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頭對著葉晨動手,馬麵自然也不會幹看著。
兩個大家夥齊齊對著葉晨動手,兩條手臂粗細的鐵鏈子甩在地上發出劈啪的脆響。
葉晨相比兩個巨人就像是一個小猴子一般,不斷上躥下跳著。
這兩個家夥既然是機關造物,這渾身刀槍不入,他手中就算是有軍刀也沒有什麽作用,除非是能夠削鐵如泥的兵器才行。
因此他除了跑似乎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這邊的戰鬥自然是引起了這邊幾人的注意。
莫嫻靜看到和兩個大家夥戰鬥在一起的葉晨,不由的捂住嘴巴,麵上顯現出對葉晨的擔心。
而其餘幾人則是震撼,一個人怎麽能夠和這兩個大家夥戰鬥?何況人家還是鬼差,你和人家打不是嫌命長了麽?
隻有那眼鏡青年眼中不由帶著幾分妒火。
其目光在葉晨身上稍微轉移,然後便不由落在了後麵的鬼門關上。
這兩個家夥被那家夥糾纏著,似乎正是可以離開的好機會。
眼鏡青年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悄悄默默的向著鬼門關摸去。
眾人都被葉晨和牛頭馬麵的戰鬥吸引,倒也沒有人注意到這眼鏡青年。
葉晨一邊逃避著這兩個大家夥的攻擊,一邊尋找著這兩個大家夥的弱點。
既然是機關造物就一定會存在著某種弱點。別說是機關人,就算是機械人都會有弱點。
隻是這兩個大家夥似乎渾然一體,這要尋找弱點似乎也就隻有這兩個家夥的腦袋。
但這兩個家夥都是將近三米的身高,葉晨這隻有跳起來才能夠夠到這兩個家夥的腦袋。
這對於他無疑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但現在貌似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方法。葉晨伸手接住牛頭甩過來的鐵鏈,然後借著這牛頭的鐵鏈,一個轉身直接跳到對麵馬麵的肩膀。
這牛頭一愣,而後沒有絲毫停留,抬手甩動鐵鏈便想著馬麵的肩膀上的葉晨砸來。
這東西貌似並沒有太高的智慧啊!
葉晨看到這一幕,不由眼睛一亮。若是這兩個家夥的智慧不高,他倒是可以完全利用這點讓他們互相殘殺。
葉晨身體閃躲到一邊,鐵鏈頓時砸在這馬麵的肩膀上。
這馬麵的肩膀頓時就凹陷下去。
葉晨也不由微微咋舌,這一下若是落在他身上,他估計有九成會直接涼了。
葉晨身體一邊躲避,一邊查看著這馬麵頭上究竟有沒有什麽開關之類的弱點。
但很可惜,這馬麵的頭顱就和一匹真馬的頭顱差不多,基本上隻有眼睛鼻子和嘴巴這幾個可以與外界透氣的地方。
但這種地方他的手掌要怎麽進去?這不是開玩笑麽?
這尼瑪的古代人似乎比現代人還要聰明啊,這研究的究竟是什麽玩意!
葉晨心裏一邊罵著,一邊四處跳動躲避著牛頭的攻擊,和馬麵的自我攻擊。
這馬麵對於自己的身體出手同樣是沒有絲毫留情,這一巴掌下去,這肩膀上頓時再次凹陷進去一部分。
現在似乎也隻有借著這個辦法讓這兩個家夥自相殘殺了。但若是一不小心,葉晨便很有可能死在這兩個家夥手裏,所以葉晨必須小心一些。
正當葉晨小心翼翼的在兩個大家夥中間穿梭的時候,那眼鏡青年卻是已經來到了那鬼門關的入口。
眼鏡青年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尤其是葉晨,其麵上帶著冷笑,邁步便向著鬼門關內走去。
隻是他剛剛走進鬼門關,其邁進鬼門關的一隻腿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枯骨。
這眼鏡青年不由慘叫起來。
其餘人的目光也不由隨著看過去,看到這一幕,不由感到一陣惡心。
這眼鏡青年想要出來,但似乎門的另一麵有東西在牽扯著他,使得他的身體不斷向裏麵陷入,卻是沒有絲毫其他的辦法。
“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青年慘叫著,但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他。而且眾人就算是想要救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去救。
眾人眼生生的看著這個眼鏡青年身體整個進入鬼門關,而後變成一具骷髏。
這一幕幾乎嚇壞了考古隊的其餘幾人,這要是剛才獻出兩個人,然後他們走進去,那現在不是都成了骷髏?
葉晨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不過他卻是沒有心思去細看。
這兩個大家是在是難纏的很,這打了半天雖然兩個家夥身上坑坑窪窪,但就是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核心。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東西的動力究竟是什麽,但葉晨可以肯定他的體力估計應該是耗不過這兩個大家夥。
沒辦法,隻能冒險行事了。
葉晨眼中閃過一抹冷光,本來站在馬麵肩膀上的他,卻是身體向後一仰,雙腳直接勾住這馬麵的脖子,身體倒掛在這馬麵的胸前。
而牛頭自然不會有絲毫猶豫,直接一條鎖鏈便劈了下來。
葉晨雙腳鬆開,身體向地上落去,而這時候牛頭手中的鐵鏈也從上麵對著這馬麵兜頭甩下來。
這一條鎖鏈正中這馬麵的腦門。一聲悶響,這馬麵身體楞在原地,腦門上一條裂縫隨之裂開,露出裏麵一些精密的齒輪。
難以想象這種精致的齒輪是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有人研究出來了。
隻是這馬麵算是被廢棄了,這還有一個牛頭該怎麽處理?
牛頭根本沒有理會這同伴被自己一鎖鏈打死,繼續拿著鎖鏈向著葉晨抽來。
葉晨貌似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
這隻剩下一個,誰能將這牛頭的腦袋殼子給砸碎?
但正在他頭疼的時候,這牛頭抬起的手臂忽然停滯住,然後轉身收手。
一隻手拉起馬麵的屍體,走到那鬼門關門口,另一隻手就將那眼鏡青年的骨骼撿起來,然後走進鬼門關之中,身體隨之消失不見。
這是怎麽回事?
別說是莫嫻靜幾人,就算是葉晨都有點搞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麽狀況。
稍微思索了一下,葉晨似乎有幾分明白了。
這牛頭馬麵,所以需要兩個人,而現在馬麵死了,那麽應該就隻需要一個人死就可以了。
而這眼鏡青年自己作死作死了,所以這牛頭就停手了。
貌似現在也隻有這種牽強的解釋可以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