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修喆要轉身離去,歌蘭蒂斯咬緊牙關努力的站起身子想要追上修喆,可她在鬼神之力一瞬間的破壞下已經受了重傷沒有站穩再次倒在地上。
偏過頭修喆看向已經徹底昏迷過去的歌蘭蒂斯,他不知道為什麽歌蘭蒂斯這麽執著於自己,但從接觸到現在歌蘭蒂斯都沒有露出一絲敵意來看,歌蘭蒂斯來找自己的目的應該真的就如她所說的那樣。
收回思緒,修喆看向第八十七號比武台旁的大熒幕上已經亮起雍詩漓的號碼以及名字對著剛小跑到自己身旁的雍詩漓輕聲道:“詩漓,你先去準備比賽吧。”
雍詩漓雖然有些搞不清楚歌蘭蒂斯和修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她也知道修喆隨後會向他一五一十的說明當下轉過身向著比武台走去。
而阿爾伯特和帕麗絲則在修喆的指示下將雷米狄奧斯藥水喂昏迷著的歌蘭蒂斯喝下。
帕麗絲將歌蘭蒂斯的身體放平,阿爾伯特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薄毯蓋在她的身上。
待得二人忙完,阿爾伯特心有餘悸的看向修喆道:“你這家夥真是嚇死我了,還好歌蘭蒂斯沒有大礙,她如果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隸屬於雷米迪亞大教堂的聖職者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就憑那幫天天念叨神啊、主啊的神經病還能找修喆麻煩?”帕麗絲說著還不屑的哼了一聲反手拍了拍歌蘭蒂斯的臉蛋壞笑道:“不如我們把她綁架了趁機訛那幫聖職者一筆吧?”
修喆無奈的笑了笑,比起歌蘭蒂斯,他更在意的是自己體內散發出紫黑色氣息之時,出現在比武場觀戰席上的數千道身影。
雖說隻是模糊不清的感覺,但修喆也從那些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威脅。
而能讓修喆生出威脅感除了個別在某種領域登峰造極的強大存在外隻有和黑暗力量對立的神聖之力。
據說聖職者的發源地正是虛祖,在這個國家中還有一種靈活使用重武器又精通魔法與神聖之力的聖職者,世人稱他們為——驅魔師。
或許剛才出現的正是數千位驅魔師才讓修喆心頭一緊,但現在那些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修喆也沒必要追查個水落石出。
八十七號比武台上的戰鬥依舊是以雍詩漓幹脆利落擊敗對手的結果被裁判宣告晉級,當雍詩漓回到觀戰席後修喆也將自己和歌蘭蒂斯的談話內容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這不是搞笑呢麽?你是她爸啊白幫她?”
修喆剛剛講完,帕麗絲便第一個不樂意了,替人消災就要取人錢財,歌蘭蒂斯連好處都沒說憑什麽就讓修喆幫她找哥哥?
雍詩漓點點頭也是認同帕麗絲這番話糙理不糙的言論,至於阿爾伯特則相對理性的評論道:“我看這姑娘似乎也不怎麽會說話,再一急或許就忘了這個不成文的規矩。”
“哼!等她醒了先讓她還一瓶雷米狄奧斯藥水!”帕麗絲
像個市井小流氓般的樣子讓三人皆是感到有些無奈,阿爾伯特更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帕麗絲嚷嚷的倒歡,修喆又不是拿她手中的藥劑救了歌蘭蒂斯。
“之前我還不理解她為什麽如此執著於我,可我現在或許有些明白了。”
瞥了一眼仍在昏迷的歌蘭蒂斯,修喆繼續道:“聖職者信仰的是米歇爾,或許歌蘭蒂斯來到虛祖找我是米歇爾的啟示。”
“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那他娘的聖職者一派跟當年的魔女邪教也沒兩樣,米歇爾是死是活都沒有明確的證實過。”帕麗絲不屑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這句髒話讓任何一個聖職者聽到了都會掄起十字架和她拚命。
“這一切還要等她醒過來才能得到證實,如果真像你猜想的那樣,你會怎麽做?”
麵對雍詩漓的出聲詢問,修喆的嘴角微微勾起道:“選擇權並不在我手上,如果歌蘭蒂斯的籌碼夠重,幫她一下又何妨?”
