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分鍾之後,酒液在再次涓滴不剩。
台下的喝彩聲越來越大,起哄明康脫衣服的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大。
明康陰沉著臉,把自己的綢布襯衫脫了下來,扔到台上。
因為酒精的緣故,明康身體微微發紅,在燈光下倒是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
朱天磊沒說話,緊跟著第三瓶再次喝幹。
明康的褲子被脫下去。
等到朱天磊打開第五瓶如特價的時候,台下的嘈雜聲,全部被驚歎聲取代。
我草!
這是人嗎?
空口喝了四平伏特加,一口一瓶,麵不改色,就他媽的酒神杜康在世也不好使吧?
但朱天磊對此卻毫不在意,他隻是看著明康開始變得慘白的臉色微笑,把酒瓶子對著站在角落裏的邵安舉起來晃動了幾下,然後再次仰頭,一幹二淨。
台上的明康,已經隻剩下一條內褲了。
而朱天磊,氣定神閑的站在桌子旁邊,第七瓶伏特加拿在手裏,笑的無比的撩人心炫。
明康抓著自己的內褲,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這個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怎麽會有人喝了六瓶伏特加還他媽的能站著的。
不對,肯定是酒有問題。
對,一定是這樣。
“你耍詐。”
想到就做,明康指著桌子上剩下的酒,對著朱天磊喊道。
台下早就有人覺得奇怪了,一個人喝六瓶伏特加麵不改色,這絕對他媽的屬於靈異事件。
“對,耍詐,肯定是耍詐!”
有不少人附和明康,明康的氣勢立刻變得強大起來。
“你作弊,真他媽的小人,耍手段!”
“是嗎?明少爺既然覺得我喝的酒有問題,那咱們就改改遊戲規則,你把這瓶酒喝下去,我脫光,怎麽樣?”
明康沒想到朱天磊竟然會這麽說,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逼一定是在裝腔作勢。
明康在心裏下了定論。
“好啊,好啊!”
這回呼聲最高的幾乎都是女人,朱天磊的相貌英俊,線條分明,基本上就是標準的白馬王子,對於女人來說,絕對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好,老子今天就讓你他們的光著屁股在琳琅大街上跑三圈。”
明康咬咬牙,在心裏轉了幾個心思之後,大聲說道。
“好啊,一瓶伏特加,我光著屁股在琳琅大街跑三圈。”
朱天磊說的很輕鬆隨意,並且很主動的把手裏的伏特加遞給了明康。
明康冷笑了一聲接過酒瓶子,也學著朱天磊,瓶底朝上瓶口朝下,對著嘴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兩分鍾之後.……
哐當一聲,明康和酒瓶子一起倒在了台上。
“小康!”
邵安再也沉不住氣,直接衝到了台上,就這麽一會兒工夫,明康就已經人事不知了。
酒瓶子裏剩下的伏特加順著瓶口淌出來,酒精味刺鼻。
邵安抱著明康,拳頭攥的青筋暴起。
“邵總,記得說話算話啊!”
朱天磊單手撐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對著邵安說道。
“哼!我邵安說到做到,你們,把少爺抬到車上去!”
邵安冷哼了一聲,安排人把明康從舞台上抬了下去,站起來,陰森森的看了朱天磊一眼。
朱天磊聳聳肩。
眼神再狠又怎麽樣?
他朱天磊連刀子子彈都不怕,還會怕一個眼神嗎?
看著邵安帶著一幫人抬著明康離開,酒吧裏響起一陣歡呼聲。
水玉站在台下,看著朱天磊,沉寂了二十幾年的芳心,忽然砰砰的跳動起來。
“帥哥,你好厲害啊!”
看到朱天磊走下來,穿著流蘇衣服的女人湊上來,身子幾乎貼在了朱天磊的身上,飽滿豐腴的渾圓貼著朱天磊的胳膊,有意無意的磨蹭。
朱天磊皺皺眉,不著痕跡的把女人推開。
一身嗆鼻子的香水味兒,朱天磊實在是聞不來。
“天磊,你牛逼啊,我打小怎麽就沒看出來,你小子這才是真人不露相,哥哥我剛才都看傻眼了。”
看到朱天磊走下台,於康趕緊湊上來,他說的真是實話,印象中的朱天磊就是個討人嫌的,東家捅貓西家逗狗,他怎麽也想不到,不過十年的時間,朱天磊怎麽就變得這麽牛逼了呢?
“去吧,你這有能耐找事沒能耐平事的毛病和小時候一樣,一點長進沒有。”
朱天磊白了一眼於康。
他小時候之所以能和於康玩在一起,也是因為兩個人都是蛤蟆溝有名的搗蛋鬼,但有一點不同的是,這個於康雖然搗蛋膽子卻不大,惹了事兒就不敢回家,要不就是賴在朱天磊家不回去,要麽就是跑到大青山上貓起來。
現在看來,還真是沒啥長進。
“嘿嘿,看你說的,都多少年的事兒了,對了,我還沒給你們正式介紹呢,水玉,玉琳琅的老板娘,朱天磊,我發小,好兄弟。”
於康摟著朱天磊的肩膀,對著水玉說道。
“謝謝你啊,你和於康先坐一下,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朱天磊禮貌的笑了笑,就被於康拉著坐到了一邊兒,旁邊不斷的有顧客對著朱天磊豎大拇指,女人呢,則是明著拋媚眼暗著送秋波。
估計在整個琳琅大街,甚至整個上川,能一口氣喝下六瓶伏特加而麵不改色的,僅此一人吧!
這是所有人的共識,所以除了崇拜之外,對朱天磊,大家的心裏多少也有一絲敬畏。
朱天磊對此卻沒有覺得什麽特別的,說實話,這種英雄當多了,他自己也沒了之前激動、光榮的感覺。
水玉很快換了衣服出來。
雖然還是一件白色旗袍,但剪裁比起之間那件,要更加的有特點,領口是一圈白色絲線穿在一起做成的花邊,斜著固定了幾個盤扣,胸口一朵同樣白色係的牡丹刺繡,將女人胸口的圓潤勾勒的極為誘人。
腰身纖細,臀瓣飽滿,修長的大腿從岔開的旗袍邊緣露出來,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披肩長發梳起來,綰成一個簡單的發髻,用一根古香古色的木簪子固定,露出雪白的脖頸。
容貌比起在包廂裏,更加的清麗。
“玉姐,你這件旗袍可是有時間沒穿了,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