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餘露對自己下了這麽狠的手段,絕對不會給他輕易脫身的機會。既然如此葉晨幹脆不去辯駁,順著這家夥的安排來。
不就是進去麽?他又不是沒有進去過,而且裏麵的情況比外麵可要簡單的多。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爺爺,而比拳頭,那正是葉晨最擅長的。
這是葉晨沒有反抗的一個方麵,而另一點便是免得拖累公司。若是他進行辯解,後麵的葛文川幾人說不定也要被捉起來,而對方或許會利用這個機會,找些手段將公司封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所以葉晨幹脆老老實實的進去,讓他們沒有理由對公司動手。同時讓葛文川等人將公司守好,隻要在他進去的這段時間不惹事,公司自然不會有什麽問題。
“不管你有什麽底牌,你進去之後都沒有機會再出來。你會不明不白的死在裏麵。而你的女人,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
葉晨經過餘露身邊的時候,餘露語氣陰森,特地在“照顧”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一臉笑容正向前走去的葉晨忽然轉過身來,一把抓住餘露的脖領,另一隻手落在還在他腹部插著的匕首上。
“你信不信我直接將你弄死再說?”
葉晨露出牙齒,森白閃著寒光,手中微微用力,餘露頓時不受控製的慘叫起來。
他眼中的陰森全都消失,變成了對葉晨對死亡的恐懼。
“你幹什麽?”
葉晨身旁的警察急忙反應過來,上來抓住葉晨的雙臂,想要將他拉扯開。但這兩人的力量如同螻蟻撼樹,葉晨的身體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
“趕快弄開他,將這個瘋子拉開。”
餘露滿臉恐懼的開口喊著,但這非但沒有什麽用,反而覺得自己腹部的刀子似乎越來越想裏走去。
“記住,在我死之前千萬不要動我的東西,否則你會很慘的。”
葉晨看著餘露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餘露隻覺得一股涼氣從心底竄出來,而後褲襠裏麵不受控製的流出某些東西來。
“哎呀,餘兄你怎麽了?這可是公共場合,你怎麽就尿了呢?”
葉晨鬆開餘露,剛才臉上的陰森已經消失不見,變成了燦爛的笑容。
餘露麵色難看,對於眼前的葉晨,他從心底感到了一種恐懼,這個家夥似乎已經變成了他心裏的陰影。葉晨一日不死,他心中便有一層陰影。
葉晨鬆開手,兩個警察輕易的將他拉開。
“餘兄,記住我的話,我可會隨時回來找你的。”
葉晨回過頭看向餘露,麵上再次露出陰森的笑意。
不等他反應過來,葉晨便已經被帶走。隻是那種陰森的感覺卻始終盤桓在餘露的心上。
“對不起先生,我們公司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羅峰皺起眉頭走到餘露身邊開口道。
餘露的幾個保鏢這時候從地上爬起來,將餘露從地上拉起來,隻是那一陣陣的尿騷味讓這幾個保鏢都不由有些微微皺眉。
“哼,你們蹦躂不了幾天了,最好給我消停點。”
餘露惡狠狠的看了羅峰一眼,轉身離開。
餘露的身影消失之後,羅峰不禁回過頭來,看向水清竹和葛文川。
“我們該怎麽辦?是不是要通知總公司那邊?”
羅峰看著水清竹開口問道。
水清竹畢竟是從總公司那邊過來的,若是有什麽事情,水清竹應該更清楚。
“不用,按照他說的做,我們這段時間什麽都不要動,等他出來再說。你們要對他有信心哦。”
水清竹麵上忽然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讓羅峰和葛文川的目光都不由有些呆愣。
因為“證據確鑿”,葉晨也不用拘留審問,直接被關進來,至於判處幾年的時間,警方似乎並不著急判定。
別人不清楚,葉晨卻是知道裏麵的貓膩。
不判刑,你就要老實的在監獄中待著。平常三年的刑期,若是一直不判你,就算是你在裏麵待上十年,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用想,這餘露必定是和某些人已經達成協議,若是沒有意外,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提審葉晨。
想通了這些關節,葉晨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意思。
換上囚服,好在頭發並沒有給剃光,就這樣,葉晨被隨意分配到一間牢房。
這裏的牢房和外國電影中的牢房不一樣,什麽環境整潔,還有上下鋪之類。
這邊就是一個大通鋪,大概能睡上七八個人,在門口正對著的角落是一個馬桶和水龍頭,基本上幾個人的吃喝拉撒睡都集中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裏麵。
葉晨對於這裏麵的環境倒也不算陌生,不過這空氣中流通的一絲惡臭味卻不由讓他皺了皺鼻子。
“呦嗬,竟然來新人了?來來,讓爺們看看這小子的資質怎麽樣?”
一個一臉橫肉的胖子向著葉晨走了過來,來到葉晨身邊,這胖子伸手向著葉晨屁股上打去。
隻是他的手掌還沒有落在葉晨身上,葉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我操,竟然還有幾分脾氣,老子就是喜歡這種脾氣裂的小野馬了。”
旁邊獰笑一聲,伸手就要抽出來,隻是他抽了兩下,手腕卻紋絲不動。
“嗬嗬,怎麽了,矮胖子,你今天早上的飯是沒有吃怎麽的?”
胖子在葉晨手裏一吃癟,其餘犯人就不由的幸災樂禍起來。
胖子麵色不由有些惱怒,對付這樣一個新來的雛都要這這麽費勁,那以後他還怎麽在這幫人裏麵混?
“草擬奶奶的,竟然敢跟老子我耍橫。”
這胖子怒喝一聲,抬腳就向著葉晨小腿上踹去。
葉晨邁步一閃,輕易的閃了過去,然後反手一腳將這胖子踹飛出去。
這胖子二百多斤的身體被葉晨這一腳直接踹飛,在地上滾了幾滾,正好砸在馬桶上。
這一幕讓那些剛才還幸災樂禍的犯人一個個麵色陰沉下來,好歹這胖子也算是他們的同伴,被一個雛這樣欺負,他們臉上一沒有什麽麵子。
“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這裏麵的規矩?”
一個刀疤臉冷著臉看著葉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