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再接再厲
素心毫不避讓地與柳芸對視，氣勢更是與興師問罪而來的柳芸不相上下！
對於素心來講，會喜歡聶飛本就是一件意料之外地事情！尤其在昨晚知道聶飛其實就是自己心裏所在意的那個！這件會危急到他性命的事情更是令人不爽！
柳芸，你的所有陰謀我都會一一揭發！素心冷冷地看著柳芸，眼底透發的就是這樣的信息！
隨意！隻要你有這本事！柳芸冷笑。
但願到時候你還會這樣自信！素心譏諷地看著柳芸。
隨時奉陪！柳芸那被麵紗遮住的臉變得愈發的淡漠。
這……這……
這是錯覺嗎？為什麽竟感覺從她兩身上令升起一股極強的氣勢！讓人不由地想要後退半步，欲離開這兩人的氣勢範圍！
“咳咳，這位是……”被接二連三地被人這樣忽視，縣令麵上有些不好看了，語氣尷尬地問道。
這個……又是哪個？為什麽又出現了一個姑娘？為什麽事情越來越令人看不懂了呢？
貌似本官才是這裏的主導吧？為什麽他們卻接二連三的忽視自己？那麽自己的存在感就那麽差？
“民女柳芸正是柳府的幸存者之一！”柳芸不卑不亢地躬身說道：“希望大人為柳府眾人報仇！”
“這個……柳姑娘不要這麽激動，有話好好說。”縣令安撫道：“還請聽聽這位姑娘有什麽好說的……”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麽可說的！”柳芸激動地一下跪倒地上：“凶手就是聶飛無疑！”
柳芸話說到這份上素心也不急了，因為他已經明白了柳芸做這一切的確是為了把罪責推到聶飛身上！
“柳姑娘，你就這麽確定凶手便是他！”素心指著聶飛問：“你口中的所謂證據、人證又在哪？據我所知，在案發之時這聶飛並沒有作案時間！那時他在哪，你也很清楚，甚至可以作為證人的不止一個！而你卻說凶手是他！哼，你的論據呢？”
柳芸眼神深沉地說道：“即使沒有作案時間又有何難事！”
哼！露出馬腳了吧！
素心冷笑：“據我所知，柳小姐就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閨閣小姐，為什麽會這麽清楚其中的關節？莫非……”
“汙蔑！你這是汙蔑！”柳芸急道。
說完，柳芸看到了素心嘴角的那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不好，中套了！柳芸暗呼糟糕。
“早就提醒過柳小姐不要激動，為什麽還是這樣？”素心輕笑：“我還沒說什麽呢，你為什麽這麽激動？莫非心虛了？”
“心虛？”柳芸強裝鎮定：“我為什麽要心虛？我真的很懷疑你在這究竟是想幹嘛？行刑的時辰早就已經過了，而犯人卻仍舊在這逍遙法外！芸兒懇請大人下令行刑！”
“縣老爺先前就已經說過了，要聽我的解釋！我找來的證據！莫不是柳小姐是與我相公先前一般失憶了？”素心冷笑。
“你！”柳芸怒瞪素心。
該死！這雲嫣比我想象中還要難纏！為什麽……為什麽她就不是自己的小妹？若是她是小妹該有多好？柳芸呆滯地看著素心，眼底有著不知名的情感。
“你到底想說什麽！”柳芸咬牙問道。
素心輕笑：“根據觀察與調查，柳府的案子是一夥女子動的手！很巧的是，那幫人曾經試圖殺害聶飛！”
柳芸皺眉。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對了，那日小依趕到我這的時候是有受傷的！問她她也隻是含糊其辭的，莫非那傷就是雲嫣所說的……
“柳大小姐，不知你的丫鬟白依去了哪裏？”素心轉頭問柳芸：“在柳府遇害人之中我可是並沒有見到她啊！”
果然！她打算拿小依說事！若是她在身邊到還好，但是她卻自作主張滴去找雲嫣要解藥了！
柳芸一愣。
莫非她會這樣肯定，就是因為她掌握了白依？
“她前些日子跟我告假回老家了！”
“那她的老家又是在哪呢？”
“我怎麽知道！
小依真的被她囚禁起來了嗎？小依失去消息也已經有半天時間了……
“小依若是有什麽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你！”有麵紗的遮擋，柳芸用內力傳音對素心警告道。
素心挑眉。
“為什麽我就是覺得她是在拖延時間？”安靜了一會兒的孫斌不甘寂寞地說道。
素心冷冷地瞧了一眼孫斌：“大人，民女懇請大人請出柳氏夫婦。接下來我有事情要請教他們！”
柳芸一怔。
她想幹什麽！
“嗯。”由於是對案情有關的請求，縣令很幹脆地同意了：“到目前就隻有柳夫人蘇醒了，所以就隻能帶上她！”
“可以！隻要是柳氏夫婦中的一位即可！”素心點頭表示理解。
