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9章 心有多黑
一時間,周圍寒氣逼人,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巔峰的實力,直接爆發了出來。
“巔峰高手!”
“啊,鬼醫樓竟然出了鬼醫,還有這樣的巔峰高手!”
“快走,我們上當了!”
不到三星勢力,他們根本就沒有巔峰高手。
雖然他們人多,可是也沒有把握跟巔峰高手抗衡。
靈帝九階和靈帝九階巔峰之見看起來隻是相差一點,可是卻是壤之別。
冷凝脂沒有掩飾的氣息,讓在北寒殿的一些巔峰高手也注意到了。
大長老低沉的道:“北寒城竟然出現了巔峰高手,絕對不是我們北寒殿的人,快去查!”
“是!”
與此同時,“轟!”的一陣巨響,北寒殿似乎有什麽地方給炸開了。
大長老臉色大變,急忙的跑了過去。
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傳來,“大長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動手。”
大長老急忙的跪下來道:“我隻是聽命行事而已。”
這解釋,並不能讓他息怒。
冰冷無情的劍氣帶著致命的危險襲向了大長老,“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噗!”即使大長老用了不少東西保命,他依舊重傷吐血,眼前的這一抹白影直接消失了。
鬼醫樓的這一邊,那一些人想要跑,可是一堵堵冰牆直接封住了他們的後路。
巔峰高手,還是一個冰係元素的巔峰高手,簡直要命!
“大人,今日我們真的無意冒犯,還請大人饒命啊!”
結果冷凝脂像是一個冷著臉麵無表情,讓他們連求饒都不敢了。
於是乎,隻能去求越澤了。
“越副樓主,今日是我們做的不對,還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越澤冷聲道:“我們鬼醫樓,可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既然來了,總要付出一點代價才行。”
慕千汐笑道:“越澤的不錯,你們想走,可沒有那麽容易?”
一枚藥劑針飛出,“而且,本公子還想送你們一點見麵禮呢!”
這藥劑針,絕對有毒,那人急忙的躲閃。
“子,別以為有巔峰高手護著你,你就可以隨便對我們下毒了。既然你們不願意放我們一條活路,我就跟你們拚了,我就不信你們真的敢殺了我們。”
要是殺了他們,估計得跟北境大部分二星以上的勢力為敵了。
可是呢!要是放過他們,她有永恒之劍的事情整個四方界皆知,他們又豈能罷休。
在他們動手的時候,突然間無數火焰把他們團團的包圍了起來,無數冰箭在他們身上留下了幾個血窟窿。
“火!火,竟然還有火!”
“冰火雙係元素靈師,這是哪裏跑出來的變態。”
“……”
本來還想拚一把,可是如今還這麽拚!
身上多了幾個血窟窿不,衣服竟然全部都被燒光了。
慕千汐瞥向冷凝脂道:“冷兒,你怎麽就有這樣的嗜好呢!他們長得歪瓜裂棗的,你難道不怕辣眼睛嗎?”
冷凝脂冷聲道:“隻是想讓他們涼快一點。”
越澤聽到這奇葩的理由嘴角微微抽搐著,擋在了慕千汐的麵前,“老大,你別看就是的,我馬上讓人把他們給收拾了。”
慕千汐道:“送點見麵禮給他們吃,然後送回他們的宗門。告訴他們,最近我們鬼醫樓損失了不少,要是北境各大勢力那麽想照顧我們生意,我們鬼醫樓一定會盛情歡迎的。”
越澤道:“恩!我知道。”
慕千汐懶洋洋的道:“那我回去休息了!賺一筆橫財真不容易,要犧牲大半夜睡眠時間。”
冷凝脂有些納悶了,她什麽時候賺了一大筆橫財了,明明隻是在這裏動了動嘴皮子而已。
第二,冷凝脂便看到各大宗門的那一些副宗主副宮主前來。
他們火急火燎的找到了越澤問道:“你們到底要怎麽樣,才能給解藥。”
本來想要學習東極殿抓住慕千汐的手下逼迫慕千汐出來的,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鬼醫樓竟然有巔峰高手坐鎮,他們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這就算了,鬼醫樓也太黑心了吧!
抓了他們的人,而且還給下了毒,把他們光溜溜的送過來。
鬼醫樓的毒,他們的煉藥師根本就解不了。
他們也不可能看到他們勢力的核心高手就這樣死在他們麵前,所以隻能來求藥。
越澤道:“各位也知道,我們鬼醫樓的藥,都是精品!價格可不低,想要解藥,也不知道你們帶足夠靈玉了嗎?”
這一次,越澤差不多扒了他們一層皮,各大勢力的金庫瞬間縮水。
“狠!鬼醫樓簡直太狠了!”
“簡直就是吸血鬼!”
“……”
有人也不想買解藥了,結果越澤招呼了冷凝脂這一個巔峰高手動手,“既然不是來買解藥的,也不能讓你們辛辛苦苦來一趟沒什麽收獲,本副樓主送你點禮物。”
那哪裏是禮物,完全是毒藥,馬上他們就會落得一樣的下場。
這完全是強買強賣,他們根本就沒有權利個不字。
他們冷汗連連的道:“別別別……我們買,我們買……”
這番黑心的撈錢行動之後,倒是補上了不少空缺,誰讓這一些勢力油水挺多的。
這一切,都是越澤在忙活,始作俑者早就優哉遊哉的去自己的煉藥房煉藥去了。
這麽一點事,她相信越澤一定會做好。
冷凝脂總算明白了,她嘴角微微一抽,這家夥的心到底有多黑啊!
經過這次立威,順便放了對方不少血,北境的這一些勢力不敢有任何行動了。
沒有巔峰高手跟鬼醫樓作對,那簡直是自尋死路!
而東境的東極殿,此時如臨大敵,冰冷的劍氣此時把整個東極殿都給籠罩住了。
東極殿的那一些侍衛臉上冒著冷汗,他們東極殿前不久才修繕好,不可能又要被毀一次吧!
不用出去看,白無海便知道到底是誰來了。
他身形一閃,便看到了那一個臨空而立的白衣如神祗一般冷酷男子,他道:“顧白衣,你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