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官營救
快速從他的懷中抽離開來,早已心急如焚,“既然殿下已允諾救他,就請您快點把解藥給我!”
她迫不及待地說道,他也不由分說,將她強拉入懷,在她耳邊輕言道:“本王並未將解藥帶在身上,你且隨我回營,本王自會派人給他送去。”
聽了他的話,心中燃起的希望突然冷下幾分,他是答應救他,可卻是要用她來換。此次若是隨他回營,定是不能再回去了,這裏重兵把守,她一介女流之輩,又怎能逃離的了?
她倒是無所謂,但今生想再見鳳秋胤一麵,隻有親眼看著他平安無事,她才放心。
他見她如此,自是知曉她心中所想,不禁將她抱得更緊,“婉兒,本王並不想騙你,今日本王便將這話說得明白了,你若想讓他活命,就必須服從於我!若不然,就請回去,三日後,準備為鳳秋胤收屍!”
他語氣低沉,說得堅毅,她靠在他的懷中,竟無力反抗,此話在她的耳邊不斷回響,他說的沒錯,要為他解毒,就要做好犧牲的準備,既然都已到達這裏,想必也應是有所覺悟的。
於是並未多言,隻得認命隨他回營。
入營不久,天空就突然下起瓢潑大雨,此時一道之字形閃電帶著巨響劃破了烏黑的雲層。
此處樹木茂密,易於導電,晚晴看著把守營外的將士們,心中隱隱不忍,於是又對白風雲輕聲說道:“帳外樹木眾多,雷雨交加,一不小心,便會導電身亡,此時不宜出兵迎戰,就讓他們入營吧。”
白風雲知道她指的是帳外把守的將士,神色不禁微微觸動,對她淺笑一聲,說道:“你不僅勇氣可嘉,更是溫柔善良,設想周全,本王真是後悔不能與你早日相識,竟讓鳳秋胤捷足先登,本王嫉妒,本王恨啊!”
他語氣感慨,表情動容,如若細看,他的眼底竟有淚水滾滾閃動。他下令讓那些將士紛紛回營避雨,瞧她一眼,竟是深情款款。
晚晴見他如此,不知他接下來會做什麽,更怕他此時反悔,於是猛然警惕起來,撤身說道:“殿下既已答應了奴婢,就請你速速兌現諾言,待雨勢稍小,便派人去救他!”
他見她有意回避,到此仍心係鳳秋胤,不免心中燃起濃濃的妒意,眼底迸射出令人恐懼的寒光,一步上前,緊緊拉住她的手腕,怒斥道:“本王許過的承諾,自是不會食言,既然你如此著急,那便拿出點誠意來!”
他說完,也不顧及她的掙紮,順手撕去她的衣物,便將她強壓在了身下。
晚晴驚嚇不小,直到身子貼到柔軟的被祿之時,她才恢複的意識,立即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顫聲說道:“我並不是不相信殿下的諾言,隻是,我必須要先看到解藥,才能放心,否則,我縱使咬舌自盡,也絕不受你淩、辱!”
她說得堅毅,絲毫沒有半點猶豫,他自是知曉她的性格,如若繼續逼她,隻怕她真的會咬舌自盡,於是隻好撤回身來,對帳外喊道:“來人,速速去軍師那裏為本王把解藥拿來!”
他此話一出,晚晴臉上盡顯驚愕不解之色,她雖在越營呆過一些時日,可從未聽過,白風雲有什麽軍師所在,不免覺得蹊蹺,便開口向他試探地問道:“軍師?憑殿下的才智還需請軍師?”
他並未答她,隻是淺笑之餘,又俯身而來,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縈繞,“你無須多管這些,待解藥拿來之際,便是你兌現承諾之時。”
他話音剛落,帳外便是有人來報,“殿下,解藥已然取來。”
“恩。”他輕聲應道,心情狀似極好,大手將她禁錮之餘,便又對帳外之人命令道:“將解藥放在地上,速速下去!”
此時他語氣略顯急促,像是極力強忍著體內的欲、火一般,隻見他眼中已是一片猩紅,身體的溫度也似乎增高了許多。
帳外那人聽到指令,自不敢再多做逗留,隻見帳外一人影閃過,晚晴知道,那人已然退下。
白風雲起身將帳外的解藥拿到她的麵前,沉聲說道:“這回你可是放心了?”
晚晴不語,兩眼直直地望著那瓶所謂的解藥,不時地流下兩行清淚。
他見她如此,心中怒火更甚,即刻下令將這解藥給鳳秋胤送去,而後猛然轉身,瘋狂地扯去全部束縛,此時他眼中越發猩紅,就像一頭餓狼在捕食獵物一般。
晚晴兩眼空洞,直直望著帳頂,此時,她已萬念俱灰,任由白風雲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攻掠。她知道,鳳秋胤是永遠不會原諒她了,但若能救他一命,也算值得。
突然一道雷聲傳來,猶如要將這大地劈開一般,晚晴猝不及防,不禁顫抖了一下身子,白風雲見此,雙眉皺的更緊,由於晚晴的不願,他一直都未能得手。
而就在此時,帳外傳來一股濃烈的燒焦味道,透著飛起的帳簾,還有嫋嫋的白煙不斷飄進。晚晴一個激靈,從他的身下逃離開來,他自是不悅,起身便奔出帳外一探究竟。
此時電閃雷鳴,已有大片樹木受到雷擊,雖然雨勢不小,卻也抵不住猛烈的狂風,熊熊烈火很快便蔓延開來,他見此自是不宜耽擱,即刻下令,全軍撤離十裏之外。
晚晴躺在床上卻是一派坦然,雖說白風雲並未得手,可身上的吻痕確是不堪入目,奇恥大辱,倒不如葬於火海之中。
就在這時,帳內突然闖進一欣長身影,晚晴抬眼望去,無奈濃煙密布,看不清那人的麵容。
“晚晴,快跟我走!”他的聲音讓她心神慌亂,這個聲音,她不會聽錯,來者正是上官泓。
“你怎麽在這?”問他之餘,已被他拉入懷中,可當他的目光瞧見她身上吻痕之時,他的眼底透出一抹痛苦之色,震撼她心。
“此處不宜多說,快些與我逃離這裏才是!”他語氣急促,順手將一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晚晴未來得及細問,就已被他拉出了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