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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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姜惠元吃著一根巧克力棍,目光緊盯著電影里的場景。「如果歐巴真的成為編劇的人話,寫劇本會是怎樣的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金勝宇說,「畢竟劇本不同於小說,不能寫的太過於詳細,動作也不能寫得過於繁瑣。」
「如果是描寫主角的話。歐巴會是怎樣的描寫。」姜惠元問道。「你喜歡哪種主角?」
「哪兩種?」
「一種就是開局就很高的男主,主要描寫他的行事風格果斷,另一種就是成長型的男主,著重描寫他成長的過程。」
「如果真要選擇,我應該會選擇將兩者相互結合在一起。」金勝宇說,「開局很高的男主,不一定就沒有成長的過程。」
「跟我的想法一樣呢。」
「我寫的小說里男主基本都是這樣。」金勝宇說,「也算接近成長型男主,但並不是一味退讓或者軟弱,每個人多少都有自己的吸引人的一面。」
「這確實呢。」姜惠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後將自己吃的巧克力棒另一頭遞到金勝宇嘴邊,「歐巴給你吃。」
「哦。」金勝宇下意識地張嘴一咬,巧克力苦澀的清香驟然擴散。「這個巧克力會不會太苦了。」
「有嗎?」姜惠元疑惑地說,「味道應該沒有咖啡苦吧?」
「這樣一對比,確實是這樣。」金勝宇沒有否認。
「歐巴…..」
「嗯?」
「除了河童,你還有害怕的東西嗎?」
「貌似沒了,但如果說最害怕的,並不是事物,可能是失去。」
「怎樣的失去?」
「就比如,失去朋友,家人,以及。」金勝宇將嘴湊至姜惠元耳邊,低聲地呢喃道:「你對我的愛。」
「說這些話真的令人有些難為情。」姜惠元聞言,只是臉紅著放下自己的玻璃杯,「而且。」她緊緊依偎在金勝宇的懷中,「我怎麼可能會放棄對歐巴的愛呢?」
「確實這樣。」金勝宇輕輕抱著她。
「話說我還有個問題。」姜惠元再度開口,「為什麼剛剛提到換衣服的時候,歐巴會突然臉紅啊?」
「啊,這個。」金勝宇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到該如何解釋。
「我發現歐巴害羞的那樣非常可愛呢。」姜惠元說。
「如果你知道真正的原因,或許就不會感到可愛,應該會感到害怕吧?」
「怎樣的原因?」
「想聽?」
「當然想。」
「還是算了。」金勝宇不想告訴她全部的原因。
「可歐巴,戀人之間應該保持信任啊。」
這還是前天自己親口跟她提到的,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會善用了。
「那,聽了別害怕。」金勝宇最後也只是無奈地答應她。
「肯定不會害怕。」姜惠元堅定地點著頭。
「那。」金勝宇緩緩撩開自己睡衣的一側,露出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其實我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不想讓光北你看到我身上的傷疤。」
「這些傷疤?」姜惠元看著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止不住伸手觸碰著,「還痛嗎?」
「有時候還會痛。」金勝宇說,「尤其在下雨天的時候會隱隱作痛。」
「到底是為什麼?」姜惠元繼續問道,「為什麼會留下這些傷疤呢?」
「要聽我詳細說明嗎?」金勝宇說,「每道疤痕的來歷都不一樣。」
「當然想聽聽。」
「首先是這兒。」金勝宇手指著靠近腰腹部的一道,「這個你應該知道,那部電影里都已經解釋來歷。」
「在參加救援活動,被繩索划傷的。」姜惠元只記得這道傷疤的來歷。
「胸口這一道。」金勝宇說,「還在東洋上大學,為了拯救被不良包圍的一美和次美,被不良用小刀划傷的。」
「那兩位雙胞胎?
「是。」金勝宇開始為她緩緩道來這一段經歷。
當時金勝宇剛加入音樂社團,就發現兩位因為言行舉止格格不入而遭受社團其他成員排擠的社員。
「就是她們兩位嗎?」
「對。」金勝宇說,「小說里她們的說法方式是真實的。總讓人覺得是電影《閃靈》里的那對雙胞胎姐妹般令人毛骨悚然。然後她們在學校里就有外號,就叫『音樂閃靈』。」
「好過分。」姜惠元說,「就因為說法方式跟別人不同,就開始永無止境的排斥。」
「唯一能接受的就是我和修一。」金勝宇說,「因為我覺得這樣說法挺酷的。修一也是同樣的想法。」
「那確實。」姜惠元說,「如果我能親眼見到她們,肯定也想跟她們成為朋友。哦,我明白了。」姜惠元突然意識到什麼,吃驚的叫出聲,「難道歐巴在演講上提到的因為言行舉止而遭受周邊人排擠的,就是她們?」
「是的。」金勝宇肯定地點著頭。
「那後來呢?」姜惠元迫切地詢問道,「後來是怎麼回事?」
「當時修一對我也處於未知的階段。」金勝宇說,「雖然沒有因為傳言而排擠我,但對我還是稍加保持著距離。到後來,雙胞胎姐妹被校外一群不良圍住,那群不良在學校里時就經常以她們為玩笑,然後我經過,上去據理力爭,最後對方發怒,最後動起手來。」
「他們都說些什麼?」
「怪胎們,趕緊滾去外太空。」金勝宇雖說委婉地重複那個不良當時的話,但在外人聽來還是有些不舒服。
「好過分。」姜惠元依舊這樣說。「那他們也說過你嗎?」
「說過。」金勝宇坦白,「說讓我滾回原來的地方。」
「那歐巴應該是難得發怒吧?」姜惠元難以想象金勝宇發怒的模樣。
「當時他們動手,然後我反擊。」
「他們多少人?」
「五六個吧?」金勝宇稍加回憶,最後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是這樣。」
「難道歐巴一個人對付他們?」
「剛開始這樣,但後來修一正巧經過,義無反顧地過來幫助我,我們兩個對付他們。」
「難道就因為這樣。」姜惠元差不多理解後續的發展,「修一桑對於你最後的那份距離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