雍詩漓雖然做不到像普戾蒙那般與修喆心意相通,但她也知道修喆所說的籌碼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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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迪亞大教堂雖然在貝爾瑪爾公國,但隸屬於大教堂的聖職者還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修喆雖然對修煉神聖之力的聖職者並不感冒,但如果能將其拉攏可是一群不容小覷的助力。
聖職者不僅對治愈術的造詣不低,而且還沒有像醫療兵那般脆弱有著強大的防禦招式簡直是必須要拉攏的勢力群體。
“斯卡迪女王曾多次拉攏雷米迪亞大教堂,但是他們的大主教卻遲遲不作回應,你的計劃恐怕很難實現。”
聽得雍詩漓這麽說,修喆心裏也沒了譜,尤其是歌蘭蒂斯自己一個人隻身前來虛祖就能看出她在雷米迪亞大教堂中的地位不高,借這次幫助歌蘭蒂斯找到她哥哥的機會怕是還拉攏不了隸屬於雷米迪亞大教堂的聖職者。
這次修喆隻分析對了一半,幫助歌蘭蒂斯的確還不夠拉攏雷米迪亞大教堂,但歌蘭蒂斯的地位卻在大教堂中不低,在他體內散發出邪惡氣息之時出現的數千道身影雖說大部分是虛祖國的驅魔師,可他們都是暗地裏保護歌蘭蒂斯人身安全的“保鏢”。
修喆的比賽在下午三點四十四分鍾開始,和第一輪的情形一致,他的對手依舊選擇了棄權。
對這不費一點力氣就能成功晉級到第三輪的淘汰賽的情況,修喆還是很樂意見到的。至於在觀戰席上的參賽選手雖說有些失落但也沒像第一輪那般引起強烈的不滿。
因為他們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再者修喆在比賽之前就露了一手,那等磅礴的紫黑色氣息帶給他們的視覺衝擊不可謂不大。
而直到修喆四人返回到修喆所暫住的房間,歌蘭蒂斯仍是沒有清醒過來,負責背著歌蘭蒂斯的帕麗絲一進房間便是略顯粗暴的將歌蘭蒂斯甩到沙發上口中一直嚷嚷著歌蘭蒂斯沉。
修喆隻是無奈的笑了
笑遞給帕麗絲一瓶飲料,而帕麗絲卻沒有接過這給小孩子喝的東西自己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壇酒將封口撕開嘿嘿笑道:“飲料哪有這種東西好喝解乏?”
淡淡的酒香讓阿爾伯特鼻子抽動了兩下笑眯眯的湊到帕麗絲身旁搓著手詢問道:“上等貨啊,你的錢都偷偷的給貧民窟的孩子了,哪有錢搞這種東西?”
別看帕麗絲平時大大咧咧但有些時候卻精明的很,阿爾伯特這副表現一看就是想要喝上兩口自己的酒,雖說不想給這家夥喝但她自己一個人喝酒也沒什麽意思。
白了阿爾伯特一眼,帕麗絲沒好氣的說道:“怎麽?我就不能在劫持富商的時候自己留下點私貨?”
仿佛是劫富濟貧的俠義感爆棚,帕麗絲將酒壇放到茶幾桌上挺了挺胸脯道:“這種好酒我有十幾壇呢,都是上次一票劫到的。”
修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底帕麗絲所做之事和強盜沒什麽兩樣,但他也沒有什麽資格指責帕麗絲什麽。
“有這麽多存貨還這麽小氣的隻取出一壇?”阿爾伯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雙手摸向酒壇卻被帕麗絲率先抱起。
“叫聲爸爸就給你喝。”帕麗絲鄙夷的瞥了一眼撲空了的阿爾伯特壞笑道。
看著像是小孩玩耍般的二人,坐在沙發上的修喆也是露出笑容,阿爾伯特如今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一條路恢複了之前的脾性作為朋友的修喆自然歡喜。
傍晚四人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叫了帕麗絲一聲爸爸的阿爾伯特也是如願以償和帕麗絲痛飲千杯最終在深夜倒在客廳的沙發之上,而和阿爾伯特酒量差不多的帕麗絲也是四仰八叉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在另一個沙發上打著呼嚕。
雍詩漓因為受不了二人一喝上酒就狂吹牛皮的酒品早就躲到臥室中小憩,客廳之中唯一清醒的便是站在落地窗欣賞著南聖城夜景的修喆。
“一人三壇,就這酒量和師父他們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啊。”
回想起之前和盧克西與阿甘左在一起的時光,修喆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自言自語著,那時候的自己無憂無慮一心隻想變強,哪裏像現在這般還有許多謎團困擾著自己。
收回思緒,修喆偏過頭目光從窗外的景色轉到平穩躺在沙發上的歌蘭蒂斯開口道:“米歇爾,既然你的神識已經占據了歌蘭蒂斯的身體,就沒必要再裝下去了吧?”
“竟然被你識破了,我還在內心中和自己賭你能多久猜到我的意識已經控製歌蘭蒂斯的身體了呢。”歌蘭蒂斯睜開眼睛輕笑著坐直身子。
原本湛藍色的瞳孔已經變為金色,如今的歌蘭蒂斯渾身上下充滿著令修喆感到不適的濃厚神聖之力。
這算是修喆第二次見到米歇爾了,上次在絕望之塔米歇爾僅是通過影像便傷到了他,如今麵對意識完全占據歌蘭蒂斯身體的米歇爾,修喆很難做到放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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