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失去理智
夜晚總是來的那麽快,那麽悄然無息,還未來得及適應一天的生活,就要麵臨著一次次的結束,就是再趕時間,也不帶這裏的。
季清雅還在鬱悶的著,祿王就興高采烈,神秘兮兮的出現在季清雅的身後“你猜,我袖中有什麽”?說著還不忘引誘的顯擺著寬大的衣袖。
果然啊,季清雅是經不起好奇的人,饒有興趣的起身,期待的問道“是什麽”?
祿王揮一揮手“走,去我房間,我給你看”。
季清雅就這樣跟著祿王進了房間,祿王神秘的關上門,從袖中拿出精美的小禮盒。
季清雅好奇的伸出手“是什麽寶貝啊”?
祿王神秘的說道“你打開看看”。
季清雅驚喜的望著小禮盒內的精致玉鐲,血一般鮮豔的亮色,整個手鐲都散發著吸血的氣勢,玉鐲透亮光滑,精美的著實讓人看不釋手。
祿王拉著季清雅的手,奪過玉鐲,開心的說道“我為你戴上”。
季清雅驚訝的問道“裕,這是哪來啊”?
祿王拉著季清雅的手,歡喜的欣賞著“這可是上好的麒麟玉,是程府的傳家之寶。那個女人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在婚禮當天,為她戴上。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所以就答應了她的要求,現在,這對玉鐲,是你的了。要每天都戴著,好嗎”?
季清雅點頭“嗯,我會好好珍惜的”。
季清雅和祿王還沉浸在精美的玉鐲之中,門外便傳來了嬌滴滴的聲音“裕,你在房間嗎”?
季清雅趕緊慌張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將玉鐲藏在了衣袖裏麵,賊笑的看著祿王“我先出去了”。
祿王拉住季清雅,不滿的搖搖頭“別走”。
“可是……”?季清雅為難的看了看門外。
祿王調皮的抬了抬衣袖“怕什麽,我們有藥啊,對吧,一會就讓她嚐嚐”。
季清雅滿意的坐在一邊,悠閑的飲著茶水。
祿王打開門,微微一笑“進來吧”。
看著季清雅悠閑的在裏麵喝茶,程橙略有不滿,但依然笑臉相迎的走過去“妹妹也在啊”?
季清雅看著程橙手中端著的補品,好奇的問道“這個,是什麽”?
程橙知道季清雅很貪吃,隻能不留餘地的說道“妹妹,這可是嫂嫂為你哥哥熬的,可沒你的份哦”。
季清雅不在假意討好程橙,不快的說道“明晚才是你們大婚的日子,現在說嫂嫂,豈不是太早”。
程橙詫異的盯著季清雅,不明白她的態度怎會轉變的如此快,前兩日還嘴甜的巴巴叫著嫂嫂,現在婚禮都近了,卻又如此反常,真是個難琢磨的怪丫頭。
程橙想要季清雅離開,故意依靠在祿王的身上“裕,這可是我親自為你熬的冰糖燕窩粥,我要親自喂你喝,好不好”?
祿王開心的點頭“好啊,等會就喝”。
程橙不滿的看著季清雅這個不識趣的女人“妹妹,你還不回去休息嗎?明晚就是我們的大婚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向裕哥哥交代”。
季清雅故意抬起手,高調的撫摸著發梢,傲氣的從程橙身邊走過。
程橙眼前一亮,瞬間臉色難看的說道“站住”。
季清雅得意的笑著“怎麽?你到底讓不讓我走,說清楚”。
程橙生氣的舉起季清雅的手臂“你怎麽能偷你哥哥的東西,你知不知道這個手鐲很重要,你怎麽能隨便戴呢”?
季清雅不服氣的站在程橙的麵前“不就是一對手鐲嗎?有什麽稀奇的,送給我,我還不稀罕呢”?
程橙惱怒的去摘季清雅手中的玉鐲。
季清雅不同意的和程橙糾纏在一起。
祿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滿滿的倒了兩杯茶水,趁機拿出袖中的藥包,悄悄的將藥包撒在一杯茶水中,快速的將藥紙再次塞進自己的衣袖。
程橙生氣的跑過去挽著祿王的手臂“裕哥哥,你怎麽不管管妹妹呀,那個玉鐲,是要你親自戴在我手上的”。
祿王將茶杯分別遞在程橙和季清雅麵前“喝口水再說”。
程橙生氣的嘟著嘴“我不喝”。
季清雅滿意的接過茶杯,爽快的飲入肚中。
祿王為了讓程橙喝下茶水,隻好好言哄著“別生氣嘛,妹妹來找我談心,我一時開心,就向她炫耀玉鐲,誰知妹妹調皮的奪走了,我還未指責妹妹,你就進來了。沒事,讓妹妹看看,一會就讓她摘下來”。
程橙這才消氣,口渴的結果茶杯,一飲而盡。
程橙今晚來是有大事要做的,不想因為季清雅而掃興。
程橙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冰糖燕窩粥,這可是專門為裕公子準備的,裏麵添加的東西才是今晚真正的主題。
程橙拉著祿王坐下“裕哥哥,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祿王找借口說著“妹妹還在,我們在這裏秀恩愛,不好,等會再吃吧”。
程橙不滿的推著季清雅“時辰不早了,妹妹還是先回去吧”。
季清雅不耐煩的推開程橙“怎麽回事,冰玉說了,隻要查三下,就會不省人事的倒下。我都查了十下了”?
