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告我?
“不必了。”桓楚秦冷聲開口道,“她既然已經逃出去了,就不會讓我們抓到。”
“可是。”阿大欲言又止,他們好不容易抓到這次把柄,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卻讓那個女人逃了。
“回去。”桓楚秦薄唇冷撥,冷冽的話語打斷阿大的話。
“是!”
桓楚秦和阿大正準備離開s市,卻突然接到手下的人來報,說有人報了警,所指的對象就是秋少。
“秋少,你先回n市,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阿大麵無表情,有人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向秋少挑釁,簡直就是找死。
“查。”桓楚秦冷冽的吐出一個字,腦海離突然浮現出一張麵孔,他緩緩勾勒出一抹冷笑。
“竟然有人想要找我們堂堂秋少的麻煩,不知道是誰,膽子這麽大?”一張邪氣的麵龐帶著戲謔的笑容,那紅發男子懷裏,正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
“我也想知道。”桓楚秦勾起一抹冷笑。
“嘖嘖嘖。”紅發男子搖搖頭,邪笑開口,“秋少你可是越混越差了,你看,都有人敢挑釁你了。”
紅發男子一雙洋溢著多情的桃花眼裏爍閃著趣味,到底是誰?
他,可是很好奇。
桓楚秦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冷笑,丹鳳眼裏麵閃爍著深邃迷人的光芒,不語。
紅發男子自討無趣,聳聳肩。
阿大很快就把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查出來了。
“秋少,是周桐。”阿大麵無表情的回答,並遞上一疊資料,“這是關於她的資料。”
周桐?桓楚秦眼底劃過一絲幽光,果然是這個周桐。
桓楚秦性感薄唇勾起一抹無奈的笑,這個周桐,到底是單純,還是單蠢。
他放過她一次,她竟然敢報警?
桓楚秦眼底閃過冷光,看來,他當天就不該太心軟。
“周桐?”紅發男子邪氣一笑,把資料從桓楚秦手裏抽出來,看了起來。
“周桐,女,二十三歲,畢業於普通大學……現為桓氏分公司的職員。”念到這裏,男子突然一笑,抬頭,意味不明的開口,“秋少,你現在混得可真好啊。”
竟然落魄到被自己的職員告,如果不是桓楚秦在場,柏情真的要捧腹大笑。
這麽有價值的黑曆史,不留下來豈不是太可惜了。
“總裁,要不要我去把她解決。”阿大問道。
“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怎麽得罪人家了,讓人家去告你。”紅發男子幸災樂禍的湊過來,然後邪氣挑眉看著阿大,“阿大,她是以什麽名義報的警?”
阿大看了柏情一眼,緩緩開口道:“強、奸、罪。”
“噗!”男子聞言,絲毫不給麵子的大笑起來,他想過各種罪名,唯獨沒有想到過會是這個。
“楚秦,你也太饑渴了。”柏情大笑,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桓楚秦的臉就要被丟光。
“人家女孩不樂意,你也不能這樣啊。”紅發男子幸災樂禍的開口,嘖嘖嘖,他這次,沒有白回來。
桓楚秦笑得冷然,修長的腿互疊,慵懶的往後一躺,狹長的丹鳳眼閃爍著暗茫,想起周桐的麵孔,冷笑開口:“不怕死的女人,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也隻有那個蠢笨的女人,才會報警。
“哦?”紅發男子興趣俞深,邪氣的麵孔微揚,“不怕死?有多不怕死?改天,我到要見識見識。”
“你沒有那個機會了。”桓楚秦狹長的丹鳳眼帶著冷倪的笑意,薄唇輕啟,“因為,她不會再見到你。”
得罪他桓楚秦,就該有自知的覺悟。
“秋少,對女孩子,我們可得風度翩翩一點,就像這樣。”紅發男子玩味的看著桓楚秦,俯身對懷裏的女人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紳士的吻。
“不過,無身材無容貌的人,例外。”紅發男子垂頭望著妖嬈的女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寶貝,你要是變得不好看了,我可不會再留你了。”
“討厭!”妖嬈女子柔若無骨的手輕垂紅發男子的胸口,性感的凝視著他,“你怎麽能這樣!”
桓楚秦腦海裏浮現出周桐的模樣,如果拿掉那老掉牙的眼睛,倒也不失為一個美人,至於身材,桓楚秦皺眉,這個他可沒有多注意。
“你要是喜歡,我會先給你玩玩。”桓楚秦冷然的開口,遊戲,更多人一起加入才更好玩。
“非常好。”紅發男子眼瞳一樣,精致好看的手拍了拍,“我到是很有興趣。”
“薄少!”妖嬈女人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卻有些害怕的望著桓楚秦,不敢開口。
桓楚秦慵懶的笑,丹鳳眼裏麵滿是冷然,周桐,這個遊戲,要開始了。
“你要去哪?”見桓楚秦拎起了西裝,紅發男子趕緊站起來,笑意拮據。
“去警局。”桓楚秦淡淡開口,拉扯好手裏的衣服,棱角分明的麵孔勾起高深莫測的笑,“既然有人告我,作為一個良好公民,我自然要親自出麵。”
“oh,我的天。”紅發男子邪笑,“桓楚秦,你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他是良好公民?紅發男子看了桓楚秦一眼。
“唉,你等等我。”見桓楚秦拔腿就走,紅發男子掛著邪氣的笑容,趕緊跟了上去。
這麽熱鬧的事情,他怎麽能不去湊熱鬧。
第二天下午,桓楚秦西裝革履,俊美無雙的臉淡冷一片,丹鳳眼凝視著前方的一片大海。
“呼,呼。”瘦小的身影喘著粗氣的奔來。
周桐抬抬自己鼻梁上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桓楚秦後麵:“找我什麽事?”
周桐手的眼鏡上還是滿滿的汗霧,讓她有些看不清桓楚秦的背影。今天,一接到這個人的電話,她早早的就趕過來,可沒想到路上堵車,讓她現在才趕到。
一定是為了她昨天報警的事,她要讓這人嚐嚐法律的滋味!
桓楚秦慢慢轉過身來,性感的薄唇微勾,看著周桐:“想告我是嗎?”桓楚秦好看迷人的丹鳳眼裏爍閃著趣味,修長的手微抬,他很想知道,被人從天堂打入地獄的滋味是怎麽樣的:“行啊,該怎麽做,就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