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使招,就為得到你
哪知道高成被花瓶砸了,他頭沒破,花瓶也沒有破,而是在地上翻了好幾個圈子才撞裂的,高成吃痛的捂著頭,沒流血,隻是有淤青,腫了一大塊。
他一瞬間像是火山爆發,憤怒的擰起了安可然闖開的頸領,欲伸手想狠狠扇她一巴掌!卻在手伸出去的那一時刻,接待室裏突然多了個人。
高成的手被狠狠的截住,“你敢動她試試?”
林寒,富二代,玩絝子弟一個。“是你!”高成雙眼火焰未被退去半分,反而更惱怒。“你怎麽會在這裏?”
林寒冷笑:“當然是程海東他兒子叫我來的!”
這句話聽在高成的耳裏,直接秒殺了他的神經,一瞬間臉上爆紅,羞惱成怒。仿似那個女人的話正讓他命中正招!
“我還有我兒子呢!你別看他年紀小,但我覺得,他比你聰明多了!你已經愚蠢到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小雜種竟然真的搬來了救兵!
眸光更是腥紅而掙擰的瞪視著林寒:“今天的事,你最好別插手!該死的女人……”接著目光一轉,雙眼凶光的看向安可然,自己竟然著了她的道!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
隻見,說時遲那時快,林寒撿起地上碎裂的花瓶,一手抵在高成的脖子上,手上青筋跳動,高成的脖子瞬間便順著碎片緩緩滲出了血,泛著熠光的碎片頓時被染成了紅色。駭目不已。
“連我的女人你都敢碰?!該死的人是你!去死吧!”林寒手上再度加上力氣,高成脖子間的紅色血液再度以一種駭人的方式與碎片合成。
高成直到此時才看清了自己的境地,想起了驚恐。在死亡的生線之間,他才憶起了一個帶著迷惑的問題。
“這個女人,不是程海東的老婆嗎?不是他兒子的娘嗎?為什麽又變成了你的女人?”
林寒挑唇而笑,似乎很高興聽到高成提到的這個問題,蠢蛋終於突然開竅。他也終於明白,一個原有的聰穎腦核,在榮譽毀盡的那一刻,是有多麽的可怕!
“那就讓我回答你這個凝惑吧?隻有三個字!你真蠢!!!”
不給高成喘息的機會,再度在他精神上狠狠淩踩幾分,同時,也是做給現場,那位王一般的男人看的。
林寒說道:“高成,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被你欺辱的這個女人,是我林寒的!不是程海東的!聽明白了嗎?說你蠢你還不信!!連調查都不做!直接從表麵來認定她就是程海東的女人你說你有多白目?我清楚的知道!她是處女之身,幹淨的,第一次是屬於我林寒的!就算這兒子是她生的!那首先也得是我的吧?!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安可然此時已恢複最初的秀淨,一身的得體束裝,麵色漠然,聽聞林寒的話,她直接默笑的搖頭,心裏冷厭一方。同時,也發現了那位一直端雅坐於一邊的,如天生王者般高貴而冷漠的男人,神色冷峻如廝,清魅奪人的唇邊,是永遠的冷譏之意!
仿似這裏空無一人,所有的一切戰爭,在她眼裏化靜為無。從容端莊的,一步一步,在三個男人眼中,以一種無法言透的複雜,出了這個接待室。
也許她並不知道,就在剛才,這個男人,對她有了改變。可是從林寒的出現那一刻起,卻讓他,升起比之先前更加濃厚的譏涼。
“安然……”
“小朵……”
回到家,寧小朵就急不可切的撲抱到了安可然的身邊,“安然你沒事吧?沒事吧?”說著抬起滿是擔心與心疼的雙眼在安可然全身打量著。神情很拘謹肅亂。害怕她受到什麽傷害。
安可然輕笑著,搖頭,“別擔心小朵,我沒事。你呢?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沒有!”寧小朵牙齒一咬,“一群該死的臭惡男!老娘怎麽可以輕易的就讓他們欺負我!”
“可是,安然,你真的沒事嗎?”小朵氣憤完畢,又不禁再次擔心起自己的好朋友,雙眼緊鎖她清澄的眼底,企圖看出什麽不適。除了一汪碧波,什麽也沒有。心這才慢慢的落下。
“我真的沒事。”安可然欣慰的握緊了寧小朵的手,想讓她徹底放心,同時看著她依舊如先前一般的神經大條,她釋然。挽著她,一起走進了屋內。
寧小朵驚慌擔心過後,這才開始想起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說嚴重也不算嚴重。她對著安可然說道:“安然,看來我們必須離開這座城市了!”
