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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勝負

  “嘭!”的一聲響動傳來,那陰風與金劍撞在一起,發出山崩地裂的聲響,隻見那陰風轉息之間,就吞沒了那金劍,可金劍也毫不示弱,身處在陰風之中,卻是一陣陣的亂刺,讓那陰風一時之間也難以奈何這金劍,雙方都是難解難分。


  “方平,這賊人已經被為師拖住了,快動手,要不然被這賊人撐過這一時,我們倆都會死於此地。”雲陰子見此,心中想來,這白明定然是全力以赴了,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便立刻對著旁邊的方平喊了出來。


  “師父且住,容我細細看來。”方平見雲陰子一再朝讓自己動手,盡管他不想有所動作,可眼下已經容不得他收斂了,便下決心要動手,但仍舊怕那白明有所應付,這才這般說出了這些言語,可身體還是慢慢的朝那白明移了過去。


  雲陰子一聽,頓時心中氣憤,心中想來這徒兒怎會如此窩囊,眼角卻不小心的瞟了方平一眼,隻見他雖然口中這般說要等一等,卻在小心的朝那白明移了過去,雲陰子見此,已然知道了這方平的打算,心中不禁冷笑一聲,看來自己這個弟子還真是夠小心的。


  “好,你這不孝弟子,既然不幫師父,待為師結果了此人,定然要找你的麻煩。”雲陰子冷哼一聲,隨口這般一說,他既然知道了這方平的用意,為了掩護這方平前行,便說出了這般言語,以迷惑那白明,讓方平偷襲得手。


  白明正全心全意的催動法力,既然已經全力以赴,要定然要趕快解決掉這雲陰子,要不然等這方平緩過神來,對付自己,可就得不償失,卻不料,這雲陰子竟然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正在怒罵方平,心中頓時暗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便立刻加大催動法力,力求迅速結果了這雲陰子。


  “啊!好賊子,敢偷襲爺爺!”卻在這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隻見那白明胸口之上,冒著一道寒光,一柄利刃,不偏不倚的插在上麵,鮮血順著這利刃,一點一滴的落了下來,白明一副痛苦模樣,麵目猙獰的對著方平怒吼。


  原來這雲陰子配合方平以迷惑那白明後,方平一心注意那白明,見此果真上當,注意力全放在了那雲陰子之上,方平見此心中頓時暗喜,再移動了幾步,便立刻動手,他可不會施展出那一元重火,以免勝後也是一陣麻煩,便掏出了自己的匕首,朝那白明擲了過去;白明猝不及防之下,這才被方平偷襲得手。


  鮮血一點一滴的落在了地上,白明的臉色逐漸蒼白起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糊塗,竟然會被這方平偷襲兩次,暗暗恨這上天的不公,讓自己兩次都死於此賊手中,而使出的法力也是越來越弱,金劍與洪水也被那雲陰子逼得節節敗退,看來勝負已分。


  “哈哈……好徒兒,這下好了,這賊子活不了多久了,你快去再刺上一刀,讓他再無還手之力。”雲陰子見此,一陣興奮,這白明果真上了自己的當,看如今的局麵,要不了多久,這白明定然是死於此地,便立刻對著方平吩咐起來。


  “你個西然國的小小煉氣士,也敢來我東武國撒野,如今是知道厲害了吧,如果你現在束手就擒,我還可放你一馬,要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定要將你抽魂煉魄,讓你永不超生,哈哈……”雲陰子見這白明節節敗退,又勝負重傷,便立刻對對方調侃起來。


  而方平見此,卻沒有任何的言語,這次還好自己機靈,這才能夠偷襲得手,可他卻不敢按照那雲陰子之言,再去接近那白明;他知道如今這白明雖說身負重傷,可還有一些法力,如若自己去偷襲,很可能會引起起來的怒火,臨時還找人墊背,可就是不妙,想到這裏,方平不禁退後了幾步。


  “哈哈,徒兒,你不必慌張,他如今已是強弩之末,要不了多久就會死在此地,你放心好了,快上前去取這賊人的性命。”雲陰子見那方平退後了幾步,不禁搖了搖頭,心中有是一陣嘀咕這方平窩囊,便立刻對方平說出這般言語。


  方平聽後,卻是仍舊不敢上前,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這白明臨死一擊,自己是決然抵擋不過,如今這事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容不得方平不在乎,便又退後了幾步,不過為了應付那雲陰子一番,掏出一把匕首,又朝白明擲了過去。


