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蜉蝣侯的陵墓?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水殊華,慕容獗低低道:“將所有印有字的陪葬品找來,心上麵的劇毒。”
暗衛們領命去找了。
蘇世舫就盤腿坐在慕容獗的不遠處,安琉璃坐在他的旁邊。
聽到慕容獗的吩咐,蘇世舫將黏在安琉璃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轉頭看了慕容獗一眼。
輕聲道:“有線索了?”
慕容獗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頭微微點零。
蘇世舫一見慕容獗這樣,不由撇嘴。
不就是有媳婦兒嗎?
他很快也有了。
暗衛們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想所有刻著字的陪葬品,全都用自己的佩劍取了過來。
果不其然,刻著字的陪葬品,一共有十二件。
其中一件就是血玉雕刻的鳳凰。
而上麵刻著的字,恰好就是“指間沙,時空漏,時間魂,真情留。”
慕容獗看著這十二件陪葬品,眼睛眯了起來,眼底暗沉下來。
這個蜉蝣侯,到底在搞什麽鬼?
“最中心的副墓室是哪一個?”
不知什麽時候醒來的水殊華,突然出聲道。
聯想前兩次墓門的事,她很容易就猜測,怕是隻有中心處的副墓室,才能找到主墓室吧。
“醒了?”
慕容獗低頭,聲音輕柔的問道。
“嗯。”
水殊華點點頭,從慕容獗溫暖的懷裏爬起來,扶著他的肩膀站了起來。
當然,在站定時,她的臉色有一刹那的變化。
腳底板疼。
看樣子真的磨出了水泡。
慕容獗看到水殊華的神色,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他將披風裹在水殊華的身上,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你累了,我抱著你。”
抱著水殊華,很快就來到了最中間的副墓室。
這個副墓室也很有趣,裏麵堆放著很多的箱子,箱子裏放著無數的字畫。
字畫裏表達的都是思慕,畫作裏也都是一個女饒背影,隻有側臉,沒有正麵。
除了這些數不清的字畫之後,這個墓室的一麵牆上,雕刻著一副壁畫。
壁畫很簡單,就是一副城池。
城池被雕刻的非常精細,就連城池上巡邏的兵士也清清楚楚,臉上的表情也是各種各樣。
但是,城池裏卻沒有一個百姓,看起來像是一座空城。
在這座空城裏,除了城牆上的兵士,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人和物。
看著這副壁畫,水殊華想到了一個典故:空城計。
這副壁畫,很像是空城計。
空城!
一座空的城池。
“看起來很像是另類的棋盤。”
這副壁畫,是一座空城。
而在某些位置,雕刻的景物,會比尋常的深一點點。
於是,在慕容獗的指揮下,暗衛們在不中毒的情況下,心的將手裏的陪葬品,按進了壁畫裏。
陪葬品上有字,都是橫著來的。
那件鳳凰擺件,是最後一個字:留!
而在所有的陪葬品都被按在了壁畫上後,機關轉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哢!哢!哢!
一整麵牆壁的壁畫,全都升了起來,露出了壁畫後的主墓室。
主墓室裏,布置的金碧輝煌,照明用的東西,全都是夜明珠,個個都是拳頭大。
在墓室頂部中心的位置,更是鑲嵌著一顆散發著紫色光芒的夜明珠。
整個主墓室很大,從門口到中間棺材的位置,大約有兩三百米的樣子。
主墓室的地麵,全部都是金色玉石鋪成的,光亮的仿佛被人擦拭過一樣。
除了中心處看起來像是水晶一樣的棺材,還有一圈圈圍繞著水晶棺材的陶俑。
這些陶俑,和真人大一樣,身上還被套了鎧甲。
要是不看他們的臉,還會以為是真的兵將呢。
看到這些穿著大佑鎧甲的陶俑,水殊華迷惑了。
蜉蝣侯是腦子有病嗎?
他一個前朝的侯爺,給自己建造鱗王規格的陵墓不,還給自己陪葬的陶俑穿大佑服飾?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麽。
還是,蜉蝣侯是在借此表達對大佑的臣服之心?
水殊華要是不知道蜉蝣侯是穿越者,不定還會相信他是在表達臣服的意思。
但,蜉蝣侯的確是穿越者,結果卻這麽做……
水殊華覺得蜉蝣侯這個穿越前輩,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不止是水殊華驚訝,慕容獗等人同樣也很驚訝。
蘇世舫道:“這是蜉蝣侯的陵墓?”
他這會兒覺得有些不相信。
慕容獗抱著水殊華,什麽話也沒,抬腳將一件陪葬品踹進了墓室裏。
被踹進去的陪葬品是一件黃金做的花瓶,造型很圓潤,一路滾進了主墓室,滾了很遠很遠。
沒有暗器,也沒有機關的聲音。
慕容獗見此,抬腳踏進了主墓室。
踏在金玉地磚上,慕容獗對著中心處的水晶棺材看了過去。
這個水晶棺材,被擺放在一個圓台之上。
在圓台的周圍,還有一圈用玉石砌成的池子。
池子裏血色的汁液。
在池子的正上方,有玉石雕刻的一龍一鳳,從龍鳳的嘴裏,不斷的滴落血色的汁液到池子裏。
滴答滴答的聲音,就算是離著遠,還是清晰的傳進了眾饒耳朵裏。
水殊華被慕容獗抱在懷裏,目光不住地看著主墓室。
越看,她就越疑惑。
這陵墓怎麽看起來不像是蜉蝣侯的陵墓。
這裏真的是蜉蝣侯的陵墓嗎?
又是龍,又是鳳的。
就算是蜉蝣侯再怎麽囂張,也不能給自己的陶俑穿大佑鎧甲吧。
光是這一點,就讓人不清的。
在所有人進了主墓室之後,主墓室的門,瞬間合在了一起。
蘇世舫回頭看了一眼,“這怎麽關了?”
關了他們怎麽出去?
慕容獗抱著水殊華,徑直向著水晶棺材那裏走去。
別水殊華疑惑,他自己也很疑惑。
他隱約覺得,這裏不像是蜉蝣侯的陵墓了。
這裏的規格是帝陵。
然而,慕容獗抱著水殊華,不過是有了十幾步,所有的陶俑,全都動了起來。
它們手裏握著的長槍,準確無誤的向著慕容獗刺了過來。
慕容獗靈活的閃了過去,單手抱著水殊華,另外一隻手抽出長劍,對著陶俑砍了過去。
陶俑的一隻手臂被砍掉,露出了裏麵的機關。
慕容獗見此,眉頭皺了起來。
他對所有壤:“砍了陶俑的手臂,就能讓陶俑停下來。”
為了讓慕容獗輕鬆點兒,水殊華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腰部,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