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回歸
然而下一刻小醜的笑聲就戛然而止，雙眼怒睜的蝙蝠俠用手臂死死鎖住了小醜的喉嚨，他的力量怕是已經達到了正常人類所能達到的巔峰。
小醜在他的手臂下拚命掙紮，然而他孱弱的力量與蝙蝠俠比起來不值一提。
“停下！”
失去理智的蝙蝠俠不斷重複著這句話，鎖住小醜喉嚨的手臂也下意識地收緊。
沒過多久，小醜揮舞的手臂無力地低垂下去，刺耳的笑聲沉寂在小巷的黑暗中，蝙蝠俠扭斷了他的脖子。
小醜死了，他歪著頭，在蝙蝠俠的懷中停止了呼吸，即使已經死亡，小醜蒼白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誇張的笑容。
四周的暴徒們見狀立刻一哄而散，失去了小醜領導的他們不過是一團散沙，之前被挾持到這裏的平民們也紛紛逃走。
伯恩街上一片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
然而蝙蝠俠卻仿佛石化了一般，對周遭的混亂充耳不聞，他沉默著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隨著小醜死去，一團深綠色的煙霧從小醜的嘴巴裏冒出，一下籠罩住了近在咫尺的蝙蝠俠，他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大口煙霧，怪異的氣味令他忍不住地咳嗽起來。
看過漫畫的楚山明白，這股綠色煙霧是一種新型的納米毒素，是小醜笑氣的終極版本，這種毒素來自於小醜的心髒，當它在小醜的細胞中時是無害的。
不過一旦小醜死亡，毒素就會從小醜已經壞死的細胞中釋放出來，這種毒素的量並不是很大，隻能夠感染一個人。
換言之，這就是小醜以自己生命為代價，為蝙蝠俠設下的最後一個陷阱。
一直以來都以冷漠而強大的形象示人的蝙蝠俠，在這一刻竟看起來有些慌亂和無助，隻見他茫然地放下了小醜的屍體，踉蹌著消失在了小巷的深處。
“主線任務：四十八小時內殺死蝙蝠俠/小醜。”
“小醜死亡，主線任務已完成。”
“入夢者楚山，請在10分鍾內回歸夢魘空間。”
此時的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隻有小醜的屍體孤零零地躺在路邊。
楚山確定安全後，快步走向了小巷，雖然小醜並不是由他親手殺死，不會掉落夢魘水晶，不過他還是決定過去碰碰運氣。
畢竟小醜是這個夢境中的傳奇人物，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去看一下總沒有壞處。
當楚山伸出雙手檢查著小醜的衣物時，一個綠色的光點出現在了楚山的眼前，隨後夢魘空間的提示也響起。
“你獲得了變異的酒神因子。”
“類型：消耗品。”
“品質：不朽。”
“使用後會使入夢者的天賦得到一次額外的提升。”
“注意，該物品需在一小時內使用，否則將失去活性。”
“注意，該物品因長期與小醜血液接觸，已發生未知變化，使用後可能會對使用者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注：這是我.……最後的玩笑！”
酒神因子的效果讓楚山的內心掀起一陣波瀾，按照夢魘空間的規則，作為入夢者最大依仗的天賦應該是最難提升和變化的才對，但是沒想到這個道具竟然能夠對天賦進行額外的提升。
毫無疑問，這變異的酒神因子是極其稀有的，然而它最後麵的那排描述卻令楚山十分糾結，不可逆的損傷這一形容實在是太過模糊，令人無法準確判斷其中的風險。
楚山稍加思索便把酒神因子收入了儲藏空間，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之後楚山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小醜身上的衣物，身上的口袋被他掏了個遍，可惜的是這次沒有任何的收獲。
眼看倒計時馬上就要結束，正準備回歸的楚山突然心中一動。
他抓起小醜紫色西服的一角，剛剛在檢查時他就覺得這裏的麵料有些不對勁，果然，手指上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這裏有夾層！
楚山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沿著西服的縫合線隔開，一張有些泛黃的書頁隱藏在夾層中。
“你獲得了殘卷”
“類型：特殊消耗品”
“品質：未知”
“使用後會獲得2點屬性點與1點洞察力。”
看來這就是空間之前所說的殘卷，楚山打量著這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書頁，密密麻麻地黑色文字擠滿了書頁，當楚山想要努力去辨認其中的內容時，那些文字卻突然變得模糊無比。
這時空間的回歸倒計時也走到了盡頭，楚山的身體慢慢地消散在了空氣中。
……
等到楚山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無垠的黑暗中。
一股巨大的嗡鳴聲從楚山的頭頂傳來，他抬起頭，竟是一片血紅色的天空。
一個巨大的漩渦在血色中緩緩地轉動，位於漩渦中央的，是一隻猶如神靈般的巨眼，此刻它正死死地凝視著下方的楚山。
這一幕景象荒誕恐怖，而又令人感到一種奇異的肅穆。
在巨眼的注視下，楚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身體的每一寸骨頭都在這恐怖的威壓下吱呀作響。
就當楚山馬上就要支撐不住時，傳來了夢魘空間熟悉的冷漠聲音。
“錄入完成。”
“入夢者楚山已成功編入係統序列。”
等楚山再次抬頭，巨眼已消失不見，天空也重新變為了黑色，他這才重重地緩了口氣，剛剛的.……是什麽東西？那就是夢魘空間的實質嗎？
緊接著一張巨大的屏幕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楚山按壓住心中的疑惑看著屏幕，上麵正如同電影般顯示著楚山在哥譚市所做的一切。
倒在血泊中的企鵝人……
用鮮血寫在小醜牢房上的名字……
楚山對著斯皮德胸口的連續射擊……
最終畫麵定格在了蝙蝠俠扭斷小醜脖子的那一幕。
“夢境：哥譚市”
“侵蝕度：64%”
“任務完成評價：C。”
“任務完成獎勵：夢魘點數200，屬性點1。”
“侵蝕度獎勵：夢魘點數350，屬性點2。”
“注：根據完成任務時夢境的侵蝕度，入夢者將會獲得一定的夢魘點數和屬性點。”
“你殺死了知名人物企鵝人，獎勵1點屬性點。”
“扣除入夢者楚山10點資料查詢費用。”
“夢魘水晶獲得：夢魘點數120.”
“合計獎勵：夢魘點數440，屬性點4。”
這樣一來，加上楚山之前通過打開夢魘水晶獲得的那120點夢魘點數，現在的他一共有660點夢魘點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