  “啊!好你個方平,我兩次都喪命你手,我定然不會饒了你,即便是死,也要拉你一起。”身負重傷的白明盡管看見了方平的出手,勉強移動了一星半點,可還是躲不過,肩上又被匕首刺中,鮮血又流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對方平喊道。


  方平見此,怎敢怠慢,如今這白明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如何不逃,便立刻又朝後退了幾丈遠,可也不敢接近那雲陰子,在方平看來,這白明雖說要防,可這雲陰子也是要防,誰知道他會不會借此機會下手。


  “哈哈……大言不慚,你眼下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敢在本道爺麵前威脅我的弟子,今日我定然叫你死於此地。”雲陰子見此,冷哼一聲,擺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對著對麵的白明冷冷的說道,便立刻全力催動法力,想要快速解決了這白明。


  這也正如那句老話,趁他病要他命,如今這白明已經是傷上加傷,節節敗退,如若不趁機全力出擊,要了這小子的命,如若要這白明緩過來,逃走了,這出雲宮可不好對付,真要是在東武國殺他一個鬼修,卻是也無人會出來說什麽。


  “我就算死也要拖一個墊背。”


  卻在這時,正如方平料想的一般,隻見那白明一聲怒吼,臨死一擊,全力催動法力,朝那雲陰子攻了過去,原本正節節敗退的白明,卻如同洪水絕提一般勢不可擋,一下子攻破了那雲陰子的手段,一下撲到雲陰子麵前,就算這般攻去。


  方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白明也不是那愚蠢之輩,見自己已經身負重傷,又無法逃走,這才下了決心,臨死也要拉一個墊背,而剛才他雖然對自己這般威脅,要拖自己一起死,可真正的目的卻是那雲陰子,正好也是用了剛才雲陰子使出的聲東擊西的辦法。方平見此,心中不禁一陣慶幸,還好自己小心,沒有聽信那雲陰子之言,前去結果了這白明,要不然這吃虧的還是自己,看這樣子,很有可能自己會因此而死掉。


  “啊!你個瘋子……”雲陰子猝不及防之下,被這白明偷襲得手,一聲咒罵傳出後,他四周的土牆,轉眼之間卻是土崩瓦解,他整個人暴露在洪水麵前,避無可避,立刻被那洪水淹沒在其中,不見了蹤跡。


  片刻後,雲收霧散,四周一片寂靜,站在一旁的方平,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是一陣後怕不已;而離方平十來丈遠之外,卻躺著兩個人,已經是麵目全非,狼狽不堪,卻不是他人,正是那鬥法的白明與雲陰子。


  方平見兩個人躺在那,不見動靜,本打算上前去查探一番,究竟是怎麽回事,可又一想,要是萬一這白明詐死,怕是會害了自己,想到這裏,方平不禁呆在原地,就地拾了一塊石頭,就朝那白明擲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在白明的麵門,卻不見這白明又任何的動靜。


  又等了片刻,期間,方平不是用石頭擲向那白明,卻是紋絲不動,可能這白明真的是死了;想到這裏,方平這才慢慢的,小心的走了過去,生怕一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他先小心的來到了雲陰子的旁邊,輕輕了搖了搖雲陰子,口中喊道:師父,師父……


  “咳咳,方平啊,沒料到這賊人如此凶悍,臨死一擊,竟然會如此威力,我也險些著了他的道。”雲陰子在方平的呼喊下,漸漸的睜開了雙眼,看著自己正躺在方平的雙腿之上,吞吞吐吐的對方平說道。


  “你快去看看那賊人死了沒有,如果未死,立刻補上一刀,免得留下來是個禍害,不過你要小心,我等煉氣士,在臨死時,都會進行奪舍,千萬要小心。”慢慢緩過神來,雲陰子立刻吩咐方平去查探那白明到底如何。


  方平聽後,這才想起當日那賽孔明對他說起的奪舍之事,不禁心中有些後怕,但又擔心這白明未死,始終是個麻煩,便慢慢的朝白明那移了過去,快到近前時,有拾了一塊石頭朝白明擲了過去,見還是沒有動靜,這才放心下來,慢慢走了過去。


  “啊!”方平走近時,又給白明補了一刀,見對方還是沒有動靜,這才放心下來,看來這白明還真是死了,方平看著這身死的白明,心中卻是有了另外一番想法;不過片刻後,立刻將他身邊的乾坤袋撿了起來,想來內中定然會有自己意想不到的東西。


