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小五虎的傳說(十四)
“原來如此,是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們才轉學過來的,怪不得呢。不過,這些都是他們遇見你之前的事情吧?那是什麽樣的機緣讓他們加入‘小五虎’的呢?”金載水還是糾結於事情的後續發展,於是趕緊問道。
“嗬嗬,其實,這還要從我把浩天認成了女生那件事情說起。”劉伊芳說到這裏的時候笑了笑,仿佛是想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是剛剛轉學過來,浩天因為以前學校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總是對靠近他和楚歌的人充滿了戒備,尤其是靠近楚歌的人,不論男女,隻要稍有一丁點的異動,他都會立刻撕下自己那張慵懶的麵具發瘋一樣的衝過來,瞬間把他們清除幹淨,弄到最後,當然是沒有幾個人敢跟他們交朋友。楚歌看到這樣的浩天,雖然知道他這樣做很過分,但卻很無奈。畢竟以前發生過那樣的事情,浩天放心不下也是正常的,所以楚歌也就安分的接受著浩天這過度的保護,沒有怎麽加以製止。那時候,浩天對楚歌的過度保護簡直就是病態的,沒有幾個人能真正了解。我也隻是偶然看到了這一幕才對他們倆產生了興趣。不過,那個時候我以為浩天是個醋勁兒十足的女朋友,不讓別人靠近楚歌是為了防止別人搶走她的男朋友,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他是一個男生。楚歌和浩天本身就對搞小團體或是加入小團體什麽的沒有興趣,加上又剛剛轉學過來沒多久,自然也就對我們幾個人沒有什麽認識。我記得那天我又恰巧看到他在緊張兮兮的趕走楚歌周圍的那些‘不速之客’,看到他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自覺的就想惡搞一下這個‘小妞兒’,於是很欠扁的趁浩天一個不注意就搭上了楚歌的胳膊向他挑釁。我記得當時我好像是這樣說的,‘嘿,小妞兒,男朋友借我玩兒兩天唄,帥哥看上去挺和我胃口的。放心,我會愛惜著用,玩兒夠了就會完好無損的還給你。’哈哈,我記得當時浩天的臉差點被氣的著起來,什麽叫臉色鐵青我是真真實實的從浩天這裏見識了。他幾乎是想都沒想衝著我就撲了過來!別看浩天身板兒比較單薄,他畢竟是個男孩子,我當時被他一個猛撲沒有半點防備,差點就被揍了,要不是我反應快,動作靈活,門牙估計已經重新鑲了好幾顆了。他這一動手一開口我才知道他是個男的,才明白過來自己這茬找的是多麽的無聊。於是很快便想跟他罷手言和。可誰知,他完全被我惹火了失去裏理性,任我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聽,要不是楚歌一直在背後架著他的胳膊,估計我早就被他他生撕了!那場景,還有我那時候的尷尬窘境,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好笑呢,嗬嗬。這是我到目前為止做過的所有事情裏麵最欠扁的一件了。”劉伊芳說到這裏,不由得抿著嘴笑了起來,有些害羞還有些高興。
而金載水聽到這裏卻著實的有些不寒而栗,得虧他今天沒有把陳浩天認錯,雖然有過一時的錯亂,但好在沒有被他發現,要是被他發現自己居然把現在那麽人高馬大的他有當成了女孩子,估計他是真的會手撕了我!還好我沒有怎麽跟楚歌說話,估計要是跟楚歌多說上兩句話的話,那後果也是非常的不堪設想的。想到這裏,金載水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頭上已經滲出的細密的汗珠,然後接著聽劉伊芳接下來怎麽說。
劉伊芳稍微頓了頓,重溫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之後又接著說道:“後來,好不容易又是解釋又是道歉的,事情總算是過去了。那時候我還真的是很少向別人低三下四的道歉,被浩天逼到那個份兒上還真的是頭一回。他看著像個女孩子,又不像雨辰那樣驍勇善戰,而我本身又理虧,所以弄得我連下手都不好下手,畢竟欺負弱者不是我的強項,到最後隻能委曲求全的選擇了道歉。但是事情過後,我本來以為跟這兩個人也就是個點頭之交,應該不會再有什麽交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卻又傳出了關於楚歌和浩天同性戀的流言!”說到這裏,劉伊芳又稍微停頓了一下,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金載水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發展肯定不會很輕鬆,於是默默的沒敢多嘴,就等著聽劉伊芳怎麽說。劉伊芳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又接著說道:“本來,要隻是流言的話,隻要不管它,事情也就會過去了。但是偏偏,這一切都隻是流言那麽簡單,而是切切實實存在的事實!”劉伊芳話說到這裏,又頓住了。
而此時的金載水,在聽清楚劉伊芳說的話裏的意思之後,不由得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跟著驚醒了:“你說什麽?這,這是真的嗎?”金載水睜大了雙眼,盯著劉伊芳詫異的問道。
“是真的,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是這確實是事實。我想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就隻是青梅竹馬,並沒有什麽逾矩的想法。但是後來,由於浩天一直被騷擾,而楚歌又一直在他身邊保護著他,浩天自然而然的就會對他產生了依賴心理,後來漸漸的就把這種依賴轉變成了愛戀也說不定,但是當時他們倆應該都沒有察覺,直到後來那件事情的發生,浩天看到楚歌受傷時候的過激行為爆發之後,才徹徹底底的把他的本性連帶感情都暴露了出來,他自己也才真正的認識到自己對楚歌的真實的想法。他是真的在喜歡著楚歌這個男人!”劉伊芳盯著金載水睜大著的雙眼,很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
“但是,但是,但是他們,這樣也太不……”金載水想要說的話,已經完全無法組織成語言。
“你想說他們太不正常嗎?如果你會這樣說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劉伊芳歎了一聲之後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有些震驚,但還不至於這麽反感到說他們不正常,畢竟,感情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夠插手的,幸與不幸,這都要看當事人自己怎麽評判。作為旁觀者的我們是沒有這個資格去批評和指正的。”見劉伊芳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金載水心裏一著急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