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別人賺錢,我壕無人性(14)
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餘白就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去。
萬祁揚州沒反應過來,直到走到門邊的人停下說了一句。
“不是說吃飯嗎?還不走?”
萬祁揚州他連忙哦了一聲,返回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外套跟上去,嘴裏道。
“這就走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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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部沒有多餘的辦公室,後勤部那邊也沒弄好新的。
阮餘白今天上午一直待在萬祁揚州辦公室。
不過,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幕後大BOSS來公司的事情。
畢竟阮餘白的手筆太大,一來就找上了萬祁揚州。
接著又陸陸續續叫了幾個人到辦公室裏,開會的開會,問話的問話。
有幸見到阮餘白的人,出了辦公室被大家問及大BOSS的長相,個個都捧著臉道。
“我們BOSS跟娛樂圈的國民初戀比,也不差什麽了。”
“真的假的?你們不會在拍BOSS的馬屁吧?”
——這是懷疑這話真假的人。
“比揚總帥嗎?”
比起阮餘白的神秘,萬祁揚州在公司的時間比較長,大家都見過萬祁揚州,所以有人問了這麽一句。
被問的人就會哎呀一聲,道。
“你們怎麽不信我呢?”
一副“你們這些凡人真是愚昧無知”的表情。
“我們白總顏值真的很讚,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他們討論這些事的時候就在公司門口。
阮餘白和萬祁揚州正好從電梯走出來,將這些話原原本本聽全了。
萬祁揚州聽到這些話,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看阮餘白,怕這位大爺動怒。
結果人家麵上一片平靜,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萬祁揚州又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正想說什麽。
阮餘白就率先一步走向門口了。
萬祁揚州哎一聲,連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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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人也發現萬祁揚州了,認出萬祁揚州的人正想過來打招呼。
見到走在前麵的人,一個個驚得停住了腳步,傻傻地站在原地,仿佛不會動了。
一行人眼睜睜地看著阮餘白從自己麵前走過。
接著萬祁揚州也走了,他們才像被解除定身術似的回過神來。
“哎呀我去,剛剛那個是我們白總?”
“我還以為是新出道的藝人呢。”
“我天,我白總好美。”
顏控黨紛紛從腦海中搜出誇讚阮餘白的詞語,窮盡其詞似的。
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們至於嗎?那麽誇張?”
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反擊。
“顏控黨的世界,不是你這等凡人能懂的。”
見過阮餘白的人就說。
“我就說吧,我們白總很美的,你們剛剛還不信……”
“哎呀,我們現在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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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撥一池春水的某人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然阮餘白也聽到了大家的討論,但是阮餘白當時第一個反應卻是……
他會喜歡這個樣子的她嗎?
萬祁揚州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偷看某人的反應。
阮餘白當沒看到似的,專注地切著自己的牛排,理都不理萬祁揚州他。
最終,還是萬祁揚州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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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祁揚州哎了一聲,開口道。
“我說,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個歸殿下了吧?”
聽到某個熟悉的名字,阮餘白終於有反應了。
阮餘白她眼皮微掀,淡淡道。
“你很閑?”
“哎,不是,我說,你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行嗎?”
萬祁揚州一副“我受不了”的表情,道。
“我就有點虛,尤其是你用這種語氣的時候……”
萬祁揚州他的話還沒說完。
阮餘白就給了萬祁揚州他一刀。
“你什麽時候不虛過?”
萬祁揚州吐血。
“我什麽時候虛了?”
阮餘白丟給萬祁揚州他一個嫌棄的眼神,道。
“剛剛。”
阮餘白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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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祁揚州又中了一箭,決定不再找虐,把正題搬上來。
“你都沒見過歸殿下長啥樣,你就喜歡人家,萬一他長得奇醜無比呢?”
阮餘白眼睛裏立刻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萬祁揚州感受到阮餘白她的殺氣,立刻舉手做投降狀。
“我錯了我錯了,你家歸殿下一定是個大帥哥。”
見對麵的人稍微緩了神色,萬祁揚州又忍不住提一句。
“你怎麽就喜歡他了呢?”
阮餘白抬眸,看向對麵,也不說話,神情淡漠。
久久,久到萬祁揚州都產生了,某人是不是想打他的想法的時候,阮餘白才開口。
“你不懂。”
萬祁揚州不服氣了,正想說我怎麽不懂了,阮餘白就接著道。
“像你這樣二十幾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像你這樣二十多年都沒一個喜歡的人,是不會懂那種感覺的。
萬祁揚州覺得這話紮心了。
萬祁揚州他很想說你還不是一樣,誰比誰得過誰。
可是想到阮餘白比自己多了一個歸殿下,就默默閉了嘴。
不過萬祁揚州他還想著,等著吧,要是那位歸殿下見光死了,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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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餘白這裏的事,年歸自然是不知道的。
年歸他這幾天正忙著考試,根本沒有時間顧及這些事。
其實就算有時間,年歸他也鞭長莫及。
最後幾門考試結束,年歸他終於能放鬆了。
在考試之前,年歸他就定好了車票。
青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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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市就是笙簫文學網總部所在地,而阮餘白本人也是青市人。
當然,去青市之前,年歸他跟這個世界的爸媽通了氣。
歌爸歌媽都知道年歸他在網上寫小說的事情。
知道年歸他這回要去青市是去辦正事,也沒攔著年歸不讓年歸去。
隻是要年歸注意安全,到的時候給他們打電話而已。
年歸一一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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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年歸就包袱款款地坐高鐵去了青市。
昨天晚上,年歸跟團子通了氣,說自己今天會去青市,年歸估計某人也應該知道了。
所以,下了車之後,年歸還沒出火車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備注阮餘白。
年歸滑下接聽,輕聲喂了一聲。
另一邊,從團子那裏知道歸殿下今天要過青市的消息。
將年歸的車次弄清楚後,阮餘白就好好拾掇了自己,暗戳戳地跑火車站接年歸了。
其實,阮餘白也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想年歸,會不會覺得她不請自來很討厭?