  接著方平轉身看向那雲陰子,隻見那雲陰子勉強的將手伸進了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將其打開,倒出一粒丹藥,放入口中,緊閉雙眼,好似在療傷一般,而方平見此,卻是皺了皺眉頭,慢慢的朝雲陰子走了過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傳出,隻見那雲陰子麵前鮮血四濺,而雲陰子萬分痛苦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四肢分別被割開了四道不大不小的扣子,斷了筋骨;雲陰子好似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一般,自己所受的弟子方平,竟然會在這節骨眼上對自己動手。


  “孽徒,孽徒,你這是幹什麽,你這是幹什麽……”雲陰子怒目圓睜,好似怒目金剛一般,盯著方平手中拿著的明晃晃的匕首,他如何會相信,這隻不過十三歲的孩童竟然會對自己的師父下此毒手,雲陰子不禁口中不停的怒罵起來。


  “哼,孽徒,孽徒,師父,這可是你教我的,我輩煉氣士,隻求長生,所謂師門情誼、骨肉親情,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弟子隻是遵照師父的教誨行事而已。”方平一聲冷哼,嘴角詭異的一笑,對著那雲陰子說道。


  “孽徒,孽徒,你這個孽徒,悔恨當初,我怎麽會瞎了眼,收你當徒兒,你這個孽徒……”雲陰子聽著方平說出這般言語,不禁心中有苦難述,這些的確是自己教導方平的,可沒想到這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今日卻是輪到了自己。


  “師父啊,其實弟子是有事相求,也是怕師父不告訴弟子,這才出此下策,不過隻要師父能將弟子不明之處一一說來,弟子定當盡孝,不知師父意下如何。”方平見雲陰子這般說,卻是不屑一顧,嘴角冷笑,對著雲陰子威脅起來。


  “這幾個月而來,你當有所求,為師哪有不答應的,隻是有些修煉上的疑問,你又為何如此,你問便是,隻求饒為師一命,從此以後,為師定然離開此次,決不再來尋你便是。”雲陰子見方平對自己如此也不過是詢問一些修煉上的問題,不禁有些無奈,可事到如今也隻能答應了。


  “那好,弟子便問了,前些日子,弟子問過師父,如我等鬼修,是如何能逃得過別派弟子的耳目,而師父隻是對弟子說了第一點,不知這第二點究竟是何種手段。”方平見這雲陰子既然服軟,冷哼一聲,對著雲陰子問道。


  在方平看來,這世人皆怕死,誰也不例外;自他修煉以來,從雲陰子口中或多或少的聽到過一些煉氣士的瑣事,這些看似無關緊要,卻對方平啟發甚大,在他看來,煉氣士之所以修煉求取長生,是因為他更是怕死,明白了這個道理,方平這次才會出此下策,何況在他看來,這雲陰子收自己為弟子,很可能會另有陰謀,如若不趁這等良機,結果了此人,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想到這裏,方平寧可背上一個欺師滅祖的罪名也要動手。


  “啊!這……這……這可是我鬼雲宗的不傳之秘,我在祖師爺座前發誓過,不能將此事說出。”雲陰子沒料到方平竟然會問起此事,想了片刻,對著方平說道,就連表情也變得大義凜然,好似士可殺不如一般,一定要保住這個秘密。


  “好,我們剛才有言在先了,隻要師父能替弟子解答這個疑問,弟子定然會安然的放師父離去,不過師父既然如此執迷不悟,那就別怪弟子了,不過師父讓心,再怎麽說師父也教導了弟子這般日子,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每逢清明,弟子定然會來給師父燒些用度,師父放心便是……”這雲陰子的回答早就在方平的預料之內,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沒有了退路,一不做二不休,方平再次舉起了匕首,準備結果了雲陰子。


  “徒兒,徒兒莫急,徒兒莫急,我說,我說就是了……”雲陰子本想本想以此來要挾方平一番,可沒想到這方平下手會如此狠毒,見自己不說,便立刻決定動手滅口,眼看自己就在死在方平的刀下,雲陰子立刻醒悟過來,對著方平喊道。


  “如此弟子就在此多謝師父了,師父讓心,隻要師父將這事告之與我,我定然會放師父安然離去。”在方平看來,這雲陰子即便這般說,無非是想偏偏自己,絕不會是那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物,這才出手威脅,沒想到這雲陰子果真就範,方平心中暗喜,便收回了殺手,等待雲陰子的回答。


