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衰氣四溢
“可是以後你走了我們還不得經常被欺負,而且還隻能聽你的乖乖的在那裏當小綿羊呀!”
她低聲的揶揄著,但也是一臉的抱歉。
朱大隻在電話那邊一下子沒了聲,兩人一時沉默。
“不好意思嘛!”任青跟朱大隻道了歉,感覺心裏酸酸的。細思起來,她的確有錯,讓大家用逃課的方式並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
朱大隻緩了下來,也沒再說什麽了。
“大隻,隻要你過來繼承我的家業,我就給你打聽覃小姐的消息,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她嘛?”
病房裏,遊戈戴著呼吸頭罩,拉著朱大隻的手說道。
現在的遊戈精神狀態很差,原來他當時隱居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癌症,本來還愁著膝下無子,沒人繼承龐大的家業,沒想到後來遇見了朱大隻。
葛優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朱大隻,然後站在一邊,看著如今瘦弱的丈夫。
“你好,這是醫生剛開給遊先生的止痛藥。”
護士從門外進來,發了藥又匆匆地走了。
朱大隻眼睛望向了門外,眼裏不清楚寫了什麽。
“怎麽你還不滿意呢?這家業,都是我無償贈予你的。”
遊戈有點著急了,他也是第一次看見一個人居然對金錢對權利毫無想法的人,想當初他拒絕他的時候,可是連眉毛都不眨一下的。隻不過後來,他一直把覃淼淼當籌碼,他相信朱大隻會願意的,隻不過,他可能放不下他的學生。
保姆把藥遞過來,卻被遊戈用手指一把甩開了,止痛片飛得好遠,嚇得保姆趕緊退下了。
說實在話,朱大隻對遊戈所贈予的東西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是,他聽聞遊戈說他有覃淼淼的下落。所以,本來他是決定這個學期過完了就辭職不幹接替遊戈的公司的,但沒有想到遊戈他的身體狀況這段時間每況愈下,甚至可能都活不久了。
可是,如果自己要真的離開學校,不當老師,那自己的學生可怎麽辦呢,他們正讀著高三,明天可就要高考了啊!
“讓我再考慮一下吧遊先生!”
說完,朱大隻對遊戈鞠了個躬,然後出了門。
電玩城裏,任青嚼著個棒棒糖,買了很多個遊戲幣,準備花半天時間在這裏大幹一場!
向宇萍坐在一邊,懷裏的小胖仔已經熟睡,周圍的環境再噪雜也並不能吵醒他。覺著無聊,向宇萍邊抽出一隻手拿出書來看,即將高考了,她不能一直浪費時間,這段時間,她還是有認真學習的,目的就是以後出國學習。
說到底,她還是忘不了於次,她想去找他。
“臭顧恒之,讓你不陪我,讓你不陪我!”
任青拿著籃球投框,沒有一個準的,那球被她用力的丟進去,又沿著框框邊緣彈出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顧恒之和林夢冰在一起相處的畫麵,想想就氣人。原來,她的心一點也不大!
“喲,這位小姐姐這是投籃呢,還是來搞破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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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昆羅從任青身後走過來,他在這裏觀察任青好一會兒了,看她現在脾氣挺大的,估計也是來泄火的。“誰惹你啦?不用你發脾氣,告訴我他是誰,我自然幫你揍他!”
任青回過頭來,看到是慕容昆羅,感覺有點意外。
“你怎麽在這裏?”
慕容昆羅笑了一下,他抱給任青一個球,道,“這個電玩城是我新開的,不錯吧?”
“哇哦!”任青知道,這個電玩城還真的是新開的,而且也的確聽老板姓慕容,但打死她她也不會料到這人就是慕容昆羅。他這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一點也沒有當老板的樣子。“慕容老板!”
慕容昆羅貌似很享受這個稱呼,他得意的笑笑,應了一聲,“誒,這位客官!”
“瞧你這副損樣,越認真就越不習慣!那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玩了!”任青陰險的嘴角微揚,沒過幾分鍾,那原本新購置的籃筐就一整個掉下來了。
哇!不會吧,又來!任青愣了一下,隨即表情又恢複正常。
“玩車吧,我飛車技術賊溜!”
“好,我看看。”
沒過多久,整個車的方向盤都被任青給拽下來了!
慕容昆羅當然不知道這些都是因為任青的關係,看著自己店裏的東西一件件的壞掉,心裏不由得大吃一驚。
玩抓娃娃吧,這總該行了吧!任青往機子裏麵投了兩個幣,沒多久,整個鐵鉤子都從那個出口掉下來了。
“那個,老板,鉤子不是玩具,但掉下來了,請問我可以不要嗎?”
任青半開玩笑,拿著鉤子的手無處安放。
慕容昆羅尷尬的點點頭,按道理這些設備的質量應該都是還不錯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成了這樣,用一個壞一個,不可思議了。
向宇萍也注意到了情況,她都替慕容昆羅捏把汗,任青再照這樣玩下去,慕容昆羅的店估計不保了,她想到當時任青去陸惜顏家的那個時候的那個場景,估計到現在陸惜顏都還沒有摸清楚狀況。
果然,沒多久,慕容昆羅的電玩城裏接近三分之一的設備都不能玩了,任青看著慕容昆羅皺著眉頭,不敢再玩了。
慕容昆羅好像發現了點什麽,他突然的看著任青,好像很是震驚。
他該不會是要打我吧!任青一步步的後退,雖然那些遊戲設備很快就會自動複原的,但說不定慕容昆羅已經按捺不住自己想打人的小心髒了。
“你別碰她!”向宇萍突然的出現了,擋在任青和慕容昆羅的中間,怕他對她暴力。
“你幹什麽啊,我隻是想好好感謝她一下,要不是她,我也不會發現這麽多有問題的設備!”
慕容昆羅繞過向宇萍,過來抓住任青的手,一臉感激。
“啊?”
“啊!”
任青和向宇萍對視了一眼,隨即笑了!她們估計,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這麽傻得人了。
“怎麽樣,我上次教你的方法不錯吧?”
橋邊,林夢冰和溫綬比在吹著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