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米煮成熟飯
東方鬱走遍了整個沁心小築,最後總算是找到了書房。
書房門開著,早有丫環等在裏麵,見他進來,急著將手中的宴客名單奉上:“姑爺,你上哪去了?這是小姐說的宴客名單,你趕緊寫吧,奴婢還有事,先行退下了。”
丫環交完名單,匆匆退出書房,留下東方鬱和逸兒。
東方鬱看了看手中的名單,有點長,都是些怪名,還得加上所屬幫派,盟主家成親都這樣嗎?這東西寫完,估計他手就快殘了。
“逸兒,你乖乖聽話,別亂跑,爹爹要幹長工活了。”東方鬱挪來一張貴妃椅,將逸兒放進去,從懷中取了包桂花糖給他。
打理好逸兒後,東方鬱開始研墨,然後著手辦未來娘子安排的事情。他一直心不在焉,心裏想著事情,接二連三寫錯請貼,當第十封請帖錯誤後,他不得不放棄,擱下毛筆想事情。
目前,他雖然取得了信任,讓他們相信了捏造的謊言。但是,俗話說紙包住火,總有一日會東窗事發,他要想好辦法防著。
經過一翻思考後,他得出了結論。
讓生米煮成熟飯,讓施乾錦真正成為他的人。這事兒要越快越好,越快風險就越低。接下來,騙她上床似乎成了難題。
東方鬱皺起眉頭,深思著如何將施乾錦拐上床,然後將其吃掉。他想過千百種方法,最後都被否決了,他覺得不夠好,更多的是他沒勇氣去實施。
直到夜晚來臨,東方鬱也沒想出什麽妥當的辦法。有丫環來傳話,讓他帶著逸兒去偏廳用飯。他隻好放棄,抱上逸兒跟著丫環去偏廳。
吃飯時,盟主夫人將逸兒帶到身邊,親自喂他吃飯。東方鬱沒有拒絕,看了眼和未來嶽母處得很好的逸兒,沒什麽好擔心,就低頭開始扒飯。
“賢婿,這些年你可有什麽營生?”施正傑趁著吃飯,和東方鬱熟絡熟絡,了解一下他的個人情況。
“噗,咳咳咳……”問題來得太過突然,東方鬱差點被飯菜嗆死。咽了好半天,才將哽在喉嚨的飯菜咽下去。
施乾錦端飯的手有點抖,看著東方鬱。
東方鬱先給了施乾錦一個微笑,然後才回道:“小婿不才,做了些小本買賣。”
“什麽買賣?”施乾錦很好奇,馬上接過話頭兒發問。
“娘子感興趣?”東方鬱笑。
“有點,你快說。”施乾錦點點頭,沒抱多大期待,隻當八卦聽著滋潤生活。
“客棧生意,沒多少賺頭,但還夠娘子買些衣服珠花,胭脂水粉。”東方鬱一邊說話,一邊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到施乾錦手中,笑道,“這是特意給你的,定情信物。”
施乾錦看著手中的純金鑰匙,疑惑:“這是什麽?”
“為夫的小金庫。”東方鬱討好地說,“以後由娘子掌握財政大權。”
“嗯,這個我喜歡!”施乾錦不客氣地收下,對東方鬱的好感陡然升了幾分,看他的眼神不再那麽凶,揉了幾分情意。
東方鬱知道自己獲得了她的好感,慢慢鬆了口氣,接著又擔心起來。那把鑰匙是真,金庫也是真。隻是,金庫裏空無一物,連一個銅板都沒有。
小金庫的充實,就是他幸福的開始。所以他目前的目標是,努力賺錢,充實他的小金庫,以備娘子大人抽查、使用。
東方鬱此舉,不光贏得了施乾錦的好感,更贏得了嶽父、嶽母的好感,增加了他在仆人們中的威望,附加一個小驚喜。
這頓飯吃得很溫馨,盟主夫人有意讓兩人獨處,抱走了逸兒。
綠林山莊很大,東方鬱第一次來,地理環境不熟,隻能跟著施乾錦。施乾錦是個惰性的人,加上一身肉肉,走起路來很容易流汗。因此她的飯後散步隻有半個小時,剛巧是吃飯時的偏廳到沁心小築最長的距離。
雖然隻有短短的半個小時,等到回房後,施乾錦已經累出一身熱汗,臉上的汗珠跟雷雨似的,一片接一片。
“娘子,快擦擦汗。”東方鬱遞來一方手帕,忙著拿桌上的茶壺,倒了碗涼茶端給她,“慢慢喝,別嗆著。”
“嗯,謝謝!”施乾錦接過涼茶,一口喝幹,將杯子遞回去。還沒說繼杯,東方鬱已經倒好一杯茶給她。
他殷勤的服務,讓施乾錦怔住了。偷偷瞄了眼他,發現他並沒有什麽不悅,是真心為她做這些事兒。頓時像吃了整個冰西瓜,心裏很舒服。
東方鬱在屋裏四處瞧瞧,發現西窗邊的涼榻上放著一把絲絹團扇,笑著拿過來,體貼地為施乾錦扇風驅涼。
施乾錦鼻頭有點酸,低聲道:“幹嘛對我這麽好?”
“因為你是我娘子嘛,為夫就該為你好。”此話一出,東方鬱怔了。回想剛剛的一切舉動,全然出自真心,沒有半點討好之意,好像他生來就該如此,疼愛眼前這個名叫施乾錦的女子。
這是……一見鍾情?
唔,他的眼光真特別,竟然會對一個粉團一見鍾情,說出去都沒人信。
東方鬱落了一臉黑線,手裏卻不停著。
後來,施乾錦有點困了,打著嗬欠,半眯著眼睛,享受東方鬱手中團扇帶來的涼意。
“娘子,困了就睡吧。”東方鬱手有點酸,瞄了眼某隻很享受的人,心裏覺得很滿足。
“嗯!”施乾錦點點頭,起身和東方鬱相攜走入後室,寬衣睡下。
東方鬱激動了,側頭看了眼睡眼迷蒙的施乾錦,心裏大呼好機會。咽咽口水,輕聲試著問:“娘子,我們可不可以做……”
“嗯!”
是陳述不是疑問,娘子的答案是可以。東方鬱很開心,轉身抱住施乾錦開始狼吻。
施乾錦沒搞清楚狀況,等回過神來,她已經赤果果地躺在東方鬱身下,看到那雙星眸閃爍著動人心魂的光芒。
“娘子,第一次可能有點疼,辛苦你了。”東方鬱沒意識到動情之語已經露出破綻。
“為什麽是第一次?”難得施乾錦腦袋還靈光,撐開東方鬱,看他的眼中泛著危光。
“呃?”東方鬱恨不得咬斷舌頭,腦子一團漿糊,好在最後機中生智,“我們不是已經很久沒那個……所以很久以後第一次也會痛。”
“嗯,繼續。”施乾錦想了會兒,似乎有那麽回事,也就認同了。
一縷指指風,滅了燭火,她有點害羞。不久後,黑夜中傳來某人的慘叫。
“怎麽那麽痛?”某女快哭出聲了。
“娘子,為夫先前已經提醒你了。”某男苦笑。
“那不做了。”某女堅決反對。
“不行!”某男很堅定。
“我是娘子,你得聽我的。”某女開始發怒了。
“我是相公,除了此時聽我的,其他的,我什麽都可以聽娘子你的。”某男更堅定,忽略某女的一切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