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發配到部隊鍛煉
男人叫囂：“你他媽算什麽東西！”
傅霖上前，取出錢包，拿出一疊大鈔：“大家出來玩，磕碰難免，這些是損失，別傷了和氣。”
男人看到霍焰如鷹隼的眸子，像刀子一樣銳利，不敢說話，嘴裏吐了幾口髒話。
霍焰上下打量了向北，人沒什麽事，想來那男人隻是想占便宜，也就作罷。扶著向北就出了酒吧
傅霖看著還在坐上的邢越，搖了搖頭，趕緊扶起，拖出門外。
邢越嘴裏嚷：“衣服，衣服！”
傅霖將衣服取了，拖著邢越就出了酒吧。
霍焰將向北扔出了酒吧，外麵的冷意襲來，向北清醒了一點，坐在地上看著霍焰笑笑。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一定是喝醉了。”
自己爬起來就要進酒吧，霍焰冷著眸子架著向北，就扔上了車上。
向北嘴裏嚷嚷：“邢越啊，邢越還在裏麵。”
“閉嘴。”
霍焰沉著眸，語氣冷到極點。
向北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的流，抽泣：“大家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我有什麽錯啊。”
她頓時委屈上來：“剛剛那個人，他要摸我胸，他要欺負我，我隻是自衛，我有什麽錯嗎。”
“媽媽欺負我，霍焰欺負我，大家都不喜歡我……”
她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大聲。
霍焰扶額頭都大了，他實在不知道她原來這麽囉嗦。
他一手扣住向北的後腦勺，四唇相抵，吻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向北無意識的回應。
傅霖和邢越兩人站在車窗外。
“怎麽辦？”傅霖問。
“親親，親親了耶。”
邢越雙手鼓掌，歡呼道。傅霖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邢越。
霍焰聽到了車外的歡呼聲，放開向北。
向北一臉意猶未盡，小嘴還喋喋不休。
霍焰打開車門，傅霖會意將邢越扔進車裏。霍焰坐在副坐，傅霖驅車。後座上的兩個人睡得像死豬一樣。
“現在怎麽辦？”
霍焰眉頭緊緊的皺起一道川。
“去第三街道。”
傅霖看了一眼霍焰，那是霍焰的老家。
兩人將兩個女人扔在客房，霍焰看了眼向北臉上，眼角都是淚，忍不住想給她拂了去。
傅霖這會進來，咳了一聲。霍焰出了房間。
“我先回去了。”傅霖說道。
霍焰：“嗯，按著今天的線索，盯緊了。”
“好。”
傅霖走後，霍焰看了眼房裏的兩個女人，向北蜷縮在床邊。
被子落在一旁。霍焰將被子撿起，蓋在向北身上，又從櫃子裏取出棉絮扔在邢越身上，轉身就走。
……
高二，理科十班！
向北剛坐下。
“喂，這是我的位置!”一道霸道的聲音傳來。
向北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同學，慌亂的拿起書包起身！
沙啞的男孩聲傳來：“沈波，那才是你的位置，滾過去！”
“咱倆不是一直要坐在一起嗎？”
“我現在改主意了”男孩似笑非笑道！
沈波隻好尋了個位置坐下。
霍焰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前桌！
她紮著低馬尾，露出白嫩的耳朵，白色校服裏的藍色肩帶若隱若現。
他感到口幹舌燥的，拿起桌上的怡寶就猛灌一口！
班主任林立進來：“今天的晚自習，大家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接下來，最重要的兩年大家要一起渡過，換言之，你們就是肩並肩的戰友！現在從第一組開始，每個人到講台在黑板上寫上自己的大名，介紹自己！”
自我介紹從第一組開始，有人長篇大論，從出生到現在都說了一遍，有人的簡短的隻有姓名。很快，就輪到了向北。
向北心裏突突的跳，低著頭，耳垂通紅，慢吞吞的講台，在黑板上一筆一劃認真的寫下自己的名字，麵對同學，低聲道：“我叫聶北，請大家多關照。”
“愛好呢？”
向北輕聲回答：“畫畫。”
“沒聽到啊！”
向北抬頭，看到霍焰那痞氣十足的眼神，十足的討厭！
班主任：“好啦，霍焰，人家說畫畫了，可以了！來，下一個！”
向北低著頭走到位置上，一雙長腿正勾著她的椅子搖搖晃晃。
向北一拉椅子，霍焰這才似笑非笑的縮回雙腿！
霍焰翹起二郎腿道：“老林，我就不用了吧，咱班上大部分的人都認識我是嗎！”
立刻就有聲音跟著起哄：“是！”
班主任林澤立扶了扶那副老花鏡故作威嚴道：“霍焰，你個小崽子，快，自覺點！
“我叫霍焰，以後請大家多關照啊！”
黑板上龍飛鳳舞的霍焰兩個大字占了黑板的四分之一！
這時有人起哄：“霍焰，你的愛好呢？”
霍焰羞赧的撓了撓後腦勺：“我的愛好你們不是知道嗎，吃飯睡覺打籃球是也！”
半夜，霍焰驚醒，從那次向北宿醉後，他再沒見過向北。不知道她有沒有把鑰匙放回老地方，霍焰心想。
隨即搖了搖頭，譏諷自己此刻的心軟，糖衣炮彈，都是糖衣炮彈。
……
向北剛從洗手間裏出來。
小楊：“向醫生，徐主任讓你去一次他辦公室。”
向北點了點頭。
“徐主任，你找我。”向北平靜的聲音毫無波瀾。
徐主任眼神示意向北坐下。
“向醫生，上頭想調你去部隊鍛煉，你怎麽想？”
向北心裏嘲諷。四五軍區醫院裏，不是軍醫院出身的怕也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能這麽安排的，必然是有人的主意。
“向醫生，你要知道，去部隊不是每個人都能去的，部隊裏更講究技術。而你很適合。你去了那裏，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條件是艱苦一點……”
“我去，徐主任，我去。”
向北知道，徐主任在勸她去。她說過，隻要讓她拿手術刀，在哪當醫生不是當呢？
“你明天就去報到吧，這是你的報到證。”
向北終是沒問出來，她心裏明白，徐醫生為什麽這麽做。
四五軍區總醫院是晉城最大的軍區醫院，而部隊醫院，是軍區醫院的隸屬醫院。
當天晚上，向北收拾了東西，去了部隊裏麵，其實這些都用不上，她也就隨意收拾了幾件貼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