我要的隻是一個熟知當年曆史的人！他們之間的任何一位都可以，隻要清楚自己想說的就行！
柳芸皺眉，揣測著素心的打算。
“大人！柳夫人帶到！”
柳夫人疑惑地打量四周，發現了站在行刑台上的素心：“芸兒，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
她的這句話是對著素心說的！
“柳夫人，我不是柳芸，我的名字叫做雲嫣！”素心解釋道。
“雲嫣？這怎麽會了？”柳夫人不信。
“我的確是雲嫣而不是你的女兒柳芸。”素心說這話麽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柳芸的反應！
滿意地看到柳芸的瞳孔縮了一下。
很好！果然心裏是在意的！
“柳夫人，請問柳芸柳小姐並不是你的親身女兒是嗎？”素心單刀直入地問道。
柳夫人一愣：“你真不是芸兒？”
若是芸兒的話是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話的！可是……難道她是那個孩子？
“是的！請回答我的問題！”素心點頭。
柳芸握緊拳頭，緊緊地盯著柳夫人，卻沒有阻攔她回答的意思！
“是的，我並非是芸兒的親身母親，”柳夫人點了點頭。
“她是不是還有個同胞姐妹！”素心又問。
柳芸咬牙！
“是！我是有個小妹又怎樣！”柳芸怒吼。
先前那樣戲弄我，現在還想利用我有一個小妹的事情來惡意中傷！雲嫣，本宮看透你了！
“柳夫人請回答我的問題！”素心沒有理睬柳芸的歇斯底裏對於她來說題聶飛脫罪才是唯一大事！
“是的！”柳夫人疑惑地看著柳芸，覺得她長得很眼熟！
哈！芸兒！她長得很像芸兒？柳夫人驚愕地看著素心。這個女孩兒竟長得很像芸兒，這是怎麽回事？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柳夫人驚疑地問道。
“小女子雲嫣！”素心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父母是誰？芳齡幾何？”柳夫人追問。
“你不用想了！她不是我小妹！我小妹已經死了！”柳芸怒吼。
“你？”柳夫人疑惑地看著蒙著麵紗的柳芸，認不出她是誰！
“嗬，娘，我是芸兒啊。”柳芸笑道。
“芸兒？”柳夫人驚訝地喚道：“你是芸兒？”
“對！是我！”
柳夫人來回地看著素心、柳芸，不明白她兩到底是在幹什麽！
“雲姑娘，我娘也來了，你還想問什麽？”
“那個小妹在哪？”
雖然早就預料到她會用小妹來說事，但真正聽到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若小妹還在的話當初自己又怎麽會認錯人？又怎麽會那樣死乞白賴地要認她為小妹！
“她死了！我小妹死了，你滿意了！”柳芸怒吼。
柳芸突然這樣失態另一幹圍觀的人嚇了一跳。
這柳小姐到底是在幹什麽！為什麽突然變得這樣憤怒！是因為那個姑娘說了什麽會刺激到她的話嗎？那個小妹……難道是她！
素心恍然地地點頭。
果然是因為那個小妹，才會做出這一係列的事情！
柳芸這樣失態的模樣同樣讓柳夫人心中閃過了一絲明悟。
原來對於當年發生的事情她從來都沒忘記！所以……
“那她是怎麽死的？”都到了這個地步素心又怎麽可能會停手？來不及了！為了救聶飛一切都顧不了！
柳芸的手握得很緊，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接二連三地在我傷口上撒鹽！為什麽！
“這與柳府的滅門案並沒有關聯……”柳芸死死地盯著素心，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多年前被強盜擄走的嗎？柳夫人。”素心是不想這樣輕易罷手了，言語是越來越犀利，誓要將柳芸逼急！
“是的。”柳夫人點頭，表情悲戚地說道：“可憐那孩子才不過兩三歲而已，真是令人心疼……”
“並且那孩子還患有心疾……”素心說這話很明顯就是為了添油加醋，想要讓柳芸更加得受刺激！
雖然手法有些不入流，但是效果卻很顯著！
“夠了！”柳芸紅著雙眼悶聲低吼：“小妹已經去了，你們為什麽還不願讓她安息！”
“她是怎麽死的！”素心冷笑。
柳家小妹她死了嗎？
嗬！沒有，但是我不想告訴你！
“這與你無關！”
“無關嗎？”素心冷笑：“我到覺得這其中很有聯係！”
“有什麽聯係！”柳芸冷漠地說道：“不過就是就是你在這胡亂猜測罷了！甚至你還拿已死之人說事，哼，這便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