“為什麽?”安可然看著家裏的一片狼籍,開始動手去打理了起來。已經猜到了結果不是麽。
林寒?一個有些不太想憶起的名字,在自己安全離開那個‘戰亂’的地方時,想必受挾的一方,定是拿作小朵來作為最後的交換吧!
她能猜到林寒必定會救小朵。當然,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不是房東不將房子租給我們了?”雖然知道結果,安可然還是繼續收拾與整理著房間。
“你怎麽知道?”寧小朵吃驚。
安可然不說話了,隻是伸手攬過自己那一臉驚訝相的好朋友,“小朵,這裏曾經畢竟也是我們姐妹的溫馨屋,快來幫忙一起收拾!收拾好了房子,我們就離開這座城市吧!”
她害怕,她心裏的想法會預期而至。
實則是,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該麵臨的,就在下一分鍾來了。
“可然……”門外響起了一聲男性的磁音。
正在收拾的手,驀然一顫。寧小朵一臉奇怪的看著安可然,不明,納木的說道:“安然,外麵的,是誰啊?”
“一個被你罵了無數遍的男人!”說完不等寧小朵理會,安可然徑自淡著臉色的去打開了門。
當林寒走進屋內時,寧小朵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題,因為被她罵過無數遍的男人,有兩個。
原來他就是小鬼嘴中的渣叔叔嗎?
“你來幹什麽?”
安可然漠著臉色,並未看他,而是轉過身繼續著手裏的事物。
“你好!我叫林寒!”林寒微笑著朝著寧小朵打著招呼。如果沒有前麵程海東的教訓,這次寧小朵肯定也會被迷惑。雖然與之小鬼他老子差了一大截,可扔在人群堆裏,還是能找得出來的。
“管你他媽什麽寒不寒,熱不熱的!你滾蛋吧你!這裏不歡迎你!”寧小朵一點也不客氣,來個先發製人。
林寒眼裏明顯有抹震驚,另他沒有想到的是,安可然如此溫婉嫻靜的一位女子,朋友,竟然是如此大的反差。
不過他不在意,要想得到他所想要得到的女人,必須是有忍耐性的。
“難道可然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她新交的男朋友?”林寒側著眼眸,望向安可然,語氣卻是對著寧小朵說的,他發現了她,唇邊的那抹涼意。
還是那句話,男人冷漠天經地義,女人冷漠這是他再一次從她身上看到。
好似寒雪中,那枝獨自傲放的紅梅。
寧小朵倒是怔了一下,然後哼哧一聲,口出不雅。“呸吧你!老實告訴你吧!你現在根本就不需要在這裏裝著一幅優雅男士的風度!你的為人,小鬼早就透露得毫不保留。可以說是,分文不值!如果你小五小六玩膩了,就換一個地方去找你的小十,小十一,但是懇求你,千萬別帶著一身的臭味來汙染我們這,好嗎?林先生?!”
“我們該走了。”這時,安可然已經拿上了先前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物品,過來溫靜的牽起了寧小朵的手。
準備離開這裏。
“你要去哪裏?安可然!”林寒一把拽住安可然的手,“難道我救了你,你連一點感激之意都沒有?”
終於,安可然還是抬起了目光,那清澈的眸,正透著一點一點的涼意,林寒從裏麵找不出一絲的感情。甚至是,連厭惡都沒有。
她已經討厭他討厭到了如此的地步嗎?連厭惡這樣的詞,她甚至都是吝惜給予的。
“林先生!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到底是否該對你產生感激之心!”
林寒一愣,好透澈聰明的女子。
他也無所謂裝了,直截了當的說:“我想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使出這些招!因為我愛你!喜歡你!明白嗎?可然?!”
“我連房子都找好了!適合你,安靜又清雅的小洋樓。這個破地方,怎麽配得上你?”
“那就謝謝你的好意了,林先生!不過,不是我的東西,再有價值!也跟我無關!”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寒能清楚的看到,那雙清澈的眼底,輕揚的唇角,是淡淡的,滋生的,漠然,涼意,毫無感情之無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