看我們的們的馬,都跑到山洞裏頭去了,敢情我們這帳篷沒有被完全壓倒,還是它的功勞啊。


  “哇,這是怎麽回事?”林若曦看到被積雪堆滿的山穀,臉色頓時大變。


  我也皺起眉頭,這可不是什麽好事,這個小山洞好歹高有三米左右,竟然在一夜之間,被大學覆蓋,再看看外邊的樣子,那就更加嚴重了,估計積雪能把我們的身子埋沒,這還怎麽趕路了?

  “這裏的天有些蹊蹺,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不然明天就更麻煩了。”我說著開始收帳篷,今天就算是在積雪裏麵打洞,也必須出去,否則明天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直接被積雪給壓死。


  我就說這馬老是叫,應該不會有什麽好事情,原來是對天氣的預兆啊。林若曦也覺得我今天不能待在這兒了,問我從哪裏出去,我看了峽穀上麵,也就是當初我一個人騎著馬去那條路,現在是行不通了,因為這是上山,一一條山坡,如果我們往上走的話,容易遇到雪崩還是一回事兒,就怕沒這個本事在那麽深的積雪裏麵走。


  所以隻有改變道路,往山下走,以前說過,這去法儒寺的路不是固定的,每一條峽穀都能連接去那裏的路,但每一條路都有所不同,比如途中會經過的地方,有時候搞不好走錯了道,會要人命的。


  但目前沒有辦法,隻能改道走,昨天抓魚那裏也是一條峽穀,從那裏一直往前,應該能走出去,畢竟那兒是一條大峽穀,積雪不會像這裏一樣,沒有地方能容下,所以擠滿了。


  我用昨天的木棍試探了一下,峽穀往上的積雪能到我們的胸口,往下也得到肚子,可以讓馬在前麵開路,我們是不敢騎在上麵,因為積雪遮掩了地上的情形,我們騎在馬背上給它增加重力,搞不好馬腳一滑,倒是得摔跤。


  還好這馬兒聽話,在我一陣驅趕之下,順利把我們帶到了昨天抓魚這條打河上麵,這裏的積雪也不淺,能把我們的膝蓋給埋沒,但可以上馬。


  我們騎著馬往前趕了差不多二十多分粥,忽然發現前麵有人家,一看還是一個村子,就在這個河邊的,我心想什麽人怎麽會住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來?

  沒想到我們到來村子麵前,還有不少的人在,但都是些旅客,這讓我驚訝萬分,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還流行旅遊了,我懷疑我還在做夢,但掐一下自己,很痛!


  村子就在河邊,還有很多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人,看起來好像不是苗族的,我就問林若曦知不知道這是什麽民族,沒想到林若曦也不知道。


  這裏還不小,到處是竹林,很多旅客在四周拍照,我和林若曦走進村子,沒想往左邊拐個彎,就不是一個村子那麽簡單了,這裏跟一個小鎮差不多,看起來跟我們鎮的街麵積沒什麽兩樣,有旅館,也有飯店,經營的人都是那些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人,鎮山也沒有任何招牌,我隻能找了一個旅客問這是什麽地方。


  沒想到這人還罵我了,說最經最流行的冬遊蟒山都不知道,還問我們是怎麽來的,我和林若曦都感覺有些不懂,我自己更是暈頭轉向的,怎麽跟著一條河下來,就是一個小鎮來,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們兩個逛來半天,林若曦才跟我說:“可能是一個生苗寨。”


  “生苗寨?”我有些搞不懂了,沒聽說過這個詞啊。


  “生苗寨就是純統苗族,土生土長,沒有跟外界連通的苗族寨子,這種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的,裏麵的苗族都是不跟外邊人來往的,不過這裏好像有點不同,怎麽還有旅客了?”


  聽林若曦這樣講,我瞬間懂了,這不就是跟外國的野人部落相似嗎?一看就看出來了,沒想到還有旅館和飯店,我說既然來了,就得吃頓飯,待會兒順便找個本地人問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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