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的身世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一般人也沒有問到過他這件事。但他確實是一個孤兒。
按照他師傅的說法便是當年他師傅正好百年一下山的時候,看到了雪地裏的一個嬰兒,看這嬰兒可憐,便給抱回了山裏,然後便成了他師傅的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至於真正怎麽樣,葉晨也不清楚,但他是個孤兒,從小被他師傅養大的,這點他是確定的。
至於他真正的父母,葉晨曾經有一段時間想要去尋找,但隨後就放棄了。
找到了又能怎麽樣?既然他的親生父母已經拋棄了他,他去找回來又有什麽意思?
這便是葉晨的性格使然,否則以他現在的能力去尋找他的父母身世並不算是太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的。”
莫嫻靜聽到葉晨這話,麵色頓時變得小心翼翼和充滿歉意。
“沒有關係,這並不算什麽傷心事,反正已經過去了,我也已經看開了。”
葉晨表情沒有一點偽裝道,他是真的看開了,否則這些年也不會放棄尋找自己的身世問題。
“那你就沒有想過去尋找你的親生父母?”
莫嫻靜不由好奇的開口問道。
“不需要,沒有他們我一樣過的很好,就算是找到了他們,我也不一定會過的更好,各自過彼此各自的生活不是很好麽?”
葉灑脫一笑。
莫嫻靜微微蹙眉,似乎從葉晨這笑容裏看出了幾分悲哀。
“好了,你不是要問我盜墓賊的事情麽?我都和你說了,我師傅和師兄可都是盜墓賊。我想伯父伯母應該都不願意讓他們的女兒和一個盜墓賊的徒弟來往吧?”
葉晨打趣兒著轉移話題道。
身世的問題他不想再多談,既然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有比要總是放在心上。
“那又不一樣,你是你,你師傅和你師兄是他們,和你又沒有什麽關係?何況你也沒有去盜墓,這又有什麽關係?我也不是小孩子,自然有我自己交朋友的判斷標準。”
莫嫻靜似乎怕葉晨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語氣非常認真的開口解釋道。
的確,莫嫻靜雖然看著文靜溫柔,但性子卻很是堅毅和執拗。她要是認準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好吧,隻要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和我斷絕關係,我就放心了。”
葉晨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
莫嫻靜不知道想到什麽臉頰上莫名的浮現出一片紅暈。
兩人在這番談論之後,也沒有了隔閡,開始一起研究起這座古墓來。
畢竟是莫嫻靜的父母在古墓中,誰也不希望他們在古墓中出事。
不過基本上都是葉晨在講,莫嫻靜在記。
事實上葉晨也隻是紙上談兵,這七星懸棺並沒有多少,他更沒有見識過,隻是在他師傅的記載中看到類似的。
但即便這些對於在古墓中的莫嫻靜父母也是一個極大的幫助。
隻是貌似莫嫻靜的父母並不太領情。
當莫嫻靜將這些消息發過去的時候,卻是遭到她父母的斥責和喝問,最後甚至主動切斷了和莫嫻靜的聯係。
莫嫻靜咬著嘴唇,眼中微微閃動著淚水。
為什麽父母就不能理解她呢?難道什麽事情都要一概而論麽?
“沒事吧?你不要在他們麵前提我了。”
葉晨伸手摟過莫嫻靜的肩膀,對莫嫻靜安慰道。
對於這種老古董般的人,其脾氣基本上都是非常固執和保守的,葉晨倒是可以表示理解。隻是有些可憐莫嫻靜在中間夾著受委屈。
“不管他們,你是我的朋友,又不是他們的朋友。我已經長大了,有自己交朋友的權利了,他們沒有權利再命令我。”
莫嫻靜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葉晨說,還是在安慰自己。
葉晨也沒有多說,這種事情別人在中間還真無法說什麽。
尤其是這個矛盾是因為他而起,他就更加不能做這個中間人。隻是這段時間肯定要苦了莫嫻靜了。
唉,小爺的人生也不是那麽一帆風順啊!
葉晨心裏感慨著。
雖然說著不管,但莫嫻靜還是請假在家裏時刻關注著她父母的情況。
畢竟是考古下墓,很容易出現什麽意外,她不想自己父母出現意外的時候,她還一無所知。
事實上,若不是和她父母起了矛盾,她甚至想要立刻便飛去考古現場,去找她的父母。
葉晨倒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幹。
因為林菲的存在,他是能不去公司就絕對不會去公司。
而且莫嫻靜這裏又出了這個事情,顧嫣然倒是讓他在家多陪一些莫嫻靜,給莫嫻靜出主意的同時,也看著莫嫻靜不要莫嫻靜出現什麽意外。
葉晨自然是欣然領命。大老婆命令我照顧二老婆,想想真是太爽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葉晨心裏的意淫。
因此每天沒有其他事情可幹的葉晨,這段時間倒是惡補了一下這有關古墓的知識和資料。
可惜這座古墓是國家考古出來的,否則他倒是可以通知一下三師兄給三師兄一個大活。
除了在家裏之外,葉晨沒事的時候也會去水清竹那邊看一下。
有著上麵的命令,這裝修隊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疏忽,不過短短兩三天的時間,便已經差不多將花店全都裝修完畢。
裝修完的當晚甚至還是葉晨和水清竹一起慶祝度過的。
不過這次葉晨卻沒有像是上次那麽大膽,調情隻是稍微而止,更多的還是正事。
花店裝修完畢之後,還要辦些手續,還要去提貨,找一個固定的貨源。其中的事情還算不少。
好在水清竹並非是普通的女人,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倒也不算什麽。
但葉晨既然在這邊,不可能讓水清竹一個女人自己去辦那些事情,所以葉晨約定和水清竹一起去跑這些事情。
第二天,葉晨早早的便來到水清竹這邊的花店。
花店的名字就做水葉居,取的水清竹和葉晨名字中的各自一個字。
這自然是水清竹的主意,同時其中難免還有水清竹的一點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