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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你怎麽沒有死

  “你知道夏琉這個人代表著什麽,也意味著什麽,她手裏的東西,隻要能做出來就能讓整個天堂島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你難道不想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嗎?什麽人都奈何不了你整個世界都對你俯首稱臣。那不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嗎?”路西法的聲音裏帶著些引誘的意味。


  天底下的男人,還有不喜歡權勢的嗎?


  “我沒有那麽大的野心,對不住母親的期望了,對我來說,夏琉隻是個故人,我要護住一輩子的故人。”


  “哪怕這個故人當初接近你是為了殺你?”


  “無所謂了。”李海攤開手,“母親要是想得到什麽,就要讓兒子看到誠意不是,左右我隻是要保護她的安全,護她無憂便好。”


  兩個人再談了什麽,外人不得而知,隻知道這一夜過後,路西法對於李海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觀,而對李月白生疏了很多。


  與此同時,實驗室裏外出去尋找合適的實驗對象的夏琉醫生,也回到了島上,隻是當初和她一起外出的人卻沒了蹤影,特別是其中還有一位是島上赫赫有名的白露,怪不得二少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你帶回來了什麽?”問話的是實驗室的一名研究人員,叫做瑪麗,她很好奇,夏琉帶回來了什麽?真的和以前的實驗對象有什麽不同嗎?


  夏琉的手從自己衣服的胸針上一拂而過,然後不經意的落在瑪麗的肩膀上,有意無意的撩過她的頭發,“的確帶回來了幾種植物,有的是雨林裏找到的,有的則是羅布泊裏經過核輻射的特殊植物,都交給實驗室了,看看其中有什麽不一樣的物質。”


  “嗯嗯,我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困乏,想要去休息一下,你幫我盯著點兒,我在你旁邊眯一會兒。”瑪麗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左右她沒有什麽要緊的工作,偷個懶也沒什麽。


  夏琉應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瑪麗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不知道怎麽了,睡醒了反而有些不開心,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大概是被掠到這兒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情緒累計在一起,現在一下子爆發,有些受不了。”


  瑪麗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零”,她原本就快要結婚了,一個三十四歲的大齡女人 終於要走進婚姻的殿堂了,但是被掠到了這裏, 她要是不恨零,那才奇怪。


  夏琉也是被掠到這兒的,所以瑪麗很放心的跟她傾訴。


  “我們有什麽辦法?”夏琉垂眸,效果沒有出乎她的意料,接下來,就是實驗室的每一個人,還有對天堂島存在敵對心理的其他人,星星之火,便能推翻天堂島,這可是那位偉大領袖的作戰思想,夏琉覺得拿來對付天堂島很合適。


  “夏琉,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李月白出現在實驗室,這些天來他過得很糟心,路西法告誡他,先不要跟李海起衝突,等到塵埃落定,才跟他算總賬。


  白露對於路西法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她不在意。可是對於李月白來說,那是他的摯愛,摯愛生死未卜,卻還讓他安分,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李月白。”夏琉走出去,有些不敢置信,這個一臉滄桑,雙目掙紮的男人竟然是李月白。這和當初的那個笑起來很陽光燦爛色男孩兒簡直判若兩人。


  “夏琉,你告訴我,其他人怎麽樣了?白露,白露有沒有事?她一定沒死,對不對?”李月白很用力的拉住夏琉的手,執著於一個答案,希望從心裏嘴裏聽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不知道,白露,她身手那麽好 一定會沒事的。”夏琉隻能這麽安慰李月白,實際上 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


  “為什麽?為什麽你會沒事?你怎麽不去陪她,你怎麽不去死啊!”李月白嘶吼道,他像一隻困獸極具攻擊性。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這句老話有它的道理,至少夏琉心裏就被李月白這一句話傷到了,啥時間,她宛如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冰窟,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對不起。”夏琉彎腰。


  這一句“對不起”,是對白露說的。她騙了白露,把她們騙到那麽危險的地方,然後甩開他們。這也導致了會被李海的人以逸待勞,傷的傷,殺得殺。


  但這句“對不起”,跟李月白沒關係。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白露怎麽會去那麽危險的地方,怎麽會被李海的人弄得生死未卜,夏琉,你怎麽不去死!”李月白嘶吼,眼淚止不住的流。


