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人
一人?
一人什麼?
等等,他說的是異人。
流星說這個幹嘛?
我們不是普通人,又是幹嘛的?
為什麼我突然有一種走錯劇場的感覺?這個世界不是普通人的世界嗎?還是說在我的世界觀一直都有問題?這個世界不是普通的架空世界嗎?人和那些妖魔鬼怪共同生活的一個世界,難道不是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我本人一直都不知道?
還是說流星他口中的異人,這是其中的某一種。
而且一個種族的起源總是意味著它的消失。 「異人,這個稱呼,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這個事情我必須弄清楚。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大混沌,我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但是也有可能在我的小說中有一定的世界觀與價值觀也有可能從中出現了某種連我這個作者本人都不知道的變化,最嚴重的是有人在改動我的這本小說。
這讓我不得不聯想起了現實世界在更新我的這本小說的那個作者。
小說的真正的作者到了小說世界里,那麼,誰能告訴我?在外面的那個世界更新這本小說的人到底是誰?
「幹嘛這麼嚴肅?我們不能輕鬆的談一談嗎?」流星看我的表情非常嚴謹,也端正的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衣服上的水染濕了,沙發也毫不在意。
「搞得我自己都挺不自在的。」
我看著他重複一遍我自己的問題,等著結果。
「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言溯,看著我們兩個,一回一答,他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插話進他們之中。
他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在他們的眼裡完全就是個廢物。
同樣的力大無窮,同樣的迅速,同樣的擁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似乎是真正的同類。
他才一個外來者。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流星一臉嫌棄的看著言溯,一隻手對著脖子咔嚓一下。
「要不要把他做掉?」
說的好像是明天的早飯要吃雞蛋和稀飯一樣。
……這句話說的簡單,又精闢。
我:「不用。」
流星戒備的看著言溯,特別的警惕。
「可是他知道了,我們兩個人在現實中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我們的行蹤。」
我……這小夥子想的還真多。
不過他這想的也沒錯,一旦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與眾不同,就會被抓起來送到科學博物館研究。
這才是最慘的。
萬一被人解剖了,他們不就白瞎了嗎?
「我相信他,不會把我們抓起來的。」
言溯,是大反派,就剩我們想要幹掉他,也不一定能夠把他真正的殺死,可是一旦等他反撲,那就是真正地獄。
有句話說的好,不怕,反派壞,就怕反派變態。
本來他的設定就是黑化類型的,如果有一天,這個黑化是因為我造成的,我肯定會哭死的。
言溯,那種審視的眼神,再次落在我的身上。
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無所畏懼。
因為現在的他對我一無所知。
我也不怕,現在搞事情被以後的他知道,因為在未來的我已經死掉了。
所以,我存活的時間只剩下五年。
如果我想要這五年後活下來就需要做一定的準備,讓我在那次的事件中活下來。
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能活到五年後?
不,這問題是不是太邏輯了?
我為什麼沒想過要回去呢?
流星點點頭,直接一巴掌把言溯打暈。
我是流星的動作,快速又麻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已經做完了。
流星解釋道:「沒錯。」
「其實我知道我們有一個組織,但是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