阮餘白有過幾次打道回府的念頭,但是還是被想見,年歸的心理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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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餘白比年歸車次所達的時間還要提前了一個小時。
坐在候車廳裏,阮餘白按捺著那顆不斷跳動的心。
不知看了多少次時間,終於等到年歸坐的車次抵達。
阮餘白立刻翻出手機,撥通了年歸的電話。
沒接通之前,阮餘白還在忐忑著。
知道聽到那軟糯的,帶著幾分南方味道的聲音,傳入阮餘白耳朵,阮餘白才回過神來。
“你好。”
阮餘白先跟她打招呼。
“你好”兩個字說出之後。
阮餘白又覺得自己聲音啞得很,便清咳一聲,找回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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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殿下,我是餘生多指教。”
阮餘白頓了頓,又繼續道。
“我聽說你來了青市,就來火車站接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唐突……”
年歸說不會,一邊跟阮餘白打著電話,一邊出站。
跟年歸說了一會兒話,阮餘白也找回自己的鎮定了。
阮餘白跟年歸說了自己的位置,指引年歸找到自己。
年歸溫聲應著,阮餘白舍不得掛電話。
阮餘白便跟年歸扯別的事,說著說著,阮餘白忽然聽到年歸說。
“大神,我看到你了。”
阮餘白頓住,保持著聽電話的姿勢,抬頭看向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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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是冬季,男孩子穿著白色的絨毛大衣,大衣長長的,遮過了膝蓋。
年歸頭頂還帶著跟衣服同色係的帽子,邊邊垂了兩個紅色的小球,看起來很可愛。
年歸的半張臉都被紅色圍巾遮住了,看不出年歸長什麽樣。
隻是那露在外麵的眼睛裏亮亮的,那雙瀲灩的璀璨的桃花眼,似乎能夠灼傷人似的。
阮餘白對上年歸的眼睛,這一刻,阮餘白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燙了一下。
這種心靈的契合。
隻有他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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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餘白不自覺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起身走向年歸。
一步一步的,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一個點上,最終,阮餘白在年歸麵前站定。
“歸殿下?”
阮餘白輕聲問,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阮餘白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年歸扯下圍巾,露出整張臉,年歸唇角上揚,眼睛裏都帶著笑意。
年歸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說道。
“餘生多指教大神你好,我叫歌年歸,也就是你說的歸殿下。”
阮餘白神經遲鈍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握上年歸的。
年歸的手小小的,大概剛剛一直都是塞在衣袋裏的,現在握著還帶著幾分溫暖。
阮餘白怕自己冷到年歸,都沒敢多握一會兒。
“我叫阮餘白,不要叫我大神了,直接叫我名字吧。”
阮餘白臉上帶著幾分溫柔的笑容。
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要是讓萬祁揚州看到了,一定會大呼驚奇。
嘴毒又冷淡的好基友,居然會對別人笑,而且還那麽溫柔,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萬祁揚州是沒可能看到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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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餘白按捺著心裏的悸動,表現得大大方方的
殊不知,年歸早就知道了阮餘白的真麵目。
見阮餘白溫文爾雅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麽。
年歸忽然撲哧一笑,不過動作很小。
阮餘白又正好在接過年歸手裏的行李,就沒有看到這麽一幕。
哎呀,某人慣會裝模作樣了。
不過很可愛呢。
年歸也配合地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乖乖把行李交給阮餘白,一副大方溫柔的模樣。
你溫文爾雅,我大方溫柔。
誰都是作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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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護著年歸,不讓年歸被人流衝走。
時不時會與年歸說上幾句話,溫柔體貼得不像阮餘白。
年歸本來就不笨,又是旅遊過幾年的人。
怎麽說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物,完全不怕沒有話題。
年歸被阮餘白引著說了好多事,最終,他們坐上阮餘白的車。
阮餘白是開著車過來的,黑色的路虎在一堆車中尤為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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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順阮餘白的意坐上副駕駛,又係上了安全帶,年歸才有空看阮餘白。
阮餘白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問年歸。
“去哪兒?
定了酒店了嗎?”
年歸點點頭,剛報了酒店的名字,就聽到阮餘白低聲喃語。
“會不會不安全?”
聲音很低,要不是年歸一直注意聽,這裏又安靜,絕對會錯過阮餘白的話。
年歸微微勾唇,裝作沒聽到,偏頭,語氣帶著幾分疑惑。
“阮餘白?”
年歸在叫阮餘白的名字。
年歸按捺著心中的激動,麵上表現得很淡定。
阮餘白回過神,衝年歸笑了笑。
“沒事,我隻是想,你會不會餓了,要不要先去吃飯而已。”
阮餘白的借口是隨便找的,年歸卻彎了彎眼睛,道。
“那就去吃飯吧,我正好有些餓了呢。”
阮餘白眼睛亮了亮,清咳一聲,道。
“主隨客便。”
又問年歸想吃什麽。
年歸就道。
“先送我到酒店把東西放下再說吧。”
阮餘白應了聲好,乖乖把車往年歸剛剛報的酒店開去。
路上怕年歸悶,阮餘白找了很多話題。
直到連年歸露出疲憊的神情,阮餘白才停下話題,讓年歸先睡一覺,等到了酒店她再叫醒年歸。
?
這一個星期醉總我,是不可能會給你們加更的或者補更了。
因為最近有個星期要計算機考試了,還有這周星期天要交論文了。
醉總一個字都還沒有動。
所以4000字絕對是極限中的極限。
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