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劫難歸家
鬆硯咬著牙運轉著功法,死和慵懶選擇一個,他還是覺得命重要,不然前世也不會為了生活勞碌了
就這樣,鬆硯運轉著功法,時間飛快的流逝
這一個月,各型各色的人都上門過,見敲門沒人回應也都離去了,以為是人出門了
鬆硯不知道的是,這一個月自己在王員外家的事跡已經被那府上的下人給傳開了
鬆硯之前在李富商家顯露不凡時隻有管家和李富商在後院,李府隻是知道有個抓鬼厲害的人物在府內,卻是不知鬆硯似仙
此番被王員外府上人雲亦雲,名聲大造
‘叮,完成任務,獎勵禮包一個’
係統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響在鬆硯心底
鬆硯的身子猛然站起,直直的向外走去
他現在隻想點一大堆美食來填滿已經空空如也的肚子
鬆硯奪門而出,不過大門石獅子旁堆滿的各式禮物和便條,直直的向著飯館疾行
“上菜,所有的東西都上一遍”
鬆硯坐在雅間對著小夥說到
“先生這一個月都去哪裏了呀,還有那金錠我得還給您,本來我這店都能算您的,您還給那麽多飯錢幹嘛呀”
“我給出去的東西不收回的”
鬆硯阻止了小夥的話語,直直催促他上菜
沒多久,小夥領著兩個夥計進了雅間,那兩個夥計一人托著一塊一米長的托盤,托盤上的菜琳琅滿目,沒有一個是重樣的
“先生慢用”
小夥直接退出了雅間,鬆硯見狀也不再顧及形象,直接用手抓起各式的菜品就往嘴裏塞
他實在是被這一個月的空腹感給折磨的夠嗆
就這樣胡吃海塞,桌上的食物沒多久就被鬆硯給幹完了
感受著已經填滿的肚子,鬆硯此時隻想立刻睡下,但回家還是需要的,鬆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住所,倒頭直接睡了
鬆硯就這樣睡了整整三天,直到鬆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叩叩叩
按理說鬆硯此時還在沉睡,心神都收入識海了,本應該聽不見才是
但是這敲門聲卻是直接響在了鬆硯的心間
係統:敲門的人是個仙修
係統看出了鬆硯的疑惑,直接道明了原因
鬆硯聽到係統的話轉頭看向大門處,那邊門口站著的人似是有感應的轉過頭,隔著門牆和鬆硯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還真是仙修
鬆硯雖然疑惑這仙修為何找到自己這裏來,但還是起身去開門了
“剛聽鎮上人說這裏住了位仙人,此番前來真不虛此行”
那仙修在鬆硯一開門便是直接笑著開口道
“嗬嗬,我輩修士怎麽當得起這稱呼,不知閣下有何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鬆硯見這修士這番樣子也是善意的笑笑
“是這樣的,在下有事轉告道友,天機閣推測此處將發生劫難,在下是負責肅清沿路停留的修士的”
那修士收起笑容,滿臉嚴肅的說到
“額,是什麽樣的劫難呢?”
鬆硯突然被告知這樣一件事,疑惑的問到
“陰魂過境,從元山鎮起始一路南下至荒溝鎮,此地古秀鎮剛好在路徑上”
“額,那鎮上的人遷到哪裏?我一同前去就是了”
“鎮上的人?鎮上的不走啊”
那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鬆硯
“什麽?”
鬆硯像是沒聽懂這修士說的話一樣,發生劫難修士都得跑,這凡人不跑幹嘛
“閣下不知陰魂過境嗎”
“還是頭次聽說”
“那就怪不得閣下對此有些心驚了”
那修士聽到鬆硯的話也是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因為沒聽說過才難以溝通啊,隨後對著鬆硯娓娓道來
鬆硯聽完沉默不語
這陰魂過境,是出來掠奪生氣的,起點和終點都是看路徑上有多少生靈來滿足他們
若是生氣沒有滿足,那麽陰魂就會繼續行進,直到掠滿為止
這可以說是在拿人命填飽那些陰魂的肚子,實在是殘忍
“這都不阻止一下嗎?修仙就把人命當黃土了嗎?”
鬆硯皺著眉頭不知是在問那人還是問自己
“不是不阻止,是阻止不了,陰魂過境自古就有,那些大能不忍生靈塗炭,憤然出手,最後卻是無濟於事,自身還被業力纏身,最後身死道消”
那修士聞言也不生氣,鬆硯這話在他不了解陰魂過境時也是說過的
鬆硯聽完修士的話再次陷入了沉默
“多謝告知”
鬆硯拱了拱手道了聲謝,在那修士離去後卻是捏起了拳頭
那元山鎮,是鬆硯的老家啊
鬆硯腦海裏閃過自己在元山鎮二十年的記憶
從小時候父母的疼愛和兄弟的關心到成年後父母的責備和兄弟的疏離,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是一一浮現
鬆硯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直接放出飛劍,抓著劍柄歪歪扭扭的飛到空中,向著記憶中的老家激射而去
高空的罡風吹得鬆硯發絲狂舞,雖然不熟練,但是鬆硯這麽長時間的被動修煉和一個月的主動修煉,支持自己飛到元山鎮還是夠的
鬆硯速度很快,原本得走幾天的路程,鬆硯一炷香的功夫就看到了鎮子
鬆硯在城外停下,落地走進了鎮子
鬆硯今年二十五,自十九歲離家開始已經是過了六年
六年時間給這熟悉的小鎮增添了幾分新奇,循著熟悉的街道鬆硯停在了一處還算氣派的府宅門前
鬆硯抬頭
牌匾上的‘鬆府’兩字已是有些斑駁,沒有記憶中那般嶄新
叩叩叩
鬆硯走上前抓著門上的銅環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
吱嘎
“你找誰.額,你是大少爺!大少爺回府啦!大少爺回府啦!”
家丁開門一抬頭,看到鬆硯的俊臉遲疑了一下就認出來了,隨後大叫的往院內衝去,竟是忘了將鬆硯迎進去
片刻
家裏一群老老少少都是連忙來到了前院
“硯兒,你總算是回來啦,嗚嗚嗚”
一個中年婦人在丫鬟攙扶下走到了鬆硯麵前,手撫著鬆硯的臉哭得不行
仔細看,鬆硯的眉眼就像是這婦人的翻版
“我回來了,娘”
鬆硯的聲音很輕,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鬆硯這一聲娘徹底是讓這婦人從小聲啜泣晉升為嚎啕大哭
鬆硯的娘剛剛在聽到鬆硯回來的消息,立刻是身形不穩,差點暈倒在地,還是被丫鬟攙扶下才能來前院
“你這些年都,都是去哪裏了呀,為娘好幾次在夢裏夢到你吃不飽穿不暖,還夢到過你被馬匪給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