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找到言芷
房裏一個糙漢的手已經朝言芷伸了過去,言芷一台燈揮過去。
糙漢的手一擋,台燈就碎了。
“哈哈,沒打著。”那糙漢一臉得意的說著。
言芷嗚嗚地看著他一點點朝自己逼近。
她使出全力掙開,張嘴就狠狠咬了那糙漢的手一口,一口咬得鮮血淋淋。
“你個臭娘們,敢咬我。”
那糙漢怒了,一把扯住言芷的頭發將她揪了起來。
“啊!救命!救命!”言芷使出全身力氣,大喊出聲。
任由言芷喊著,她又被狠狠摔回床上。
言芷發狠,尖尖的指甲朝著惡男的臉上抓去。
‘呲’得一下,就是幾條血痕,趁那人呼痛,言芷咬牙,使勁曲起膝蓋狠狠朝他跨下一頂。
“啊!”惡男一聲慘叫,反手就重重甩了言芷一個巴掌。
言芷被扇得從床上摔在了地上。
“救命!救命!”言芷的第一反應是大喊出聲。
最前麵的糙漢看了一眼地上滿臉通紅,已經快不能動彈的言芷,朝身後的幾個糙漢說道:“你們幾個趕緊給老子出去。”
那幾個人一聽,臉上紛紛露出邪笑,隨後朝門口退出去。
幾人才退出門口,就看到了從左麵迎過來的季廷燁。
季廷燁看清房間裏走出來的堆滿邪笑的幾人,又聽到言芷呼救的聲音,一股強烈的殺氣在眼裏蔓延開,青筋暴起,捏起拳頭就上前。
幾人中有人看出了季廷燁來的意思,以為是他聽到了言芷的呼救聲,過來裝英雄救人呢,不要命的還上前指他大叫:“少管閑事啊,不想死的就快點滾。”
季廷燁一腳就將人踹飛了。
他身上如同籠罩了一層陰鬱森冷的氣息,瞬間變成了地獄修羅,一腳下去,被他踹飛的那人身上就傳來斷骨的聲音,還有嗷嗷的慘叫聲。
另外幾人害怕了,轉身想要逃,被季廷燁一人一腳踢中膝蓋直接跪倒在地,隨後季廷燁又幾腳伺候在幾人身上。
走廊內,那身姿挺拔如魅。
不過十幾秒鍾,那幾個男人就斷手斷腳地躺在地上求著叫著饒命。
留在房間內的糙漢並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繼續朝言芷走去。
說著,他就要再次朝言芷撲上去,就在這時候,門被一腳踹開,緊接著那個糙漢就發現自己的身子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他迷迷糊糊的轉過頭一看,一個男人正用一隻手薅著自己的後脖領,把自己固定在了原地。
下一秒,季廷燁長臂一揚,那個糙漢被提了起來來,重重甩在了牆上。
糙漢的麵部跟牆麵來了個,急切又熱烈的擁抱。
‘砰’得一聲,身體滑了下去,滑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的女人也敢動,找死!
言芷朦朧的視線中看到了季廷燁的臉龐,一顆心瞬間安定下來。
“芷兒。”齊銘軒的聲音自門口傳來,緊接著人出現在言芷所在的套房內。
“阿燁。”林頌聲也緊跟著出現。
接著,幾個警察出現,將躺在地上的幾個男人紛紛往樓下押去。
“小野貓,你有沒有怎麽樣?”
季廷燁爬在床邊,撫摸著言芷滿是汗滴的額頭,他的聲音充滿緊張與心疼。
他握了下言芷滾燙的手,快速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將她身子一抱,卻感受到了她周身的躁熱,以及言芷那不安的小手正在他身上胡亂的扒著,季廷燁眉頭一挑,側身瞪著身後的兩人,聲音驟然冷冽:“還不快點讓人去開車。”
*
樓下,季廷燁抱著言芷坐上後排座,身體未坐正,便朝司機說道:“去醫院,以最快的速度。”聲音急促而冷冽。
待車子開走後,齊銘軒正準備朝停車場走去,他旁邊的林頌聲一把拉過他。
“你幹什麽?”齊銘軒掙脫開林頌聲的手,轉身朝他瞪去。
林頌聲猛地撇撇嘴,伸出手拍了拍齊銘軒的胸脯,說道:“兄弟,你就不用跟去了吧?阿燁在呢,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了。”
“滾!”齊銘軒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
林頌聲瞪向他,嘴上卻很輕鬆的說道:“算了,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在我兄弟這女人上吊死呢,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話落,還朝齊銘軒挑眉一笑。
齊銘軒一聽,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你告訴季廷燁,芷兒還沒有成為他的專屬,我不會放棄的,芷兒隻能是我的。”齊銘軒沉著一雙眸子盯著林頌聲,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林頌聲聽著,撇著嘴,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轉而,把那根掏耳朵的修長手指放到嘴前麵,輕輕一吹,輕啟薄唇,“唉!兄弟,太過執著不是好事啊!”
“我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齊銘軒又怒瞪一眼林頌聲,說話間眸底卻掠過一抹顯而易見的黯淡神傷,隨後抬腳往石階上狠狠踹了一腳,才往電梯口走去,他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
林頌聲癟著嘴,看著齊銘軒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隨後自言自語道:“害怕呀,偏執狂啊!”
*
車內,季廷燁抱著言芷,騰出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臉,溫溫潤潤的說道:“小野貓,你還好嗎?清醒一點。”
言芷的神思有一-瞬的恍惚,但身體裏難耐的躁熱讓她回到了現實。
言芷極力控製著自己,喉頭幹澀,“我有點難受,但是還忍得住。"
言芷努力咽了口唾沫,壓抑住想要撲向季廷燁的衝動,把手放進嘴裏緊緊咬著,讓自己感覺到痛感來保持清醒,閉上眼睛不敢再東張西望。
季廷燁看著心疼極了,但也不能阻止言芷,在去到醫院之前,隻有這樣才能讓言芷保持最後的一絲清醒。
季廷燁一雙深邃墨眸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周遭的空氣已經極降至零點,司機盡力穩穩的開著車,大氣不敢出一口。
看樣子應該不是齊銘軒搞的鬼,到底是誰?季廷燁心下想著,周身的氣息又驟降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