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被辱
過了兩天,王偉晚上要參加一個晚會,整天都不在家。鄭培樂的輕鬆,正好去找找李艾的晦氣,看看她有什麽反應,采收一下勝利的果實。
這麽一想,她立刻就打扮一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句話不是假的,她這麽一打扮,看著還真是漂亮的不得了,成熟的少婦魅力,吸引了大半男人的目光。
身為一個女人,無論她有多大年紀,二十歲亦或是七老八十歲了,能夠吸引異性的目光,無論是誰,都該感到高興並且暗暗興奮。鄭培自然不能免俗本就堅挺的胸脯,這會兒更是往前挺了挺,走路的姿勢更加的扭捏,像個大姑娘一般,腰肢屁股扭來扭去的,好不愛人。
她今天特意沒讓司機載她來,她要一路走來,享受這勝利的喜悅,並且對王偉保密,不能讓老王知道了,否則他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到了王家別墅,看著眼前獨具英國風情的房子,鄭培眼睛都要綠了,冒出重重火光,這裏,本來該是她鄭培的地方,她鄭培才應該是這裏的女主人!而不是李艾那個半生不死的老女人!
這麽大的房子,這麽漂亮的造型,旁邊的環境這麽好,她看了看邊上的綠樹青山,豔羨不已。
鍾叔正在院子裏給那幾株名貴的樹修剪枝椏,見了鄭培,臉色不善,“你來幹什麽?夫人這會兒沒空見你,你走吧!”他手一揮,轉過臉去,看都不想看鄭培一眼。
鄭培見自己的美貌在這個老男人麵前失了效用,臉上有些訕訕的,繼而惱火的說:“你把門給我打開,我要進去!”
鍾叔理也不理,徑自修剪那大樹的枝椏,仿佛眼前沒有這麽個人。
“你個狗眼看人低的,你信不信回頭我就叫老王讓你卷起鋪蓋卷走人!敢這麽對我,我告訴你個老不死的,我可是這個別墅的主人,你最好別得罪我!”鄭培惱火的喊道,“你給我打開大門!我要進去找李艾那個賤~人!”
鍾叔當做沒聽見,兩眼目不斜視,自顧的做手頭的事情,眼風都不掃鄭培一眼。
鄭培氣的七竅生煙,享受勝利的喜悅瞬間被惱火代替,她一腳踹到鐵門上,喊道:“李艾,你個賤~人,你給我出來!”她氣急了,原本以為勝利勝券在握,李艾肯定會形容枯槁半死不活,她就是打算著來盡情的嘲笑奚落李艾一頓的,哪裏想到她連門都進不去,她哪裏勝利了,分明是半點兒便宜沒討到。
鍾叔聽她嘴裏不幹不淨的,叫囂的厲害,放下就把手裏的大剪子用力的擱在鐵門上,啪的一聲響,嚇了鄭培一跳。
“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得罪了我對你沒好處!”她硬著嘴衝著老鍾喊。
老鍾渾濁的眼睛裏射出狠光,盯著鄭培,陰沉著嗓子說:“再在這裏胡說一句,我就把你腦袋剪下來!滾,少在這裏放屁!”
老鍾長的五大三粗的,黑黑的臉,燒焦的煤炭一樣,眼睛渾濁,幾乎看不見眼白,又不愛說話,陰沉著一張臉,對王希他們自是很好,可是對鄭培這樣的,他早就看不順眼,想好好收拾鄭培一頓是老早的想法了,夫人被這女人撬了牆角勾走了老爺,沒少流眼淚,他心疼的不得了。這會兒子對著鄭培,自是沒有好臉色。
鄭培被老鍾嚇了一跳,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恐的望著老鍾,不敢說話了。
屋內,李艾站在臥室裏,隔著窗簾看著老鍾和鄭培,見鄭培嚇的往後退,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這老鍾五大三粗的,可真不知道疼惜美女呀。
“老鍾,開門讓她進來吧。”她打開窗子,對著老鍾輕喊。
聽了李艾的話,老鍾哎了一聲,動作粗暴萬般不情願的開了門,惡狠狠的盯著鄭培,壓著嗓子說:“進去吧,夫人喊你進去!”
