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八卦
蘇傾城:……
林大少爺你這是不是太誇張了些,還是風這家夥人緣太好的緣故?蘇傾城和林修相處的最久,甚至可以說是相互依靠著長大的,所以他語氣裏的三兩分真誠還是能察覺的出來的。
“閆大哥,你的酒”林修揚著手臂將酒水一滴不漏的裝在高腳杯裏,另一隻手從旁邊撚起一片清涼葉放在上麵,藍青色的酒水配著,顯得清涼通透。
“多謝”閆乂拿起酒杯衝著林修笑道。
“閆大哥自不必如此,這帳單可都記在我老大頭上,所以今夜,師兄大可不必客氣”林修擠了擠眼睛,當真一副好哥們的樣子。
蘇傾城:……
“給我也來一杯”蘇傾城哼哼道。
“好嘞”林修一邊甩著調酒壺,不一會兒一杯為蘇傾城特製的酒水便已經端了上來,隻見他將手中的杯子推到蘇傾城的麵前,一邊問道,“老大你這次閉關,可有什麽收獲?到時候可得你來保護我了。”
蘇傾城:……
“不過是嫌林大少爺太煩人了,所以才躲著歇了幾日靜靜心而已,哪裏談得上什麽收獲可言,您老要是不嫌棄,到時候盡可以和我一起躲在後麵,腦袋瓜子上麵扣塊板磚就算完事了,剩下的就交給命運吧”
林修:.……
蘇傾城嘿嘿一笑,林修雖然嘴上功夫厲害,但是蘇傾城也絕對不弱他絲毫,一邊把腦袋轉向旁邊看熱鬧的閆乂,問道,“閆兄可要去上麵轉轉?”
閆乂點了點頭,兩人端著酒杯一起並肩上了二樓,林修站在吧台後麵有些吹胡子瞪眼,突然身前的吧台被人敲了一下,他扭過頭去看時,正是景冰月正笑著看他。
“林少”
“嗯?”
“方才那人,是你老大的道侶?我看是挺不錯的”景冰月好奇的問道,閆乂這人,無論是內裏如何深沉,但是麵上卻總也給人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
旁邊的風也附和著點了點腦袋,“嗯,看著是個好人”。
林修:.……
他果然是養了一幫閑人.……
“之前怎麽沒發現你兩還這麽八卦呢,那位是和我們住在一個小院裏的師兄,你看他那樣子,無欲無求的,我就不信這家夥還能想到找道侶這一茬子來”林修砸吧了兩下嘴巴,閆乂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找什麽道侶,再說了,那可是蘇傾城,他聳了聳肩膀,可不覺得閆乂能將蘇傾城那性子給壓下來,雖然看著平時也是和和氣氣的一個人,但是作為親眼見過蘇老大將人剝皮抽筋的手法的幸存者,他對於這種女漢子還有可能找對象的事情表示深深的懷疑,再者,就算是老大要找對象,那怎麽著也得是以惡製惡才行,就像是……像是,對了,像是生死閣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君大閣主的氣質,說不定還能有上三兩成的機會。
“噢”景冰月點了點頭,方才那人似乎給自己的感覺也確實是和林修說的差不多,所以,也是個苦修士了?歎了口氣,雖然她也是不打算找人雙修或者是找道侶什麽的,但是也總覺得像是閆乂這種長相的修士,著實是有些浪費資源。
風對於人族的事情向來並沒有多少了解,這句話當中,他甚至是沒能聽明白“八卦”兩個字的意思,但是結合上下文來看,加上這兩日和林修相處下來的他的性子,感覺也並不是什麽好詞,所以直接選擇屏蔽了過去了事。
蘇傾城這邊卻是不知道景冰月和風兩人竟然想起來聊她的“終身大事”,和閆乂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林修的宣傳持續了整整七日,雖然沒掙著什麽大錢,但是有生死閣這種有錢人家的鼎力支撐,好歹也算是在宣傳的同時,維持了正常的營業和開銷,所以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托兒,但是也總算是有不少的修士前來捧場,在加上二樓的房間座位較多,所以相比之下,二樓的修士倒是比一樓還要多些。
“這裏便是棋牌室,方才剛進來時候那裏便有介紹,閆兄若是喜歡的話,待會兒去瞧瞧也無妨”蘇傾城笑著介紹道,“剩下的便是一些包間什麽的,用來聊天等等”
“很是不錯”閆乂點著頭道,他是不飲酒的,但是多多少少也曾經去過不少的酒館,無論是俗界還是隱鏡亦或是玄界的酒館當中,卻是沒有幾個酒館像是林修這般的,當然酒水就更沒有見過了,所以想來,這林修倒還是有不少心思的。
“三樓的話便是一些客室了,方才閆兄在下麵見的那兩名侍者外加釀酒師,便是都住在上麵,林修和我的房間也在,剩下的便是一些空房間了,到時候等下人多了,上麵或可能熱鬧些”蘇傾城站在二樓的走廊中間,一一指著這些介紹道。
“閆兄可要去上麵坐坐?”蘇傾城問道。
“不了,今日有些晚了,我還是早些回學院裏了”閆乂搖了搖頭,既然上麵私人的住所,他上去自然是有些不大方便,蘇傾城雖然話語說得極為自然,但是他心知肚明也不過是些客套話而已。
蘇傾城知道閆乂的意思,所以也並未再說此類話語,兩人並肩朝著樓梯口走去,卻發現樓上似乎是有人朝著他們投過來注視的目光,蘇傾城和閆乂幾乎是同時抬起頭來朝著上方看了過去,隻見一襲藍袍的俊俏公子正倚著欄杆朝著下方他們所在的地方看來,卻也不是別人,正是莫安。
“閆兄,那邊是我們的釀酒師莫大師”蘇傾城笑著介紹到。
“嗯”閆乂肯定道,衝著莫安微笑著點了點頭,以示友好,距離不近,所以說話自然是不大方便。
莫安亦是笑著回了閆乂的問候,手中的酒壺揚了揚,算是問了聲好。
蘇傾城也是衝著莫安擺了擺手以示問候,和閆乂兩人徐徐的走下了樓梯。
“閆大哥這就打算走了?莫不是老大怕你喝多了酒她要結賬不成?”林修沒有特別要招待的人,自然隻是站在吧台外麵指點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