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令他迷戀
薑嵐嫣翻白眼,並沒有還手,按照她的身手,她要是不願意,誰敢靠近她,但是她現在很生氣,生歐陽景逸的氣。
“喂,老頭子,放手!”薑嵐嫣使勁的甩手,被一個邋遢的老男子拉著,想想就覺得惡心。
“呀,你這死丫頭竟然罵人!走,給我上車,不教育是不行了!”欠扁老男人手上用力,掐的薑嵐嫣一陣皺眉。
就在兩人拉扯的時候,一陣急刹車,歐陽景逸綠著臉下車,一把抓住薑嵐嫣被老男人拉住的手,另一隻手一揮,老男人立即站不穩,撲到他的車上,差點撞到頭。
薑嵐嫣賭氣般的想要掙脫被她拉住的手,“放開我。”
歐陽景逸正要說話,老男人反應過來,指著歐陽景逸罵罵咧咧的。
歐陽景逸眼裏隻有薑嵐嫣,對薑嵐嫣的不配合他也不說話,拉著薑嵐嫣將她塞進車裏,將那位欠扁的徹底的拋棄了。
一路上薑嵐嫣固執的偏頭去看窗外的景色,歐陽景逸一邊開車,還時不時的斜眼看她,他心裏窩火,因為路上堵車,所以來遲了,本來想打電話告訴她一聲的,電話都拿到手裏,但又放下了,感覺自己什麽事都要向女人報備,不是很掃麵子,於是他沒打,等一會又死不了人。
他想到馬上要見到她,即著急又有激動還帶著小小的興奮,誰知道卻看見她當街和一個邋遢的老頭子拉拉扯扯的,她有沒有想過他看到了心裏是什麽感受。
憑她的身手還擺脫不了那個人?歐陽景逸一想到那個老頭碰到她,心裏就燃起熊熊大火。
停了車,薑嵐嫣被歐陽景逸拽著,歐陽景逸走在前麵,薑嵐嫣被動的被他牽著,不鬧也不說話,像一個布娃娃。
門一打開,薑嵐嫣就被景逸推了進去,就在玄關處將她按住,屋裏漆黑一片,剛進來還無法適應。
看見薑嵐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歐陽景逸氣的牙癢癢,“你生我的氣沒關係,但是不能作踐自己來報複我!”
“作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本來薑嵐嫣不打算理他,希望他能先道歉,誰想到他竟讓用侮辱的詞語羞辱自己。
“我說什麽你不知道?你是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歐陽景逸也意識到自己話說的太重了,但是讓他道歉,那他的麵子往哪擱。
“對,我生氣了,大晚上的讓我等你,你遲到了還有理了,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心急,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打你手機你也不接……”
薑嵐嫣是在關心他!歐陽景逸心裏的火登時消散,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裏,“對不起,本來想給你回個電話的,讓你擔心。”
歐陽景逸始終都沒說他覺得給她打電話感覺自己丟麵子,他隻是把手機往後座上一扔,誰知道會關機了呢,所有薑嵐嫣打電話時都是關機。
薑嵐嫣心裏委屈,他以為自己願意和他吵啊。
歐陽景逸捧起的她的臉,小心的吻上去。
適應了黑暗,月光透過窗簾,微弱柔和的光線輕柔的照進來,景逸興奮極了,夜的黑暗更能讓人興奮,尤其是他離開她幾天,心底裏想要她的渴望像瘋長的野草,撩的他口幹舌燥。
他溫柔的吻著她,額頭、眼睛、鼻子、臉頰,耳垂,凡是屬於她的他沒有一處不喜歡的。
薑嵐嫣被吻的酥酥的,頭也暈乎乎的,身體在快速升溫,微翹著紅唇慢慢呼吸,經過他多次的‘教導’她漸漸地學會一邊接吻,一邊呼吸了。
他的手遊走在她的後背,撫摸著她火熱的身體,輕輕的一動就解開了她的bra,他的女人有如玉的肌膚更加令他迷戀。
“不要,不要在這裏……”她從胸前按住他作惡的手,嬌。喘連連。
“嗯……”他低沉的聲音變得淳厚,仍然沒有停下的趨勢,隻是慢慢地像臥室挪去。
歐陽景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用力一扯,果斷的扯掉她的外衣,薑嵐嫣還想說回房什麽的,但是他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他傾身覆住了她的唇,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不斷的品嚐她的美好,口腔裏兩人抵死的纏綿,滑滑的攪在一起,像兩條泥鰍一樣。
忽然,景逸趁她被自己吻的意亂情迷的時候雙手抱起她,然後大大的手掌拖住她的翹臀。薑嵐嫣忽然感覺一輕,驚怕的尖叫一聲,慌忙地摟住他的脖子,瞪大了眼睛俯看景逸。
歐陽景卻逸邪魅的壞笑,薑嵐嫣現在才發現她坐在他的手上,雙腿騎在他的腰上,薑嵐嫣紅的已經不能紅的臉上露出少女的嬌羞,有些不滿的拍打著他的肩旁,“你想嚇死我啊。”
一股強烈的所欲轟然地衝上歐陽景逸的腦門,每一次他的女人都是生冷的很,語氣哪有今天這樣充滿誘惑。
讓歐陽景逸更加驚奇的事發生了,薑嵐嫣放在他肩旁的手突然收緊,歐陽景逸看見她眼神掙紮一下,然後學著他的樣子低頭吻住他。
她輕咬他的下唇,隻是笨拙的很,又顯得的小心翼翼,一會離開,一會吻住,像小朋友舔著棒棒糖,一下一下的。
她這樣蜻蜓點水式的吻法,撩撥的歐陽景逸渾身像打了雞血般亢奮,對她輕輕的吻感覺不夠,迫切的需要更多。
他抱著她來到臥室,後腿一勾,就將臥室的門給關上,臥室的窗簾沒有拉上,皎潔的月光灑在潔白的床單上,將她壓在床上,撐手俯頭看著她。
薑嵐嫣側過頭,不敢直視他,他卻輕咬著她的耳朵,耳邊傳來他沙啞地聲音,“我想你了,我的寶貝,我愛你……”
薑嵐嫣渾身一震,心頭像被大錘狠狠的一撞,他說“我愛你”薑嵐嫣感動的流下眼淚,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他寬闊結實的肩旁裏。
“傻瓜,怎麽哭了呢?”歐陽景逸摸摸她的頭。
薑嵐嫣在他的肩旁裏直搖頭,悶聲不語,隻要有他的愛,就算以後自己受再大的委屈,自己也能堅持下去。
“該你說了?”歐陽景逸像一個小孩子,他都說了那三個字,現在輪到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