鄭培驚恐的看著老鍾,立刻快速的進去了,和老鍾的距離拉的開開的,死也不願意靠近老鍾。
李艾早就下了樓,穿了件暗紅色的旗袍,頭發梳的光溜溜的,臉上化了淡妝,並不見得哪裏有不好,見了她,淡笑道:“怎麽這麽早來?吃午餐了嗎?”
鄭培看著李艾的模樣,心頭火起,這個女人,怎麽能這麽淡定沉穩?她不生氣嗎?她不難過嗎?莫非,她是真的在老王之前就和男人搞過了?
她眼珠子轉了轉,譏笑道:“行了,別假模假樣的,惡心的很!我今天來呢,是來拿你和老王的離婚證書的。”
“我和王偉,雖然分居,但是並未離婚,哪來的離婚證書?倒是讓你白跑一趟了。”李艾淡淡的說,喊了老鍾進來,說是想吃銀耳蓮子羹了讓老鍾給她弄一碗來。
鄭培有些不是滋味的看著她,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能想著吃的,倒真是稀奇。“我勸你還是趁早和老王離了婚的好,你也不想鬧上法院吧?就這麽點兒事情,實在是沒有鬧上法院的必要。你和老王離婚,搬出這個地方,我和老王結婚搬進來住,也就這麽點兒事情,何必拖著不辦,老王對你半點兒留戀都沒有,你又何必堅持?再說了,這兩口子,分居都過了一兩年,老王背著你和我在一起少說也有個三四年了吧,鬧上法院,你是必定要和老王離婚的,又何必呢?老王給你留麵子,你可別給臉不要臉的。”
李艾端坐在沙發上,舉手投足間自有一副氣派,聽了鄭培的話,臉色不變,照舊不痛不癢的說:“是嗎?那就讓王偉自己來和我談。”
王偉和你談,王偉能和你談什麽,鄭培氣的直出氣,王偉那個死人,每次都說和李艾快商量好了,讓她等等,可是左等沒有右等沒有,那個孬種,哪裏有那個膽子和李艾正式的談?她早就看出來了,王偉在李艾麵前膽小的很,根本不敢說大話,要是他能談出來,她又何必自己親自來?
“老王和你談,和我的說法是一樣的。你又何必堅持?”鄭培笑道,“反正艾姐你不是已經有了新歡了嗎?又何必惦記著老王呢?老王可不如你的新歡好呀。”
李艾伸手侍弄桌上的一瓶開的鮮豔的花,不緊不慢的說:“新歡舊愛的,我可不懂。我已經有了小希,哪裏來的什麽新歡?反正想談什麽,讓王偉親自來。我不會和你談。”
見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鄭培火了,伸手從包裏拽出一張報紙,啪的一下摔在李艾麵前,強忍著火氣說:“艾姐,大家都不是七八歲的孩子,裝什麽裝?我對你處處尊敬,希望你也別讓我做絕了!你的那些事情都上了報紙了,又何必裝的清高傲慢的樣子?原先我對你有愧,處處讓著你,凡事留一線,不過是因為我搶了你的男人,可是現在可不一樣了,你既然背著老王偷人,又裝什麽清高?今兒個我把話放在這裏,你和老王的婚,是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鬧出了這樣的醜事,你以為你還有什麽好高傲的?!”
“既然你也知道是我的男人,”李艾看也不看那報紙,淡淡的說,“那你憑什麽站在這裏對我的婚姻指指點點?我和老王離不離婚是我和他的事情,與鄭小姐你,似乎沒有半點兒關係!”
鄭培火的一下子站起身子來,氣的嘴唇直哆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實在是氣死她啦!半點兒臉都不要,事情都上了報紙了,她竟然還照舊清高萬分的模樣!怎麽能夠如此的厚臉皮?她就一點兒都不著急不害臊嗎?
“是啊,既然你知道王叔叔是阿姨的男人,你憑什麽在這裏指手畫腳?”門口處,鬱婉瑩走進來,對著李艾笑笑,隨後看向鄭培,厭惡的說,“搶了別人的老公,還在這裏硬氣的不得了,我要是你,早就跳進河裏死了算啦!怎麽好意思的呢?口口聲聲的說什麽偷人偷人的,還不知道是誰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