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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繁華盡處是歸年

  他剛才說什麽?要賠他,賠他幹什麽?紅妝看著這樣一臉笑意的白景,不由得疑惑起來,雙眉不由緊促,她離遠了一些,因為白景就像是一杯毒藥,靠近了的話,結果隻會讓她萬劫不複,可是她如今不想要這樣,她想要好好的,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寧願從未遇見過,可是再怎麽去逃避,終究還是要麵對,不是她,或者他倆人能夠解決的,而是這所有的一切將他們倆籠在了整個圈子裏,不能夠掙紮。


  “放我走,或者直接殺了我,倆條路,隨便你怎麽選。”紅妝眼神堅定地看著白景,她的眼神裏透著決絕,就像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要留在白景身邊一般,可是她這樣子反而會引起了 白景的注意。


  聽到紅妝說了這麽一句話,白景直接一步步朝她走去,順手直接牽起她的手,倆根細長的手指摁在了紅妝的手腕上,仔細地給她把脈,因為她的臉色太不好了,慘白的令他感到害怕,“你怎麽了?怎麽會武功全失了,到底出什麽事情了?”他的臉色也很不好,除了擔心之外,更多的是生氣,這樣的感覺令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一點奇怪,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對一個對於他自己 來說是個陌生的女人會有這種感覺。


  紅妝被他的聲音給愣住了,白景原來還有這樣的時候,生氣,是麽?可是為什麽他要生氣呢?她哪裏又值得他生氣了,不是倆個陌生人麽?為什麽還要來管她的死活,抓了她不就可以了事了,所有的人不都是想要她的人頭麽?還真是神奇,原來紅妝,她區區一條賤命竟然還有這麽重要的時候,還真是有夠值錢的,可是她也明白,或許當朝統治者之所以這麽急切地想要抓住她,其實是因為她的身份吧,因為她是那個妖女,那個可以禍國殃民的妖女。“哦?難道這位公子你想要管我了麽?可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還是去管你未婚妻子的事情吧,我的生死與你無關。”


  冷笑,將手從白景的手裏抽出來,紅妝看著眼前站著的白景,她不想要多說什麽,可是卻在打賭,因為她此刻正在演戲,她就是在賭白景會不會因為從前的情分,而留下她,隻有一步步地留在他的身邊,她才能夠得到一切,所有的報仇計劃才能夠一步步實現。


  蘇念心,嗬,你以為你能夠永遠都這麽幸福麽?可惜,有我紅妝在,你一定不會那麽容易的,清姨說得對,對付負心的男人,最致命的便是用盡一切令他愛上你,徹底打敗那個奪走一切的女人,然後再給那個男人致命的一擊。


  紅妝在心裏默念著這段話,因為她終於明白,不能夠這麽對自己,她那麽痛苦,可是蘇念心和白景卻能夠那麽幸福,這是她所不允許的,她一定要將原本屬於她的一切都給奪回來,更重要的是,她要借助追月閣的力量,皇六子的力量,報仇。起初,她也以為追月閣被毀了,可是當看到白景的那一刻,他就可以確定,追月閣不可能被毀,因為隻有白景在,就不可能任由這一切的發生。其實隻有她才是最傻的那一個,所以才會相信白景已經出事了,才會那麽傻的在追月閣那麽痛苦的流眼淚,甚至傷害了一直都保護她的連城大哥。


  “公子?嗬,你為什麽要這樣叫我?”白景語氣裏透著一絲絲無奈,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所有的人稱呼他為公子或者是六皇子,可是卻沒有人稱呼他的名字白景,那天婚禮,她就那樣大聲,甚至絕望的喊著他的名字。


  紅妝實在是無法琢磨出白景到底在想什麽,畢竟已經三年沒見了,誰又能夠說得準這三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更何況,就算是從前,她或許也從來沒有真正弄懂過他,“難道不是麽?還是說,我應該叫你六皇子,還是說我應該叫你追月閣閣主?既然我知道這麽多的事情,你就應該直接將我殺了,這樣的話,才能夠 繼續保守你的身份不是麽?”


