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 喝酒
賴長千畢竟是杭州的首富之一,加上他是房地產行業的龍頭,陳漢生自然不會放著好好的資源不搭理,給得罪了。
“那真是太謝謝陳總了。陳總看著真是太年輕了,不知貴庚呢?”
將人招呼到盛滿豐盛飯菜的飯桌旁,賴長千殷切地看向陳漢生問道。
“賴總見笑了,我今年剛好虛歲三十,也不小了。”
陳漢生接過對方推過來的餐具,疏離但還算禮貌地回道。
“那正當壯年啊,是個前途無量的可造之才。來,陳總,嚐嚐這些菜,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一個五星級酒店,飯菜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吃,你多吃點。”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賴長千,是可著勁地奉承著陳漢生,他要達到的目的,無非就是想他放鬆警惕,再將他騙到計劃好的地方,一舉將他給做了。
“謝謝賴總,你也多吃點。”
…………
就這樣酒過三巡後,本想著靠一己之力將陳漢生灌醉的賴長千,卻發現自己似乎情報有誤,陳漢生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是個不勝酒力的人。
此時他已經喝得有些頭大了,可再看陳漢生,人家臉色一點醉酒的模樣都沒有。
“漢生啊,我正好有個好朋友也在這家酒店吃飯,他聽說我是跟你一起吃飯,非要過來拜會拜會你,你看?”
借口去了趟洗手間,又回來的賴長千,晃動著手中的電話,試圖征求陳漢生的意見。
“賴總的朋友我自然不能推脫相見,那就麻煩賴總引薦了。”
經過這麽多年的曆練,陳漢生此時再看不出賴長千是有意想將自己灌醉,那他就太傻了。隻是已經學會了在沒確定任何事情之前,要不動聲色靜觀其變的他,隻是看不出任何情緒地點點頭,給足了賴長千麵子。
“好好,那你稍等一會啊。”
賴長千見陳漢生答應了他的請求,樂不可支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包間。
他所謂的好友,不過是跟自己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公司的副總馬家宏,對方對外還有一家高大上的新興科技公司,實際上不過是個空殼類的存在,為的就是替賴長千的房地產公司轉移資產,以弱化稅費的繳納。
也是在賴長千出去跟馬家宏打招呼,讓他等會勢必要多灌陳漢生一些酒的當口,陳漢生也給此時離杭州僅有兩個小時車程,正在上海開組織秘密會議的陸紳霆打去了一個電話。
“陸爺,能幫我查一查賴長千這個人嗎?我有種預感,他似乎對我有著一般的敵意,至於為何,我現在很難判斷得出。”
憑著自己的第六感,陳漢生請求著陸紳霆幫他查賴長千的底細。
“好,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等我消息。”
陸紳霆對此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說完話,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就在陳漢生慢慢有些不勝酒力地去對付比較能喝酒的馬家宏時,陸紳霆給他打來了電話。
“賴叔,馬總,不好意思,我朋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要去接一下。”
陳漢生趁此機會拿著手機走出了包間,等他打開手機接聽鍵,竟聽到了一個讓他驚詫不已的訊息。
“漢生,我現在正坐著直升飛機趕往杭州,你把自己具體地址告訴我。何梟果然是個老狐狸,他早幾天到了杭州了,賴長千就是他啟動的最後一顆王牌炸彈。你不要緊張,幫我拖住他,我大概半個小時就能到杭州。
對了,記得你手機的定位係統怎麽啟動嗎?我會一直監控著你的位置,如果賴長千要帶著你走,你跟著去便是,我會一直緊隨其後。我估計賴長千這一舉動,是替何梟在引你上鉤。”
陸紳霆在電話那邊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一切,倒是讓陳漢生原本有些驚詫的心裏平靜了不少。
於是,接下來的時刻,陳漢生扭頭回到包間時,即便還能再多喝幾盅,但他還是裝作不勝酒力,暈了過去。
賴長千和馬家宏見自己的計謀得逞,便左右攜帶著陳漢生離開了酒店,並將他送到了何梟的所在地。
很快,一盆冷水順勢潑在了陳漢生的身上,他一個機靈,眯著眼半睡半醒間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自己麵前。
“陳漢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見,不知你可認得我?”
易了容的何梟此時已經走到了陳漢生的麵前,陰沉著一張臉,俯視著他冷聲道。
“你是?”
陳漢生故作不知地問道。
“怎麽?你和陸紳霆追了我那麽久,算計了我那麽多,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何梟?”
既然裝不下去了,陳漢生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他直接開口揭穿了對方得真實身份。
“嘖嘖,陸紳霆拉攏的爪牙果然非同一般,你竟然隻聽著我一點點的點播,就猜到了我是誰,陳漢生,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恩?”
何梟沒想到的是,他這咬牙切齒地拍著陳漢生臉龐的動作,竟引起了整個廢棄廠房的震動,一顆導彈精準地穿過窗戶,射向了倉庫的一角,而那裏何國超正守在裏麵,瞬間炸飛了自己的兩條腿。
更讓何梟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自己在泰國的勢力竟在一夕間被何康給收入了囊中。
這讓何梟非常的受挫,這是他苦心經營起來的勢力。
一旦瓦解,代表自己完全脫離了掌控。
失去勢力的何梟在麵對陳漢生和陸紳霆的聯合圍剿,他手裏是一點人手都調動不出來的。
無奈之下,以至於他不得不帶著已經身患殘疾的何國超逃回了溫州那個偏遠的小漁村,暫時躲避風頭。
海路上,突遇狂風暴雨天氣。
瓢潑大雨給海上籠罩了一層霧霾,海船搖搖晃晃地一路前行,駕駛員為了平衡船身,故意放慢了速度。
海船裏的氣溫因為氣候的變換明顯降低了很多,海船的地麵明顯也上了潮。
這時候,何國超的腿疾這受到氣候的影響,隱隱開始像針紮一樣疼痛起來。
“大哥,我的腿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