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脫褲子，衣服撩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著安娜到了一家私立醫院。 還沒有進門，安娜就抓住了我衣袖，“小喬，別說姐姐沒有提醒你。女人啊，也就這幾年的青春值錢，你可想好了？” 我能感受到我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我望著“安琪兒天使醫院”幾個大字，心中確實惶恐不安。 若不到絕境，誰願意做這種事情？ 我正要回答安娜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那個電話號碼，心中莫名有些難過。 這電話是繼母打來的，她聲音尖銳，撕破了嗓子對著我吼，說爺爺的醫藥費他們是不會負擔一分的。爺爺這麽多年，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我的身上，現在該我盡孝的時候了。她還告訴我，弟弟在家打了人，現在對方要求賠償，讓我盡快回去處理，否則就將我弟弟送到警察局。 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而他們兩個的身體也不好，隨時都在用藥，家裏早就被掏空了。這些年，我讀書的錢全部都是我勤工儉學得來的。 聽著電話裏繼母聲嘶力竭吼聲，我很想告訴她，讓她有什麽事情去找我父親，不要什麽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我掛掉電話，抓緊了自己的衣袖，隻在心中默默得對自己說了句難不成自己還有其他的辦法麽？ 安娜隻湊到我的耳邊輕聲提醒了一句，“小喬，別忘了，你爺爺還等著你的錢去救命！” 我身子猛然一顫，到底走了進去。 安娜領著我輕車熟路得就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那上麵隻寫了檢查室三個大字。 一進去，是一間還算寬敞的檢查室。偏偏此時在沙發上坐著一個打扮還算時尚的男人，他正跟著他麵前的白大褂說著什麽。 安娜直接領著我就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 “蘇先生，人給你帶來了。” 我心中咯噔一聲，難不成這以後就是我肚子裏孩子的父親麽？他戴著墨鏡，遮住了眸子裏的光芒，但我能感覺到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如芒刺一般。 隔了良久，直到我的手心裏滿是汗水的時候，他這才取下了墨鏡。 安娜笑臉上前，扯了我一把，示意我說話。我囁諾了好一陣，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娜估計也知道我說不出來什麽，於是自己直截了當得開口，“蘇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找到的髙知女性。X大的法學係研究生，諾，這是學生證。” 聽著安娜的話，我的腦子裏嗡嗡作響，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擺在市場上的白菜，而安娜是攤販，正在像買主極力推銷我。 在那位蘇先生目光的探究之下，我無所遁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娜伸手推了我一把，“還沒有談過戀愛呢。保證幹淨清白。” 我隻感覺自己嗓子幹啞，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有談過戀愛？”蘇先生重複著這句話，隨後取下了墨鏡，赤*裸裸得打量著我。 “不錯。這樣吧，先檢查。看結果說話。”說完這句話，他身子一仰又癱倒了沙發裏，而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醫生直接領著我就進了房間後麵的檢查室裏。 這一係列的事情，我都像是一個木偶，任由別人的擺布。 “脫褲子，衣服也撩上去！” 同樣的話，心境卻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