  隻是說完這些話,紅妝她就後悔了,因為她不知道白景會不會真的殺了她,如果是真的話,那她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的武功已經暫時失效了,無論怎麽樣,她都不可能鬥得過白景的。


  “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麽多的秘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隻好……”白景笑著一步步走到紅妝的麵前,故意放慢了語速說道,“你就留在我的身邊,隻有這樣,我才能夠保證你不把所有的事情給說出去。”


  他真的上當了,紅妝整顆心都不由得放鬆了,可是看著這張她無比熟悉的臉,突然又是一陣心疼,為什麽他明明不愛,又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難道這就是所有男人包括他在內的男人的秉性麽?她頓覺氣悶,白了一眼麵前這個絕世傾城的男子,“哦?難道你就這麽確定我會和你一起走?你難道就不怕我會再一次殺了你?”


  “是麽?你真的想要殺我麽?可是為什麽當時你又要手下留情呢?沒有一劍將我殺死呢?還是說其實你舍不得?”白景的語氣裏帶著滿滿地調笑,此刻他是輕鬆的,那種輕鬆連他自己都有些怔忪。


  “沒想到堂堂的六皇子這麽有自信,不過臉皮實在是有點厚。”紅妝鄙夷的說道,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卻眼前一暈,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暈倒了,白景立馬將她接住,抱在了懷裏,看著安靜下來的她,白景嘴角不由得上揚。


  還是這樣安靜的時候比較可愛,就不會說一些傷人傷己的話,可是為什麽他會不記得她?但是心卻會為了她而痛,難道他真得還愛她麽?


  “公子,快上馬車。”從前方來了一輛馬車,坐在那駕車的正是淩風,他朝抱著女子站在那不說話的白景喊道。


  白景回過了神,將紅妝抱上了馬車,淩風將簾子放了下來,繼續駕駛馬車,一路平坦,白景則是坐在馬車裏,懷裏靠著的是已經昏迷了的紅妝。


  其實今天無論如何,他都會把紅妝給帶走的,明明知道她恨倔強,所以他才會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用迷藥將她給迷暈了,白景的手不自覺地摸上紅妝白皙的臉,這張令他手足無措地臉,紅妝,十裏紅妝麽?所以她才會那麽生氣,隻因為他將所有的承諾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麽?可是他到底是怎麽了?蘇念心怎麽辦?她在他的心裏不是一樣很重要麽?又怎麽能夠忘記呢?這三年來,一直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是蘇念心,而承諾娶她的也是他。這樣的局麵到底是誰造成的,可是又怎麽會變成這樣的。第一次,他迷惘了,在麵對任何事情都不會迷惘的他終於也有迷惘的時候了,原來在怎麽雲淡風輕的他也終究會有這麽一天,迷惘的時候,隻是時間未到而已。


  “公子,我們現在是回追月閣,還是青築小樓?”淩風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白景的若有所思。


  白景輕歎了一聲,朝淩風說道,“回青築小樓。”


  聽到了白景的回應,淩風直接駕了馬車往青築小樓的方向駕去,幸好一路平穩,所以馬車裏坐著的白景和紅妝並沒有什麽異常。


  很快就到了郊外,馬車停在了青築小樓的門口,淩風從馬車上下來,掀開了簾子,“公子,已經到了。”


  “好,淩風,你去叫福伯趕快準備好熱水。”白景邊說著,邊抱著紅妝從馬車裏走了下來,徑直朝府裏走去。


  福伯聽見了有人的聲音,趕緊出來看,正好就碰見了抱著一姑娘急匆匆地往桃花閣方向去的白景,他還沒來得及喊一聲公子。


  淩風正好停在了福伯的麵前,“福伯,你先去準備熱水,送去公子的房間裏。”


  “是。”福伯也沒有多問,雖然很奇怪,為什麽他的六皇子會帶女子回府裏,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動作迅速地去廚房裏打水。


  白景一路抱著紅妝到了他自己的院子裏,桃花閣,把紅妝抱進了他的房間裏,將她平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的身體實在是太差了,白景握著她的柔若無骨的手,滿眼的心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的武功會盡失,而且身體還變得這麽差,這麽多天,還是說這三年來,她的日子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紅妝,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白景伸手拿了被子給紅妝蓋上了,桃花閣,更何況是他的房間,從來都沒有任何女子進來過,她是唯一一個女子,躺在他的床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種心情到底是什麽?憐惜麽?還是說,他又一次愛上了這個女子,倔強的女子,但是總是流露出悲傷的女子麽?可是這樣如何是好呢?為什麽他就這麽容易地失了心。他不由得搖了搖頭,站起身,往櫃子邊上走去,打開廚門,拿了他平時用的針還有其他的藥,重新回到了床邊。