程橙一頭霧水的問道“妹妹,你在說什麽呀”?
祿王微微一笑“用量少的話,你就要數二十下”。
程橙更加迷茫的看著祿王。
祿王將程橙的腦袋按在自己懷中“時間到了,睡吧”。
程橙更加迷茫,還未反應,就已經昏昏沉沉的倒在祿王的懷中。
季清雅小聲的說道“要不要,送她回去啊”?
祿王一笑“當然。一起吧,把你也送回房間”。
季清雅不舍的盯著桌子上的冰糖燕窩粥“那個,我餓了,我吃完這個粥就回去”。
祿王寵愛的說道“好,記得關上房門”。
季清雅目送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興奮的端起桌子上的冰糖燕窩粥,狼吞虎咽的吃著。
季清雅揉了揉圓鼓鼓的肚皮,想要回去休息,可又懶得不想動,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等消化些再走。
季清雅越來越感覺身體不舒服,心中莫名的燥熱,季清雅趴在桌子上等待著祿王。季清雅以為自己生病了,隻能等著祿王來送她回去。
祿王推開房門,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季清雅,心疼的脫下自己的衣衫,為季清雅披上“怎麽不回去,這樣會著涼的”。
此時的季清雅,已經渾身發燙,眼神也變的迷離動人,身體不受控製的投入祿王的懷抱。
祿王有些激動,又有些困惑,心疼的問道“雅兒,怎麽了”?
季清雅燥熱的扯下祿王披在她身上的衣衫,精神錯亂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衫,誘惑的依靠在祿王的懷中“裕,我好熱,好想,好想……”。
祿王看著臉色緋紅的季清雅,再看看空蕩蕩的碗,頓時明白了什麽,祿王抱起季清雅,將季清雅放在床上,呼吸沉重的說道“雅兒,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
季清雅無法停止自己的動作,煩躁的想要褪下所有的衣衫,雙手緊緊的環抱著祿王的脖頸,期望的不肯放手。
祿王遇到這樣的季清雅,也是束手無策,麵對自己的愛的女人,如此的撩撥自己,如果自己還能夠理智克製的話,那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佛了。
祿王不知該怎麽辦,是安慰,還是離開。如果安慰,該怎麽安慰,才能讓她好受些。如果離開,她一個人在這裏會不會很危險。
季清雅的雙手已經開始不自覺的伸向祿王的衣衫裏麵,結實的胸膛光滑誘人,季清雅已經開始戀戀不舍的撫摸。
祿王心中顫動,慌張的抓住季清雅不安分的手“雅兒,不,不可以的”。
季清雅已經陷入了迷亂,雖然靈魂已經沉睡,但是,身體卻很清醒。大腦也陷入了空白,連自己在做什麽都不知道,就像木偶一般跟著身體而動。
祿王試探性的吻上了季清雅的嘴唇,隻是這一下,便讓祿王深深淪陷,無法自拔,不舍的緊緊擁著季清雅,將季清雅的整個身體都約束在自己的懷中,不讓季清雅因煩躁也失去理智,如果這樣抱著,能夠讓季清雅好受一些,他寧願如此,也不要讓季清雅背負著不貞的罪名。
曾經的祿王想要占有季清雅,是因為季清雅不幸福,是因為榮王討厭季清雅,是因為季清雅嚐嚐受到欺負,祿王不想讓季清雅受絲毫的委屈。
而如今,季清雅很幸福,有一個很疼愛她的夫君,祿王隻希望季清雅能夠永遠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夠了。
以前的祿王,是想用愛保護季清雅。而如今,是想用保護來愛季清雅。
祿王在保護季清雅的貞潔,是在維護榮王的尊嚴。
祿王知道,隻要緊緊抱著季清雅,將她的手腳都約束起來,讓季清雅慢慢的進入睡眠,這樣就能避免錯誤發生,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季清雅,對得起榮王。
祿王看著漸漸安靜下來的季清雅,還是不敢放鬆,也不敢鬆開,就這樣貼著季清雅的嘴唇,讓季清雅在自己的身下,安靜,舒服的進入睡眠。
祿王看著季清雅緊閉的雙眼,想要鬆開,但又不舍。隻好將頭埋在季清雅的脖頸之中,甜蜜的睡著。
也許這樣,也是一種濃濃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