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三分之一藏寶
畢竟,有句話叫做得傳國玉璽者得下。
大佑王朝雖然已經建立了數百年,但是手裏並沒有傳國玉璽,所以在一些衛道子看來。
慕容氏一族的皇位,來的並不是那麽名正言順。
所以,在得到蜉蝣侯藏寶圖時,三位將軍因為傳言而起了異心,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傭兵自反也不是問題。
所以,在白猿山出羊皮卷上記載正是蜉蝣侯藏寶圖時,慕容獗的眼神就幽深了起來。
他審視地看著白猿山,語氣淡淡道:“為什麽?”
為什麽十三年前沒有上交?
為什麽現在又拿了出來?
慕容獗僅問了一個為什麽,但是白猿山心裏明白,慕容獗問的到底是什麽。
他苦笑一聲,頭微微仰了仰,像是在壓抑著自己的眼淚一樣。
“一開始,三位將軍並不知道這是蜉蝣侯藏寶圖,他們以為是關外地形圖,還是數百年前的,直到………”
直到三位將軍接連遇到了刺殺,還有偷盜。
他們的書房經常被人翻的亂七八糟的。
一次兩次,他們以為是偶然,但是次數多了,他們就覺得不對了。
安、白、胡三位將軍,彼此之間都是好友,幹脆在又一次刺殺之後聚首了。
彼此之間被刺殺的事,也不是什麽秘密,三人就商量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結果商量來商量去,他們就發現,他們被刺殺的時間,是在得到羊皮卷之後。
本來也沒有多重視羊皮卷,但是三饒共同點就是手裏有羊皮卷。
幹脆,他們就又偽造了一份羊皮卷,並以此試探刺殺他們的人。
果不其然,因為羊皮卷的出現,那些刺殺他們的人,越發的瘋狂。
一副不弄死他們,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雖然三位將軍一直都沒有搞明白羊皮卷裏記載的到底是什麽,但不妨礙他們知道這是好東西。
既然是東西,又因為這東西而遭受刺殺。
三人就想著將羊皮卷上交給宸帝。
但是,在他們還沒有上交時,宸帝的暗衛就來了,並一口斷定了他們的罪名。
就這樣,一夕之間,三位將軍,包括他們的家人,全都死了。
到死,三位將軍都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麽死的。
隻是對於貪汙軍餉販賣兵器一事,他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
“他們死的突然,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但是對於貪汙軍餉販賣兵器一事,人可以肯定的,他們從來都沒有做過。”
白猿山眼神清明的道。
慕容獗眉眼幽深,“既然他們都不知道,那你又是怎麽知道這是蜉蝣侯藏寶圖的?”
白猿山拿出來的羊皮卷,一直被放在桌子上,慕容獗並沒有動它。
水殊華要感謝她爹馮端,要不是她爹博覽群書,她也不可能知道蜉蝣侯藏寶圖的事情。
所以,水殊華有些好奇的看著桌上的羊皮卷。
這真的是蜉蝣侯藏寶圖?
白猿山眼神清明道:“人一開始我不知道,但是架不住那些饒一次次追殺,在某一次追殺中,老胡手裏的羊皮卷,就被他們搶走了,隱約聽到那些人起蜉蝣侯三個字。”
嗬!
慕容獗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隻憑一句道聽途,你就認為這是蜉蝣侯藏寶圖?未免有些兒戲。”
白猿山有些尷尬道:“隻憑幾個字,人自然不會相信,但是這麽多年,人也不是什麽也沒有研究出來,起碼人可以肯定的告訴王爺,這確實是真的蜉蝣侯藏寶圖。”
慕容獗淡漠道:“你不會以為,你是真的,本王就會真的相信吧。”
白猿山道:“人知道王爺不相信,但人所的話,句句都是真的,若有所欺騙,就叫人被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在古代,毒誓可不是誰都敢發的。
所以,聽到白猿山這麽,慕容獗心裏不管有沒有相信,他的麵色都緩和了下來。
“藏寶圖一共有三份?其他的兩份呢?”
慕容獗不再藏寶圖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幹脆問起別的問題。
白猿山道:“一份就是人手裏的這份,一份被搶走了,在那些饒手裏,還有一份在安氏後饒手裏,而目前並沒有找到安氏後人。”
“這個安氏後人,是男是女?大約多大了?”
水殊華想了想玲瓏的年紀,開口問題。
白猿山現在已經知道了水殊華在慕容獗心裏的地位了。
所以聽到水殊華的問題,還是老老實實道:“當年逃出去的安氏後人,有好幾位,男女都有,所以人也不知道活下來了幾位安氏後人,藏寶圖在誰的手裏,人同樣不清楚。”
白猿山這話是真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這樣啊。”水殊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玲瓏到底是不是安氏後人呢?
慕容獗見水殊華問完了,就道:“你想用這藏寶圖為十三年前的事翻案?”
白猿山點頭,“正是,王爺。”
“那好,本王答應了。”
“不過……”
慕容獗認真道:“如果裏麵牽扯到了蜉蝣侯藏寶圖,就很不簡單,本王要捋清裏麵的事,才能翻案,所以時間上可能會很久,你們等得起嗎?”
白猿山和當壁畫的胡振山齊齊點頭,“等得起。”
“留下賬本,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完該的,慕容獗不客氣的趕人。
白猿山沒有再什麽,他將那本黃色賬本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和胡振山一起,踏著月神河離開了。
水殊華看著桌上的東西,語氣不確定,“阿獗,你他的是真的嗎?”
真有這麽巧的事?
慕容獗側臉,親了水殊華一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之前我們手裏的賬本可以證明,十三年前的事,確實存在疑點。”
對於那本黃色賬本,慕容獗看都沒有看,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羊皮卷上。
“要打開看看嗎?”
蜉蝣侯藏寶圖啊,水殊華還是很好奇的。
這位蜉蝣侯,也是位牛人了。
能讓傳國玉璽當他的陪葬品,真是夠奢侈的。
同時,也從另一個方向證明了,當時的蜉蝣侯,他的勢力有多麽大。
簡直是另類的挾子以令諸侯了。
慕容獗笑著看了一眼水殊華,抬手就將卷起來的羊皮卷,慢慢的在桌麵上攤開。
羊皮卷上,畫著很多的線條,看起來就像是山川,又像是河流,非常的抽象。
至少,水殊華就看不明白上麵到底畫了什麽。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