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幕後之人
“風員外,竟然是你!”
炎洛本被人打攪而露出少許怒色的麵容,在看到來人的臉貌時,微微有些驚訝,道。
武鈴亦是轉頭看向了所謂的風員外,隻不過目光之中多出了幾分疑惑和不解,目光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風員外本名陳風,臨南人,是安皇朝有名的商貿商人,基本各大世家以及皇國文物,陳風都有所接觸,身份地位在商人界可稱為屈指可數的高。
別是炎洛了,就算當今炎家家主見上了陳風,也會笑臉相迎,畢竟,沒有人會和錢財過不去。
“炎洛公子,在下有事要找武鈴姐商議,不知炎洛公子可否……”
陳風彎身作揖,笑容不變道。
“陳伯伯這是哪裏話,炎家的武器商貿全靠陳伯伯你一人打點,既然陳伯伯都開口了,賢侄自然不會自找不快,今日已經算是見過鈴鈴了,我也該回去了!”
炎洛朗爽的放聲大笑道,話語之間都是對於陳風的恭敬之意。
陳風微微一笑,卻沒有接話。
炎洛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了。
靈源挽了挽手腕,有些好奇地看向陳風,有些想不明白一個毫無半點氣息的陳風,竟然能夠讓炎洛這種厲茬都退卻。
“武鈴姐,這裏談話有些不便,還請隨在下移步他處,可好?”
陳風看向武鈴,笑容越發溫和,笑道。
武鈴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便跟在了陳風身後,來到了莫然府一處偏僻角落。
“風員外有什麽話就直吧!家父吩咐過,有關風駛商運的事,武家弟子能幫則幫,風員外不必客氣!”
見到風員外許久不言,武鈴率先開口道。
“我來呢?則是想問武鈴姐一個問題,昨日,你是否真的遇上了方秋華?”
陳風溫和的臉色變得略微嚴肅,道。
武鈴柳眉微皺,看著陳風認真的模樣,很想點頭是,可在陳風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下,武鈴還是搖頭沉聲道:“沒有!”
“是嗎?那就沒有其他事情了,武鈴姐,有關剛才的問話,還請武鈴姐替在下保密!在下先謝過了!”
陳風彎身作揖,輕聲道。
“風員外,你為何詢問方秋華的事?”
武鈴不解的開口問道。
“我跟這方秋華倒是有段恩淵,如今他已成過去,恰好跟武鈴姐有關,便來開口問問!”
陳風麵露悲色,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不想再談,轉身便離開了。
武鈴目光更加不解,根據武家家主所言,陳風的確是個身份地位不凡的商人,可大半生都在臨南渡過,就算出過臨南的次數也能用拇指計數。
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京城,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吧!
還有炎洛那個混蛋,仗著比自己年長,以及跟自己同為元勳世家的身世,竟然一路從羅陽追到了京城,實在太過可惡了。
更讓武鈴氣憤的是,身為自己保鏢待從的徐元,竟然從昨日夜裏見過一麵後,到現在都沒有半點蹤跡消息,還讓自己受到了炎洛的羞辱。
“這個混蛋!”
京城的好來客棧內。
陳風剛步入客房,後腳便走進了一個年輕身影。
陳風沒有回頭,輕聲道:“不需要酒菜,下去吧!”
對於身後緊跟之人,陳風誤以為成了店家兒,便沒有多大的在意。
隻是,來人並非店家二,而是宛如透明人般的徐元。
“你也是所謂的方秋華嗎?”
徐元淡聲開口道。
正在整理衣物的陳風瞳孔猛地一縮,旋即便恢複了正常,轉頭看向了徐元,輕笑道:“少俠,這話可不能亂,方秋華在今日淩晨便發現身死香樓!你這話,又是何意呢?”
“什麽意思隻有你們自己明白!我找上你的目的很簡單,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興許能夠饒你一命!”
徐元站在原地,輕聲著冷血的話語。
“華宇,陳西!”
陳風目光冰冷,沉聲喝道。
可陳風話音落下許久,外邊也沒有半點動靜,這才讓陳風臉色越發難看。
“他們已經死了!接下來,該你了!”
徐元那張銀色的鐵麵在陳風眼中顯得格外猙獰,具有無比強烈的壓迫。
陳風雖然經曆過大風大浪,可真當麵臨生死之際,陳風還是感到一陣恐懼害怕,密麻的汗珠從陳風額頭上溢出。
“你到底是誰?膽敢在京城行凶,朝廷是饒不了你的!”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徐元從懷中取出短劍,森冷的寒芒折射在陳風驚恐的臉上。
陳風一陣後退,緊貼牆麵,看著步步緊逼而來的徐元,臉色越發驚恐。
一炷香後。
徐元淡然地從陳風客房內走出,眼神微沉,喃喃自語道:“看來,這件事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麻煩不少呢!”
陳風迫於死亡的威脅,最終還是選擇了鬆口,將一切都告知了徐元。
方秋華這個人的確存在,可他的名號,卻並非他一人使用,而是被人強行推到了風浪尖口。
造就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在整個安皇朝,亦是有著不的驚人能量。
在這個幕後黑手的阻隔下,這才讓那些榜高手遲遲沒有行動。
如今方秋華被狙殺,讓幕後黑手感到有些意外,便派遣陳風前來打探消息。
可這幕後黑手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如此大膽,敢對陳風直接出手。
雖然陳風起幕後之人的身份略微有些模糊,但徐元還是隱約猜測出了此人的身份。
這個幕後之人或許對於安皇朝民眾來並不是如雷貫耳,但在三國皇室高層,都有不少知曉此人。
他便是如今的商火大亨,徐鋒來!
其手下高手如雲,就算是內力外放的榜高手,也有不少。。
徐元要想徹底將方秋華這個虛假名號毀掉,就必須要拔掉徐鋒來這顆虎牙,這樣勢必會惹起更多人的關注與輿論,到時候,自己的身份也算是徹底暴露。
為了武鈴完成出師任務,而暴露自己身份讓自己陷入危難,這在徐元看來極為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