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談蕭卿身份
皇司輕舐薄唇。
“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你是不是……知道?”
“對方對你下的陣法封印,是需要以血為引的,沒有自身的精血作為陣引,是不可能對你的記憶封印成功的。
對方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完全在你不知覺的情況下,對你不動聲色的下手。
隻要陣引下在你的體內,想要封印你的記憶,隨時都可以。”
皇司眸眶一緊。
“精血?難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你說的家宴上,完全可以讓你察無所覺的中了對方的招。”
皇司呼吸一滯——
“要是像你說的這樣,對方不但可以控製我,連我皇室中人,豈不是都可以輕易控製,控製住我們對對方來說,是易如反掌了?”
“也不能這麽說,如果是我,想要達到某些利益控製住別人,這種簡單又直接的方法,那我肯定會做,但是對方沒有做,說明不是對方不做,而是對方做不到。
就像控製你,雖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控製住,但是這種控製人的方法,是需要極大的靈力來開啟陣法的。
恐怕,也就隻能控製你一個吧,而且,這種方法,並不是對任何人有用途,麵對有些特殊的情況,是做不到的。
當然了,這種極為特殊的情況可以忽略,畢竟不大可能會這麽巧。
就隻拿對方的靈力來說,我確定對方的能力有限,做不到控製多人。”因為,這個世界的靈力,實在是太稀缺了。
皇司淡藍眸色深晦。
“靈力?”
“嗯,關於玄靈界,你應該聽說過吧。”
皇司平靜的眸子微掀波瀾。
“聽說過,跟你們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對於玄靈界這種傳說中的地方出來的人,也見識過了。
尤其最近這段時間,這玄靈界裏出來的人,在中夏國區這地界,猖狂妄為,肆無忌憚,與上京那些異能人士的能力相比,也不遑多讓。
倒是些有點本事的,不過他們可是盯上你了。”
“對,就是這些玄靈界裏的人,這些人的能力,作為玄武者和玄靈者,是以修煉玄力和靈力為主,不隻是一些拳腳皮毛。
但是在這個地方,靈力稀缺,大多數都是選擇玄修,多半都是玄武者身份,作為玄武者,除非修煉至一定境界,否則,是不可能開啟這個陣法的。”
“雖然我不懂什麽修煉玄力和靈力,但是你的意思我大致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對我下手的人是玄靈界裏的玄靈者。”
陶妖妖輕啟紅唇。
“對你下手的人確實是玄靈者,但卻並不一定是玄靈界中的人,對於這樣靈修身份的人,你不可能會是對方的對手。
而你手中的那個紅葉,她的背後,不隻是簡單的是與玄靈者有牽扯,而是與妖靈有關係,你就更不是對手了。”
皇司訝然。
“妖靈?聽起來倒是稀奇,但這話是你說的,我就信了,這個妖靈是跟那個噬香血月有關係吧?”
“嗯,總覺得脫不了關係,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你能夠解決的範圍了,如果你說的那個皇妾夫人真的與噬香血月有關係的話,那麽害你的原因,應該是與噬香血月有關係。”
“之前我聽寧揚說,紅葉身上有那個噬香血月的氣息,而這個紅葉又與皇妾夫人的氣息相同,這個紅葉,與皇妾夫人和噬香血月應該是有什麽關係的。
但是這個紅葉,她的家庭背景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與普通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是在她父親敗家之後,變成了落魄千金,進了夜鼎會之後才一夜之間發生改變的。
要查的話也隻能從夜鼎會入手,那個夜鼎會,會是一個查出噬香血月的線索切入點。
這個夜鼎會是蕭家勢力,你可以找小卿幫忙。”
陶妖妖眼裏微愕。
“小卿?”
皇司揚揚唇角。
“嗯,看樣子,她的身份,你沒有問過她吧?”
陶妖妖不以為然,雲淡淡道。
“她的身份,那都是從前了,從我救活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是她自己,蕭卿。”
“那我呢?你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才不會問我?還是因為覺得沒必要知道,救我,也隻是因為我是我,與其他無關?”
陶妖妖眸眼撩起,定定的看著皇司。
“救你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也無意去打聽,隻是隨性而為。
當時看你身手不錯,丟了命,覺得可惜,又覺得留在身邊會有用處,才會將你救下,我從來沒想過將你還回給你的家人。
既然你的命是我救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現在呢,你又為什麽讓我恢複記憶,將我醫治好?難道一個傻子不是更能任你擺布嗎?”
陶妖妖輕揚眉梢。
“想醫就醫了,隨性而為,沒有為什麽。”
皇司嘴角微勾。
“我隻知道,我是你救的,這段時間,你待我也很好,你的好,我都記著。
同樣,小卿是你救的,你隻要開口,她會幫你,畢竟她是蕭家人,更是蕭家的掌上明珠,有她幫你的話,你會查的更容易些。”
“蕭家人?”
“是,上京蕭家人,隻是,在夜鼎會裏見到了自己的親哥哥,都沒有相認,恐怕她並不想與家人相認,更不想跟家裏人來往。
不過在我調查來看,蕭家人對她很寵,除了暗害她的一個蕭家養女之外,蕭家人對她都很是畢恭畢敬,她的哥哥蕭宿對她更是疼愛。
她沒有理由對她的家人見而不認,這裏麵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讓她這麽做,你要親自去問她了。
如果有她幫你,直接去問她哥,就可以輕易的了解到紅葉與噬香血月的關係,她哥,應該會是知情人。”
“不,她這樣做有她自己的道理,讓她幫忙太勉強了。”讓她與蕭家人相認,確實是為難她,蕭卿不是一個會騙人的性子,以她的性子,肯定會將事情說出來。
但是說出來的事情,肯定是不為人接受的,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又怎麽可能說的出口,這樣的境地,對她來說,是兩難。
這樣避開,對她來說,反而是最好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