  夏琉沒有繼續聽,李月白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聽來聽去都是怪她害死了白露,再多聽幾句,也沒什麽意思。


  看到夏琉進來,臉色不是太好,瑪麗勸她,這個麵容清秀的白人握緊夏琉得手,“二少最近心情不太好,他說什麽你都不要往心裏去,你也是受害人。”


  剛剛二少爺的聲音那麽大,瑪麗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


  “我沒事。”


  與此同時,在千裏之外的沙漠旁的小鎮裏 一個白人女子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她也不知這是什麽地方,甚至聽不懂當地的人說什麽,但慶幸華國的人大多都善良,看她受傷了,就收留了她。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白露。她這些天一直生活在警察局,其他人自然不敢收留她,畢竟是受了槍傷的人。


  “我叫白露,是一個M國人,和我的同伴來羅布泊探險,他們都是探險家,很有探險精神的M國人,但我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什麽人,一群蒙麵的人手持槍,我的同伴都死了,我僥幸活了下來,希望你們幫我抓到凶手,並把我送到附近的大使館。”白露的華語帶著股子別扭,她給自己編了一個理由。


  “女士,你先去包紮一下傷口吧,我們會保護你的。”除了這句話,華國的警察並沒有承諾其他的,畢竟還沒有弄清麵前這個人的身份。


  白露長呼出一口氣,在華國,遇到了警察,就安全了。


  她九死一生,才從那些人的手裏活下去,她甚至還殺了一個女人,偽造出自己被殺了的偽裝。


  可憐那個死去的女人,隻是說了一句“大妹子,你這是咋了?需要幫助嗎?”


  話說回來,夏琉這邊,已經把藥用在了實驗室的其他幾個人身上,有個中年男人脾氣火爆,甚至大罵“零”以及天堂島,被處理掉了。這也加深了其餘人的怒火。


  有壓迫的地方,就會有反抗。


  路西法要見夏琉。


  聽到這個消息,夏琉並不意外,路西法是個多疑且狡詐的女人,她肯定會問自己被李海的人帶回來的過程,一個不察覺露出來馬腳,就會被察覺。


  夏琉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眼神裏透著股子萎靡和疲憊,仿佛經曆過一場災難而灰心喪氣的人。


  她跟在來傳話的人身後,看到了多日未見的路西法。路西法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路西法,妝容精致,隻是隱隱的也有些精神不濟,看來李海對她的製衡很有效果。


  “好久不見。”路西法看到夏琉,眯起眼打量著她,幾個月的光景 這丫頭身上的活力所剩無幾,看起來甚是萎靡,看來的確是經曆過什麽,隻不過這是不是她的偽裝,就不得而知了。


  “好久不見,不過我可不想念。”夏琉勾起唇角,笑容有些僵硬。


  “胸針很漂亮。”路西法誇讚道。


  夏琉的神色有些古怪,路西法還真是敏銳,怕路西法生疑,她迅速找了個由頭,“這是李海硬塞給我的,我沒辦法。”


  說到李海 路西法似乎是有些嫌惡,並不想談論他,而是繞過話頭,問道:“這次旅程去了不少地方,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挑幾件有意思的告訴我,我想聽一聽,當年啊,我也是個喜歡到處跑的。”


  “有意思的?有意思的不是事情,而是人心,多走走,才知道,人心難測。”夏琉道。


  “人心,的確難測,其他人呢?和他們相處的怎麽樣啊白露那丫頭雖然自小在島上長大,但她那性格,我也是很喜歡的。”路西法似乎不知道那些人生死未卜的消息,還言笑晏晏的問夏琉。


  “他們,他們都是好的。”夏琉垂眸,似乎是不願意回想。


  “琉丫頭,你很不開心的樣子?說出來,或許我可以給你分擔解決。”路西法語氣關切。


  “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他們的血肉被子彈擊飛的場景,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傷了,都是因為我。我也是殺過人的 因為那些人該死。可是,白露幾個人,不該的。”夏琉發揮自己畢生的演技,她抱住自己的腦袋,慢慢的蹲在地上,淚眼朦朧。


  “那些人死了?那些人傷了?”路西法追問。


  夏琉回憶李海的話,過了一會兒才說到:“隻有白露,她還有活的希望。那些人的目標是我,並沒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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