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新人笑舊人哭
選訂婚禮服,喬少依然耐心,這對外貌般配的人兒,惹來了不少人的回頭與豔羨,甚至連幫他們選禮服的服務生都讚歎他們的佳偶天成。
“女士貌若天仙,男士大氣威嚴俊朗,真是絕配”,服務生一邊推薦禮服的款式,一邊讚美。
“是嗎?鍾墨”李菲兒的眼睛裏盛開了燦爛的花,盛若春天的桃李,夭然不失華貴。
“當然,寶貝”,他妖邪的手指劃過她雪白的皮膚,恍然在她的心裏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又一次地她陶醉在這種不真實的幸福中,挽著他的臂膀喋喋不休地回憶起童年,甚至中學時期她的辛苦暗戀。
很多人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是一對,隻是他身邊的女人趨之若鶩,蜂蝶一般翩然,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然而,她始終堅持她的信念,他是屬於她的,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或者他身心厭倦,或者莫名地不再和他聯係,女人如花一樣地凋落,她淡定地看著這一切,習慣著這一切,沒有到秋天一切都沒有定數,隻有經過考驗的感情才是真感情,隻是,羽月這個女人,讓他徹底拒絕她的出現,危機感淹沒了她的耐心,可是,如今看來,羽月也不過爾爾,一種勝利者的高姿態在她的嘴角揚起。
“累了吧,坐下休息吧”?他的手掌綿厚溫柔地撫摸在她的小腹上,深邃的眼神幻化的關切讓她猜測不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啊”,她的思維頓時轉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她的手撫摸到自己的小腹“是的,寶寶需要休息一下”。
“以後要穿平底鞋才好,多加小心”
“是,還不太適應他的存在”
天啊,該死,自己怎麽能忘記自己有“小寶寶”的事實呢,如果謊言被看穿了,那麽自己就功虧一簣了,天,應該盡快結婚才對,否則,時間久了難免不露出破綻。
“盡快籌備婚禮吧,否則他等不及了呢”她一臉幸福地垂著眼瞼,似乎那觸手可及的幸福全部壓在自己肚子中寶寶的身上,此刻,她多麽希望腹中的孩子是真實的。
“會的”,他冷峻的嘴角微微上揚,擺出溫柔的弧度,眼眸卻寒光一現迅速消失。
“真的嗎”?對於這個諾言,她內心歡喜不已,不僅孩子氣的發出反問。其實,女人總是能夠輕易地被滿足,如果是對的人,這個要求不算是過分,但是,對於心不甘情不願的人來說,這的確是個十足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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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月背抵在緊閉的門後,身體順在冰冷的門慢慢地滑下來,如柳的長發散亂地伏下來遮蓋住了一個脆弱的靈魂,隻有在獨處的時候,她才會卸下偽裝的麵具,她的微笑,她的燦若桃花紛紛凋謝,隻剩下一個孤獨的靈魂。
是的,自己什麽都不是,一個被看不起的情婦而已,他的突然離開,雖然自己能夠預測到他的行蹤,但是,不要讓自己看到才好,為什麽偏偏讓他們幸福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更為難堪地是,當著他的麵羞辱自己,還有什麽比這更為真實,更為殘酷。
她的眼淚摔落下來,在光潔的地板上如無聲殘碎的玉,以無數瓣地濺落,似她破碎的心。
原以為自己什麽都不在乎,自己什麽都不想要,可是,自己為什麽要這麽痛苦,為什麽看到他們幸福地在一起自己的心會痛?作為一個情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羽月,羽月,是自己胡思亂想了,是自己癡心妄想了,是自己僭越了情婦的規則。
越是痛苦的時候越是想起自己的不幸,往事如黑白電影般地在腦海裏閃過,不要想,不要想,她纖細的手指插進頭發裏,抓住自己胡思亂想的頭,使勁地搖。
而,這種克製是徒然的,索性讓眼淚流下來吧,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有什麽好顧忌的呢,一個人的縱情是對自己的愛護。
布加迪威龍如幽靈般地停在她公寓的樓下。
“喬少讓你過去”,阿楠畢恭畢敬地雙手交叉站立在她的麵前,她的麵容淩亂不堪,如秋風橫掃之後的大地,眼睛有些紅腫,是哭過之後的樣子,阿楠垂眼不觀,這是他一貫的職業操守,對於這種情形不需要過多地詢問,也不是他職責範圍之內。
派阿楠過來說明對她的重視,請她隻需要隨便安排個手下即可,但是,今日,讓不離其身的阿楠過來親自請她,看來她不去不行了。
她沒有拒絕,簡單地撲了些粉底,掩蓋一下臉部的淩亂。
“你哭過了”?她下了車,一走到靜安別墅,站立在他的麵前,一句話便揭穿了她刻意的掩飾。
“能不這麽脆弱嗎”?他呼地一下子站起來,眼眸隻離她寸許,語氣霸道地不近人情。
“和你有什麽關係”?她嘴巴上不依不饒。
“太讓人丟臉”
原來如此,我的表現讓他丟臉而已,他何時在乎過自己的心情,自己要求的太多了。
“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你是我的女人,一言一行關乎我的形象”
對於這個霸道的男人她幾乎要發狂了。
“你管我怎麽表現,我隻要履行好自己作為情婦的職責就夠了,其餘的,你不能管的太多”
“你太不聽話了”,他一手拎起她,像拎起一隻小兔子一樣把她仍在沙發上,他的眼睛灼灼地冒著火,他不允許這個女人忤逆他的意思,偏偏,她的倔強再一次點燃了他的怒氣。
原本,他讓阿楠讓她過來,隻是想安慰一下這個小女人而已,在當天,他已經看到她的倉皇失措,沒有想到,她像一隻毛發陡立的刺蝟,對他充滿了戰鬥性和防衛意識,這大大激怒了他的情緒。
他生硬地撕爛她的衣物,頃刻之間,她膚無遮擋。
“你想怎麽樣”?她淒楚地問道,聲音裏充滿了絕望。
“我想怎麽樣,你這般聰明還想不到”?他暴怒的中並沒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動作,一直把她逼到沙發的一角。
“你已經有了她,放過我吧”
“做夢”!簡單地兩個字立即斷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