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另一份藏寶
慕容獗輕笑,“娘子忘了嗎?為夫的玉佩早給你玩了,你不是用它砸核桃的嗎?”
水殊華:………
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麽一塊玉佩吧。
她急忙進了內室,很快拿了一塊被金子鑲嵌的玉佩。
“你的,不會就是這個吧?”
因為慕容獗當時給的隨意,水殊華也就沒有在意,以為就是尋常的玉佩。
又見這塊玉佩是金鑲玉的,看起來很結實,重量剛好夠她砸核桃的,所以就用來砸核桃了。
結果誰想到,這塊玉佩還是身份的象征,她卻砸了這麽久的核桃。
真是罪過罪過。
慕容獗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水殊華手裏的玉佩,“嗯,是這個沒錯。”
水殊華糾結道:“可是,這玉佩真的挺醜的,難道皇室的玉佩都是這樣的?”
不可能吧,難道宸帝審美有問題?
“不是。”慕容獗解釋了一句,“這玉佩本來不是金鑲玉的,我九歲的時候,太子摔壞了我的玉佩,因為這種玉佩隻能有一塊,經過修補就變成了這樣。”
慕容獗這話時,顯得很是輕描淡寫,沒有什麽在意的樣子。
但是水殊華聽著,卻覺得很是心疼。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對他溫柔而笑。
“你有我。”
慕容獗握緊了她的手,點頭,“嗯,你是我的。”
我一個饒。
水殊華溫柔的笑了笑,“我們來看看我爹寫了什麽吧。”
能被這麽鄭重的放在匣子裏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水殊華展開了那張紙。
雖然水殊華已經祈禱了,不想和馮箐箐是一家人。
但是馮端留下的親筆書信卻殘忍的告訴了水殊華,她和馮箐箐是真的堂姐妹。
那個老色鬼馮亭,是她的親大伯,和她爹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當然,馮端也沒有隱瞞水殊華的意思,他隻是覺得不用告訴她而已。
他是真的不在意馮家。
不過,為了防著可能會發生的事,馮端還是在匣子裏留下了一封信。
除了了他的身份外,馮端還了他脫離馮家的原因。
原因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做人大伯哥的,見弟媳婦貌美,覬覦自己的弟媳婦,甚至還生出了某些齷齪的心思。
馮端深愛自己的妻子,自然不可能忍受這種妻子被人覬覦的事,所以他就帶著水素心離開了馮家。
不過,信裏馮端還告訴水殊華,就算是知道了她的身世,也不要回到馮家。
因為她曾經差點被馮亭害死,險些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
而且,她的伯母,那位馮夫人秦氏,也是個狠戾的。
從馮端正式脫離馮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在暗地裏派人追殺他,導致水素心最後難產血崩而亡。
可以,馮端客觀又公平的評價了馮家,並告訴水殊華,那就是一個深坑,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所以讓她一定一定,不要聽信馮亭的讒言,回到馮家。
水殊華越看,就越麵無表情,到了最後,她又變得一片平靜。
“這麽,我的母親也是他們間接害死的?”
慕容獗也沒有想到,水殊華的身份竟然是這樣的。
“嗯,他們害死了嶽母。”
慕容獗開始在心裏計算,怎麽能盡快的搞死馮家了。
他可不會在乎什麽親人不親饒,何況馮家這些人,也不算是親人。
本來水殊華隻想要搞慘馮箐箐,但是這會兒,她想將馮家整下來。
“我要整死他們。”
水殊華平靜的出殺氣騰騰的話。
“好。”
慕容獗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自己娘子做什麽都是對的。
水殊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除了更加痛恨馮家外,就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了。
至於馮箐箐和馮雲,已經成功惡心到她了。
水殊華將馮賭遺物,又好好的放了回去,順便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這一過的,真是跌宕起伏。
先是李默雲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接著是馮箐箐這個仇人。
再然後,她居然和馮箐箐是堂姐妹不,兩人居然嫁過同一個……
水殊華再次露出一個惡心的表情。
真是惡心死她了。
水殊華整理著馮賭遺物,心裏想著怎麽搞垮馮家。
馮箐箐不是想要馮家嗎?那她就給她一個空蕩蕩的馮家。
啪!
一個木盒子,從箱子裏掉了出來。
“咦,這個盒子是什麽時候放進去的?”
她不記得有這個盒子啊。
水殊華詫異的撿起了盒子。
她打開了盒子,一個被裹得整整齊齊的羊皮卷,從盒子裏掉了出來。
水殊華看著掉落的羊皮卷,有些傻眼了。
看著有些眼熟啊。
她拿起羊皮卷,抖開一看……
“阿獗,你快看……”
水殊華一扯慕容獗的袖子,抖著手裏的羊皮卷。
要是她的眼睛沒有出問題的話,這應該是蜉蝣侯藏寶圖吧。
蜉蝣侯藏寶圖一共有三份。
算上她現在手裏的這一份,那她就有兩份了。
慕容獗看著熟悉的羊皮卷,“這應該就是另外一份了。”
當年那三位將軍,每人手裏掌握著一份。
他們又死的匆忙,蜉蝣侯藏寶圖都被他們給了後人。
水殊華晃著手裏的藏寶圖,若有所思道:“這個,應該就是玲瓏手裏的那份吧。”
水殊華本來以為,玲瓏的手裏是沒有藏寶圖的。
結果,要不是今想要看看馮賭遺物,可能都不會發現,。玲瓏將藏寶圖塞給了她。
不過,玲瓏是怎麽想的?
為什麽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留給她?
水殊華將羊皮卷展開,鋪在桌子上,看了起來。
樹木,山川,以及簡體字。
還真是一模一樣的風格。
“還是差零兒。”
水殊華將另外一塊羊皮卷取了出來,拚接在了一起,但是關鍵的地方,缺少了一個字。
所以,她還是不知道蜉蝣侯的陵墓在哪裏。
把這張藏寶圖斷開的人,也是個人才。
慕容獗並不在意蜉蝣侯藏寶圖,他對傳國玉璽沒有什麽想法。
當然,若是有可能,他還是要將傳國玉璽弄到手的,免得被那些言官詬病。
所以,他平淡道:“收起來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別想了。
水殊華答應一聲,將兩份羊皮卷收了起來,然後她又將那些箱子鎖上了。
慕容獗默默地將那一堆兒關於水殊華的畫卷,抱走了。
這些以後就是他的了。
折騰了這麽一圈,色已經暗了下來,到了吃晚膳的時候了。
水殊華一拍腦袋,開始點菜。
“晚膳吃酸菜魚。”
反正,緣空大師給她帶了好大一壇子酸菜,夠她吃半個月的了。
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