  坐在她的身邊,又重新一次給她把了把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原來她中毒了,而且還是陳年劇毒,埋在身體裏恐怕已經有三年了吧,隻是餘毒為什麽不清幹淨,積攢在身體裏,才會變得這麽差身體。他的雙眉不由急促,從銀包裏掏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對著紅妝的那根纖細的手指,他直接紮了下去,這樣能夠放出毒血。


  緊閉著眼睛的紅妝像是知道有人再給她紮針似的,雙眉緊皺了起來,白靜看著這樣的她,不由上揚了嘴角,淩風和福伯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倆人皆是大吃一驚,因為他們的公子竟然一個人坐在那傻笑,這樣的畫麵實在是太恐怖了。


  “公子,水已經燒好了。”淩風走到白景的身邊,出聲說道,“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淩月呢?她在府裏麽?”白景將針放回原處,看了眼淩風,繼續給紅妝手裏進行放毒血。


  淩風瞅了眼床上的那位姑娘,出聲說道,“公子,淩月,她沒有在府裏,不知道公子找她有什麽事情麽?”


  沒有在?那府裏豈不是沒有女子了?白景一愣,看了眼紅妝,繼續說道,“沒什麽,你把我放在桌子上的藥草放到浴桶裏去,等會兒,我要給她洗藥浴。”


  “是,我這就去。”淩風轉身,走到桌子邊,將放在上麵的藥草拿上,走到外間,福伯已經將木桶裏裝滿了水,淩風打開了藥包,將藥全都倒了進去,立刻就有一股藥草的味道傳來。


  福伯站在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淩風看了眼,像是知道他要問什麽似的,“福伯,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其實福伯是一個很好的人,淩風和其他人都是知道的,大家也都很尊敬他。


  “淩風,你說我們公子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帶姑娘回來。”福伯輕聲對著淩風說道,因為是在桃花閣裏的外間,裏麵屋子自然是聽不見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等到那位姑娘醒來了以後,我們就會知道了。”淩風其實也有那種好想知道答案的衝動,但是還是不會壞了事情的,自然是知道分寸的。


  福伯點點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這時候,裏麵的那間門已經被打開了,白景從裏麵走了出來,看了眼淩風還有福伯,才出聲說道,“福伯,淩風你們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無論是誰都不允許進來,否則定罰不饒。”


  “是,公子。”淩風和福伯異口同聲地說道,倆人朝門外走去,順手將門給關上了,白景站在木桶邊,看著冒著熱氣的水,他不由出聲輕柔地說道,“白景,或許你已經中了毒。”


  他轉身朝裏間走去,走到床邊,將紅妝從床上抱了起來,轉身又往外間走去,他要給她解毒,就必須要將她泡在藥浴裏,然後借用純陽的內力,將她體內的那股陰毒給全部逼出來,可是他不能夠看著她繼續那麽痛苦,隻能夠親自給她解毒,可是這些都是他的借口而已,他不得不承認如果被其他的男人看到了她的身體的話,他會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


  將她放在長椅上,他站在她的麵前,伸出手,卻遲遲不去給她解衣裳,如果被她知道了的話,會怎麽樣?會不會恨他,一個女子的清白比什麽都重要,可是,他不能夠再多想了,白景最後還是俯身,一點點慢慢地解開了紅妝的衣裳,外裳給脫了下來,一件件的衣裳都掉在了地上,她隻剩下了裏麵左後一件褻衣了,她的身材特別好,而且還有一股女子的香氣從體內散發出來,令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會對著她而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


  白景,你這是在幹嘛,怎麽能夠這樣,他在心裏將自己給罵了一頓,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動手將自己的衣服給脫掉了,到最後,倆人都未穿任何衣物,未著寸縷,他抱著紅妝往藥捅裏走去。


  紅妝因為全身沒有力氣,坐在白景的身前,靠在了他的身上,白景雙手碰在了她的背上,早已經看清了她的肩上有一朵綻放了的桃花,明明不是一朵真花,可是看起來確是那麽真,就像是一朵活著的花一般。


