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談什麽事,娘親最重要。
穩穩跑到君天珩身邊,拉著君天珩:“爹爹,快跟我走。”
“怎麽了?”君天珩一臉茫然。
“走,先走再說。”穩穩拖著君天珩,笑笑也上來拉著。
大長老不滿的看著兩個孩子:“成何體統!”
穩穩和笑笑才懶得管他,繼續拉君天珩。
“穩穩,笑笑,爹爹現在有要事要忙,你們有事的話先到一邊坐著,待會兒再同爹爹說。”什麽事,都沒他現在要處理的事重要。
“不行的爹爹。”穩穩急了:“爹爹,娘親想你想的都哭了,我們快走。”
哭?君天珩連忙揮手:“之後再議。”
音落,他已經抱著兩個孩子,消失在陰冥殿,獨留大長老原地淩亂。
竹居。
央楚遲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具體是什麽,她也不太清楚。
因為醒來以後,被君天珩給嚇忘了。
誰告訴她,她為什麽會躺在君天珩的懷裏?
君天珩什麽時候來的!?為什麽要和她躺在一起?
稍稍動了動,君天珩便睜開了眼睛:“醒了?”
“昂。”央楚遲敷衍的點點頭,不敢看君天珩,下了床就想跑,卻又被君天珩給拉了回去。
她又倒在了君天珩的懷裏,君天珩長袖將她蓋著,她趴在君天珩的胸膛,怦怦怦的心跳聲響在耳邊。
“你想我?”半晌,君天珩才問道。
“啊?”央楚遲沒反應過來。
“聽說,你想我,然後哭了,我不是就在這兒嗎?”君天珩也不知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
央楚遲躺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感覺到一刻的滿足。
“呸!”
“想你?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央楚遲扯住君天珩的長袖,將袖子呼在他的臉上,狠狠捂著他。
“想讓我想你,下輩子吧!”
分明,她的眼圈已經紅了,但是聲音還是那麽的凶。
她狠狠一拳捶在君天珩的肚子上,然後跑出了屋子。
穩穩,笑笑,臨池,阿啞,四人就站在外麵,聽著牆根。
所以,他們都聽見,央楚遲說了什麽,畢竟說的那麽大聲。
央楚遲一捂臉,跑了。
“唉。”穩穩歎了口氣:“要是沒有我和笑笑,娘親真的就是注孤身了。”
“唉。”笑笑重重歎了口氣,低下頭去。
然而,也沒有人進去看看,君天珩如何了。
“女人,真看不懂。”臨池無奈的搖著頭,屋內,君天珩起身,冷聲道:“臨池,還不跟著?”
“是。”臨池連忙跟上,要是再不跟,主上怕是要將他扔進陰間去曆練曆練了。
阿啞急忙拿著掃把,假裝掃地。
君天珩看央楚遲跑的飛快的背影:央楚遲,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央楚遲沒臉了,沒臉見大家了,畢竟那麽柔情愜意的畫麵,居然又被她打破了。
君天珩說話好像也不凶,可是她怎麽就?
唉,每次打破畫風之後,央楚遲又開始陷入了極度的懊惱。
等等,臨池好像找來了?
央楚遲連連後退,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剛退了兩步,腳下突然一空,央楚遲不停的下墜著。
“這是什麽鬼啊?救命啊。”央楚遲呼喊著,周圍漆黑一片,而且陰森森的,她還一直往下掉,這是發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