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夙問的憤怒!
不管黑爾的目的是什麽,暫時還影響不到水殊華和慕容獗。
所以兩拳定地吃完了水煮魚片,又在船艙裏散散步,逗了一會兒翎羽和雪羽,然後沐浴休息了。
到鄰二,翊王府的船隊就走了。
邊關十六州的翊王府很早之前就在改建了,所以水殊華和慕容獗到時候住的是別院。
就算是這個別院,慕容獗也讓人翻修了一遍,不會有任何看不順眼的地方。
秦王和晨王的所有算計算是落空了。
他們花了很多錢財雇傭的殺手組織,最後還是失敗了。
因為暗殺失敗了,所以秦王和晨王很是失望了一段時間。
但也隻是一段時間,兩人就重新振作了起來。
尤其是晨王,他都要當爹了,自然要為自己的孩子謀個好未來,所以他開始積極的處理封地裏的事務,等待秋月的孩子出生。
秦王同樣也是如此,處理著封地裏的事情,伺機覬覦太子之位。
而在京城裏,太子慕容猖對於自己弟弟們的想法,也是知道一二的。
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在意的。
嗯,是暫時不會在意。
等他成為了皇帝,他會一個個找他們算漳。
太子現在防備的,是月妃沈若溪。
月妃沈若溪的孩子,同樣也有五六個月了。
據太醫講,是個男孩兒。
要真的是個男孩,那就是宸帝最的兒子了。
老來子都是心頭寶。
太子慕容猖很怕,很怕這個孩子會成為他的心腹大患,所以很多次都設計讓月妃沈若溪流產,可惜總是失敗。
宸帝對於太子慕容猖的動作,同樣也是看在眼裏的,看著他一次次失敗,又一次次出手。
他就那樣圍觀著,想要以此來找出隱藏在宮中的勢力。
可惜,對方隱藏的很深,就連月妃沈若溪肚子裏孩子的親生父親,同樣也沒有線索。
隻能,隱藏在宮裏的這個人很厲害。
或者很了解他這個皇帝。
因為了解,所以才會讓他抓不住。
這讓宸帝更加肯定了,他的某個妃嬪操縱著這個勢力。
並且,很有可能這個妃嬪的品階不低。
基於這個猜測,宸帝的目光重新放在了中高階妃嬪的身上,他審視著她們,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人……
可惜,宸帝看來看去,就是沒有發現,就連調查出來的東西,也沒有什麽實際的用處,全都是爭風吃醋陷害她饒事。
而這些事,幾乎是每一個妃子都做過的事。
就算是淡然如賢妃淑妃,也是做過陷害她饒事。
還有秦貴妃……
宸帝敲擊著桌麵。
半晌後,宸帝冷笑一聲。
他真是看這個女人了。
暗地裏做的事,不比其他的人少,甚至是更多。
後宮允許爭風吃醋,允許陷害她人,但是涉及到害死皇子的,隻有秦貴妃一個人。
關於他的五皇子容王,宸帝記得不多,隻記得他的母妃對他下了藥,然後有了那對兒龍鳳胎。
他並不在意她,但是對於孩子還是喜歡的,看在孩子的麵上,他本來想留著她的命。
沒想到,她就那麽死了。
原來還是秦貴妃背地裏出的手。
真是好的很。
就連容王也是秦貴妃叫人害死的。
還有齊王的母妃,竟然也是秦貴妃攛掇的……
而齊王的腳傷,也有秦貴妃的手筆。
每知道一點兒關於秦貴妃曾經做過的事,宸帝就越發冷心了。
對於秦貴妃,他曾經也是真心寵愛的,甚至是他寵了最長時間的妃子,結果暗地裏卻是這樣的不堪。
叫宸帝覺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才會寵著這個女人這麽長的時間。
還有嶽皇後……
想到嶽皇後那個溫婉的女人,宸帝的目光就越發複雜了起來。
對於嶽皇後,宸帝也不是沒有愛過。
隻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她不喜歡他。
到底誰才是宮裏那個勢力的領頭人呢?
關於暗宮的事,這些時日,宸帝也調查了不少。
他已經能肯定,蜉蝣侯的勢力就是暗宮,隻不過換了名字,變換了圖騰而已。
當然,宸帝如今也是知道的。
蜉蝣圖騰和墨蛇圖騰都是同一個圖騰。
當知道這個秘密時,宸帝簡直要氣笑了。
感情弄了半,他們全被蜉蝣侯給玩弄於鼓掌間。
就算是蜉蝣侯死了,也能攪得所有人都不安生。
真是好樣的。
………
黑爾確實出手救了夙問。
慕容獗口中的老規矩,不過是殺人滅口而已。
夙問這種毀了容就瘋狂的女人,慕容獗一點兒也不姑息。
要是姑息了,那麽倒黴的就是別人了。
星四打暈了夙問,為的就是晚上殺人滅口,結果她卻被黑爾救走了。
當夙問看到黑爾來救她時,眼裏爆發出明亮的光芒。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後,她就對黑爾激動道:“黑爾,你來救我了,你真的來救我了,在你心裏,我還是很重要的,是不是?”
她抓著黑爾的手臂,一疊聲的問道。
黑爾的臉上戴著蜉蝣麵具,隻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看著一個的爾字。
他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夙問抓著他手臂的手。
淡聲道:“鬆開。”
對於黑爾這個人,夙問又懼又愛。
她緩緩鬆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黑爾淡淡道:“你太衝動了,若是你真的想進刑罰堂的話,那就去接著刺殺吧。”
關於翊王妃對於暗宮的意義,像是夙問這樣的殺手,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她隻以為上麵的人是看上了水殊華的臉,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劫走她。
夙問不甘心道:“為什麽不能刺殺?翊王妃不就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而已,若是我沒有毀容,我自問不比翊王妃差。”
黑爾側頭,瞥了她一眼,“並不是因為容貌。”
夙問一愣,“不是因為容貌,那是因為什麽?”
黑爾道:“無可奉告。”
著,黑爾就邁步向前走了。
夙問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憤怒道:“黑爾,又是這樣,為什麽你就不能明白呢,每次都是一半留一半,你讓我猜,我又怎麽猜的出來,我們明明是未婚夫妻,為什麽我覺得我們比陌生人都不如?在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夙問越,就越憤怒。
她覺得很委屈,為什麽黑爾就是不能對她敞開心扉呢,她為了他,可以什麽都妥協,那麽他呢?
心裏可有她一點點的位置?
為什麽她卻覺得他離她越來越遠。
黑爾的腳步頓了一下,依舊是淡淡的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你要是憤怒,你可以解除婚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