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團聚
“他們來了。”
江小希拉著權逸寒的手興奮的看著前方疾馳而來的車輛,雖然她看不清楚車牌號,可憑借感覺猜得出來。
今天的夜晚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樣的美好,月亮很圓很圓好像也是在祝福他們可以年年有今日。
“小希,這裏。”
江小柔優雅下車,看到自己的父母,她心裏很痛。
以前父母對她那麽好,可她永遠不知道知恩圖報,隻是一味的向他們索取。
現在的他們已經老了,步履也變得有點蹣跚。
“姐姐,你受苦了。”
江小希衝過去抱住自己的姐姐,這是她的親人,永遠的姐姐。
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沒有人可以破壞得了。
“姑姑,我們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好想你了呢,你去哪裏了呀。”
權森希和權森相拉著江小柔的兩隻手,顯得格外親切。
她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還記得自己,隻是這次她連禮物都沒有帶。
“姑姑最近有事情,所以就沒有過來,你們最近乖嗎?”
江小柔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她在除了親人之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溫暖。
“森希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和人打架了?”
江小柔輕輕彎下腰,權森希的額頭上有一塊包紮著的地方。
現在的孩子還在發育和懵懂時期,打架雖然是難免的可這也下手有點太狠了。
“那天有一個小朋友說姑姑是壞女人,我就和他吵起來了,然後就打架了,不過我是對的,這不是我的錯。”
權森希說話理直氣壯,他覺得自己沒有錯。
自己的姑姑雖然沒有見過幾次,可在孩子的心裏,她是一個好姑姑,別人不能說她壞話。
“是姑姑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孩子,不過以後不能打架了知道嗎?隻要你認為姑姑不是壞女人其他人怎麽想都無所謂,你如果再打架那姑姑可就不理你了。”
江小柔蹲下身,輕輕吹著孩子的傷口,這孩子雖然才幾歲,可是江小希卻把他教育的這麽好。
“姑姑,爸爸媽媽已經教育過哥哥了,他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會好好監視哥哥的。”
權森相以為江小柔生氣,輕輕拽著她的手說道。
“森相這麽乖啊,我們快進去看看爺爺奶奶做了什麽好吃的,姑姑都餓了。”
江小柔抱起權森相,她越來越覺得江小希幸運。
可能就是她的善良和堅持成就了她這麽一個幸福的家。
江小柔覺得自己也很幸福,可以有這麽一個愛自己的人,他真的很好。
本來以為會孤獨終老的,現在看來上天還是給了她一個回頭是岸的機會。
現在的她什麽壞事情都不想,她隻要沉浸在家的幸福之中。
司夢南看著江小柔幸福,他心裏無比開心,這比他自己得到這樣的幸福更加感覺興奮。
“小夢,你什麽時候來啊,我們這裏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兩個孩子都很期待你呢,他們都想見到小幸運的。”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江小希發現韓夢還遲遲未到,心裏難免有些擔憂。
她早就把韓夢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妹,雖然不同名也不同姓,可卻同心。
這次的家庭聚會怎麽能沒有她呢?
“三分鍾,我們馬上就到。”
韓夢喜笑顏開,摟著孩子坐在後座。
“媽媽,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小希媽媽,還有森相姐姐,還有森希哥哥。”
小幸運坐在車裏,兩隻眼睛閃閃的,全是美好的東西。
“小幸運乖,我們馬上就到了。”
任南聽到孩子急切的疑問,他忍不住笑了笑。
三個人聽著輕音樂,很快就到了。
“姑姑姑父,歡迎你們。”
兩個孩子調皮的站在小幸運麵前。
“哥哥姐姐。”
小幸運顯得有些害羞,因為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這兩個孩子在一起玩了。
在她的印象裏她總會去那個白色的大樓裏。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桌子椅子,白色的床單被罩,就連那些叔叔阿姨也是白色的,。
“小幸運,哥哥帶你過去看一個東西,這是哥哥給你準備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權森希輕輕拉起小幸運的手,帶著她離開。
但是小幸運看起來卻有些為難。
“去吧,不過森希森相要照顧好妹妹,妹妹身體不好。”
好不容易碰到這麽一個機會,韓夢也想讓孩子好好玩玩。
這個病已經控製了孩子的童年,隻要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如果沒有一個美好的童年,那麽她以後所有的日子就都是昏暗的。
聽到韓夢允許,小幸運喜笑顏開,對她來說這也許就是最大的快樂。
“姑姑姑父,我們會的,小幸運姐姐也給你準備了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對於小幸運的病江小希也給兩個孩子說過他們心裏也一直記著。
不能讓妹妹碰毛茸茸的東西,不能讓妹妹太累。
他們的心裏一直記著這兩句話。
這個晚上所有人都很開心,可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愁。
吃完飯之後,一行人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江家別墅,江小柔卻沒有離開。
她想在這裏再感受感受自己父母的溫暖。
“你們是什麽人?快放開老娘,不然老娘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女子的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頭套,手腳都被生意捆的很嚴實,她現在很暴躁。
她記得自己剛剛從美容會所出來就被幾個人攔住強行拽上車。
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會讓這些人死。
“薑夫人誰不知道你是借胸上位的,你還在這裏囂張什麽?對你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男子現在薑母身邊,他很鄙視眼前的這個女人。
換一種方法說,他是鄙視全天下所有借胸上位的人。
“哐啷”倉庫的門被緩緩打開,一個身材修長的人走進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手裏卻抓著一把匕首。
“啊……”薑母正準備喊救命,她就感受到了鑽心的疼痛,她感受得到自己的左胳膊被割了一下。
可她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就連眼睛也被蒙著,心裏的恐懼已經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