  原來她是新月國的聖女,得天女者得天下,她就是傳言中的聖女,可是又怎麽流落在天齊國,白景實在是不明白,到底其中有多少的事情。


  整理了思緒,他擯棄了所有的雜念,將自己體內的內力傳輸到紅妝的體內,紅妝是聖女,體質是純陰的,隻有運用陰陽平和才能夠真正的調理,所以他才會運用內功,給她驅毒。


  紅妝緊閉著雙眼,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很長的夢裏,夢裏的她正處於冰火倆衝天的地方,體內一下子熱一下子冷,那種感覺令她十分痛苦,可是卻不知道該怎樣去擺脫,她隻能夠去承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周圍都是安靜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人會來救她,那種感覺是那麽無助,她好想大聲的喊師傅,可是卻想到了沈亦凡說過再也不會來管她的事情了,要她完成了所有的事情,才能夠重新回到桃花穀,她有好想大聲的喊白景的名字,可是卻突然出現了蘇念心的臉,她笑得是那麽得意,大聲地嘲笑紅妝,說白景再也不是蘇紅妝的了,而是她蘇念心的了。


  為什麽沒有人能夠來救救她,她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孤立無援,有人騎馬來了,真得有人騎馬來了,紅妝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騎著紅色的馬,是他,她終於看見了,是連城,是一直保護她的連城大哥。


  “連城大哥,連城大哥,我在這裏,你快來救我,救我,他們都不要我了,你來救我吧,我好難受。”


  連城騎著馬來到了紅妝的麵前,一把伸手將紅妝從那給拉上了馬,倆人策馬而去,紅妝終於離開了那種痛苦的地方,她不由得笑了,原來無論怎樣,連城大哥,都會一直保護她的。


  “連城大哥,連城大哥,………….”紅妝大聲地喊著連城的名字,正躺在她身邊的白景不由一頓,半臥著盯著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紅妝。連城大哥是誰?為什麽她的夢裏會是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為什麽?原來她心裏愛的男人是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是不是?


  紅妝像是沉浸於噩夢裏一般,一直在念著連城的名字,卻不知道白景的臉早已經變了,白景給她治完了傷之後,就一直陪著她躺在床上,一直看著她,可是她嘴裏喊出來的其他男人的名字,卻像是一把刀將他的心給割的生疼,原來那種被她刺了一劍的疼根本就比不上現在她帶給他的傷害。


  “是誰?連城是誰?”白景緊握著紅妝的手,大聲地說道,可是紅妝卻根本就不回答他的問題,這令他無比的挫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最終白景俯下身子,看著那紅色柔軟的唇,就這樣吻了上去,他的吻是霸道的,帶著懲罰,不是吻,甚至是懲罰,咬著她的唇,將她的唇咬得變得更紅了,白景他的眼裏帶著冷氣,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而紅妝像是缺乏呼吸一樣,她逐漸的醒了過來,慢慢地打開眼睛,她就看見麵前盡在咫尺的臉是白景,這是夢麽?為什麽他會在她的身邊,為什麽他會吻她?

  白景看見了紅妝醒了過來,可是這個女人,是想要把他給氣死麽?他吻她的時候,竟然還這麽的神遊太虛,難道又是在想著那個叫做連城的男人麽?所以才會這般的反應。


  “唔,你想要幹嘛?”紅妝像是反應過來了一樣,使勁地開始掙紮,“放開我,你不能這樣,放開我。”可是她說話的間隙給白景提供了機會,他的舌頭靈巧地裝進了紅妝的嘴裏,倆人的舌頭卷在了一起,白景開始吮吸著她的舌根,令她無法說話,可是紅妝卻還是在掙紮,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沒有用。


  “告訴我,你到底在想誰,你夢裏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白景突然抬頭,盯著已經泛紅了眼圈的紅妝說道,可是他的手卻沒有停下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握著她的柔軟,那種美感令他無法放手,他的體內有一股力量想要衝破體內。


  紅妝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她的白景師兄會這樣的對她,為什麽?明明不愛她,可是卻還是這般的對待她?她委屈地掉了眼淚,問她到底在想誰?這個問題還真是有意思,難道要她大聲地告訴他,她正在想他,從來她都在想他。讓他再一次嘲弄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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