  “方平徒兒,你要知道,我等鬼修被他人追殺了,料想當年,我所在的鬼雲宗是何等的輝煌,到頭來還是被他人滅門,這以後鬼修每況日下,人丁稀薄,卻終於在其中出現了一位大智慧者,創立了這門奇功,名曰‘奪基’……”雲陰子生怕方平不明白,一點一滴的對方平說道。


  片刻後,方平這才明白,原來那門奪基奇功,卻是具有隱藏鬼修的效用;不過修煉起來也是凶險萬分,切血腥無比,乃是將其他煉氣士殺死後,奪取死去煉氣士體內的靈根,激發體內的下丹田,強行開啟地練法,活如練就兩套功法的意思,不過,雖說自己的靈根不便,可這奪基後的地練法,靈根卻屬於被奪基的靈根,也就是說,被奪取的煉氣士,靈根越好,越有利於奪基之人,何況,從此以後,世人如若沒有什麽特殊的功法話,卻隻能查探到奪基之人修煉的地練法與本身的靈根,這樣一來,對於那些修煉鬼家妙法的煉氣士卻是大為有利,一身鬼氣被隱藏起來,變現出來的卻是另外的神通,隱於世間……


  方平見此,心中覺得這次真是不虛此行,既得到了這門隱藏自己的手段,還可以借助這奪基奇功,強行激發自己的地練法,從而自己便可以修煉那《金剛訣》來;不過這《金剛訣》修煉其實需要的是金靈根,又到哪裏去尋這金靈根。


  卻在這時,方平突然回想起剛才這雲陰子與白明鬥法時的經過,這白明既然是用那金係道術,看來定然是身具金靈根的煉氣士,想到這裏,方平不禁心中暗喜,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算起來可以算是四喜臨門了,得到了乾坤圖,殺掉了白明,獲得了這奪基之法,更可以借助這奪基之法來修煉那《金剛訣》,方平心中不禁樂開了花。


  “師父,弟子對這奪基之法很是喜歡,不知師父能夠割愛給弟子,師父放心,隻要得到此法和師父那測試靈根的靈符,弟子立刻離去,絕不會為難師父,不知師父意下如何。”方平見此,立刻朝雲陰子索要這奪基之法來。


  “全在這裏了,你看看便知真假。”雲陰子見方平如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如今他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為了能繼續苟活下來,方平要什麽,就隻能給什麽了,隻求那方平能夠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便將自己的乾坤袋遞給了方平。


  方平接過那雲陰子給的乾坤袋,認真查探內中之物,按照那雲陰子的指示,拿出了一分竹簡,小心的打開一看,果真是這奪基之法,便立刻小心的將這竹簡和雲陰子所說的那測試靈根的靈符留了下來,裝入自己的乾坤袋中,而後,又將那雲陰子的乾坤袋還給了雲陰子。


  “師父放心,弟子說話算話,隻需要這兩物便可,弟子這就離去,師父自便就是了。”方平見這些事做完,便告辭了一聲,將白明的屍體裝入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一步步的朝亂葬崗外走去,始終未回頭一次。


  “可惡,可惡,這個逆子,孽徒,將我的手筋腳筋都打斷了,待我養好了傷,定然來尋你報仇,不報此仇,我雲陰子誓不為人。”雲陰子見方平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之中,確定方平走遠後,這才麵目猙獰,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嘭!”一聲響聲傳來,原本在怒罵方平的雲陰子轉眼之間被一團火焰不偏不倚的打到,連慘叫都沒傳出,便化作了一團灰燼,山風吹過,四處分散,死無全屍。


  而就在雲陰子的三丈開外,卻突然起了一陣漣漪,一個人漸漸的顯出真身,正是那方平;方平做了這些年的山賊,怎會不知那斬草除根的道理,他既然打傷了雲陰子,便知道此事不會如此善了,這才狠下心來,將這雲陰子除去,而至於開始時,他的離去,也隻是給雲陰子一些希望而已,方平剛才看到那白明的臨死一擊是如何了得,要是這雲陰子也來這一手,自己可就真是得不償失,這才出此下策,讓雲陰子放鬆警惕,而後,施展潛隱術,又悄悄的回道雲陰子的身旁,見這雲陰子果真在咒罵自己,並打算養好傷後來報仇,方平見此怎會放過他,這才催動了體內的一元重火,除掉了這雲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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