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初入校園7

  我吃得狼吞虎咽的,那個粗眉大眼的男孩問:“你三天無吃飯嗎?” 我舉起一隻手指,模糊地:“一天,我已一天無吃飯。” 那個粗眉大眼終有一句話是順耳的。 “也難怪的,學校的食物份量少又難吃,你初來報到難免辛苦,我剛上學時,三天也吃不下一頓飯。” 我不住點頭。 那個溫爾雅的男孩替學校辯護:“可能隻是你們不喜歡吃西餐,而學校膳食主要又是以法式料理為主,份量不算是多,有時難免吃不飽。” 那位神父接著問:“你就是因吃不飽才逃學嗎? 我吃著神父的飯,不好意思謊的,唯有把剛才和老師的衝突出去。” 我十分強調不是我的錯。 “是那個白目老師不聽我解釋,我明明隻是自衛,為什麽變成是我搞事,她冤枉我,我就走,哼!我不希罕在這間學校讀書。” 我望著神父柔和的目光,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呐呐道:“或者我肚餓也是個原因,肚子餓就就脾氣不太好。” 神父柔聲:“那不如你三餐過來這裏吃飯,反正清風和山岩也在這裏吃。” 我不禁指著那個溫爾雅的男孩,然:“這個溫柔如風的就叫清風。” 接著,我又斜眼瞪著那個粗眉大眼的男孩,然後:“這個脾氣如石一樣,一定叫山岩,人如其名。” 那個叫山岩的男孩白了我一眼,反而叫清風的男孩微笑道:“是的,我叫池清風,他叫萬山岩,你呢?” 我叫任以行。 萬山岩忍不住:“任我行,果然人如其名。” 完更大笑起來。 我怒瞪了他一眼,忍不住:“不如你們幫我叫計程車,我還是回家。” 那位神父微笑:“誤會,不用回家,我過去女生部替你解釋幾句。” “隻怪我這人吃軟不吃硬,這位神父誠意拳拳替我解決問題,我真不好意思再離開。” 不知神父和那位老師了什麽,那位老師真沒有對我訓話,隻叫我回房睡覺,咦!莫非那神父是非常高級的,不管如何,今夜我真的非常疲累,我一倒下床就睡。 翌日,這間黯光學校才正式進行迎新運動,整個上午也是各個新生的自我介紹,嘩!原來個個新生也十分厲害,一些專精蹈,一些擅長樂器,八級鋼琴的更是比比皆是,成績亦是全部驕人,不過我也有我厲害之處。 我的自我介紹是:“我懂遊泳四式,跑一百米是秒以內,跆拳道我已有藍帶水平,我預計我十六歲會晉升至黑帶。” 我越越沒有心機,因她們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從外星來的。 看來我自己認為的成就,在她們眼中隻是異物–她們永遠不懂的東西,這是一個我永遠也融不合的世界,我之前想走是因為感到憤怒,而現在想走則是建基於恐懼,我終明白自己是很渺的,我根本不能改變整個世界,這種被完全孤立的感覺使我覺得害怕,唉!原來我也感到恐懼的。 一陣鍾聲打斷我不愉快的感覺,我連忙步出那個令我感到不安的禮堂。 有人從我背後拍了一下,我連忙轉過頭去。 原來是萬山岩和池清風。 池清風溫柔地:“我”特意帶你去莫神父處去用餐。 我看著他溫柔的眼神才察覺他原來是擔心我,他怕我不適應這裏的環境,特意來找我。 另一個萬山岩就可惡得多。 “清風就怕你不識得路,才叫我和他一起來接你。” 我忍不住拋一個白眼,這人真是狗口長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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