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痛並快樂著
IS基地，哈姆紮正對秦壽耳提麵命。
“這次行動由你負責，自己務必小心，他們可以犧牲，你不可以，聖戰需要你。”
秦壽知道這種行動，往往都是有死無生，聽了哈姆紮的話，不過是遠程指揮而已，他長長的鬆了口氣。
……
大飛機起飛過程相當平穩，每個椅背都有顯示屏，可以點播電影，椅子寬大舒適，前後兩排距離也超過國內航班，可以略微放倒一些。
畢竟是十幾個小時的航程，這些也是必須的。
不少同學，甚至包括阮博識在內，坐好後，就戴上耳機，沉浸在電影的劇情裏。
楊楓靠窗坐著，旁邊沒有美女，隻有一個大胡子老外，他隻得將目光投向窗外。
飛機還在拔高，地麵的建築物越來越小，因為是白天，景色還是非常壯觀的。
居高臨下，才明白什麽叫做“祖國的大好河山”，也會發出“江山如此多嬌”、“江山如畫”的感歎來。
飛機上升到了一定高度，隻見青天朗朗，雲海茫茫，青天雲海間，是這架國航的大飛機。
大，那是相對於乘客而言，事實上，在這天地之間，渺小的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
夕陽異樣耀眼，腳下雲煙滾滾，果然是萬裏層雲，千山暮雪，波瀾壯闊，浩渺無邊。
這時，飛機廣播響起：“各位乘客您好，歡迎乘坐這次航班，我們已經處在9300米以上的安全巡航高度，很快，我們的空乘人員會為大家發放飲料和點心。”
吃完睡覺，睡到雙腿發麻，通知飛機正在降落。
一輛校車將大家拉進曆史悠久風景如畫的哈佛大學的校園。
同學們一個個眼中都是驚歎，分配住宿後，便按耐不住要求參觀，於是阮博識宣布自由活動。
楊楓突然想起何陵欣就在這所學校，不過，他沒想主動去找，能不能碰上，看緣分嘍。
大家分散開來，楊楓一個人遊玩，欣賞。
校園裏充斥著各種膚色的學生，全世界都在這裏融合。
來到約翰哈佛的塑像前，他的左腳尖閃閃發光，還有人爭先恐後地去摸，一部分是家長，更多的是孩子。
聽說摸了約翰哈佛的腳尖，就能上哈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家長還不瘋狂？約翰哈佛的腳尖能不閃閃發光？
約翰哈佛，創校者，1638。
這其中飽含著被世人引為趣談的哈佛三大謊言。
第一，約翰哈佛隻是讚助者之一。
第二，建校時間是1636年。
第三，塑像時，找不到約翰哈佛本人的照片，隻好在應屆生裏找了個英俊小夥作為模特，因此，塑像也不是約翰哈佛的樣子。
再往校園深處走，遊人漸稀，因為很多常青樹，環境越發清幽。
楊楓突然想到了常春藤，不知道什麽意思。
腳下的瀝青路邊裂開了大大的口子，而且延伸很遠，不過，並不顯得破敗，反而成了悠久校史的證明。
這是常春藤院校。
這裏出國七個總統。
這裏是世界頂級學府，不論學術還會財富。
這裏的空氣，都帶著文化的味道。
一聲槍響，將悠然陶醉的楊楓拉回現實，有人倒地，有人發出尖叫。
旁人都抱頭逃離，楊楓卻奔向槍響的方向，而且在想，這個自由的國度什麽時候管管槍支呢？
一幫學生模樣的被趕到一起，楊楓也在其中。
不聽話的，都被當場幹掉，聽話的，站成一列。
三名槍手都是年輕的白人，學生模樣，兩支AK，一把柯爾特。
“信仰？”拿著柯爾特的槍手問第一名學生，開始審判。
第一名學生也是一個白人，看著不遠處幾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他瑟瑟發抖。
“信仰！”槍手重複。
“天主。”
“嘭——”話音未落，一槍爆頭。
女生發出尖叫，男生捂住了臉。
“信仰。”槍手問下一個。
“印度教。”第二個說。
“嘭！”
“神道教。”第三個。
“嘭！”
“基督。”第四個。
“嘭。”
槍手問完信仰之後，立刻開槍，連殺四人之後。
女生尖叫聲音漸低，男生也不在捂臉，仿佛都有些麻木了。
接下來要審判的還是一個白人青年，他都嚇尿了，牛仔褲兩腿褲腿全部濕透。
槍手尚未開口，他突然急中生智，將身後一個長頭發的女孩推到前麵。
“約翰，你……”女孩簡直不敢相信。
聲音好熟，楊楓抬頭一看，天，竟然是何陵欣，沒想到兩人在這種情況下相遇，這丫頭留了長發，要是不說話，自己差點認不出來。
叫“約翰”的白人青年低著頭：“我不想死！”
“你不是說過可以為我去死嗎？”何陵欣激動的說。
“我在放屁，行嗎？”
“言而無信，去死。”
一聲槍響，約翰腦門多了一個血洞，他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啊——”何陵欣雙手抱頭，歇斯底裏。
“SHUTUP！”槍手朝他放了一槍，現場頓時噤若寒蟬。
“中國妞，你的信仰呢？”終於輪到了何陵欣。
“我……我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沒……沒有信仰。”何陵欣淚流滿麵。
“那，送你回國。”冰冷的槍口頂在何陵欣額頭。
“啊——啊啊……”何陵欣再次抱頭大喊，以此抵消死亡的恐懼。
“等等，我先來。”
所有人目光中，楊楓麵無表情，走到何陵欣的麵前。
“楊楓，怎麽是你……”刹那間，何陵欣捂住嘴巴，淚如泉湧。
遠處一棟高樓上，秦壽猛然立起，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次他並非針對楊楓，沒想到仇人送上門來。
秦壽恨不得上前親手了結楊楓，可是理智告訴他，再看看。
“又一個中國人，很勇敢，原來你們還認識，信仰，你的信仰是什麽？”槍手問楊楓。
“你們不懂。”楊楓搖搖頭。
“什麽？”
楊楓勾勾手，拿著柯爾特的家夥不疑有他，靠了過來，楊楓猝然發難，奪槍點射。
噠噠，噠噠。
四聲槍響，一個過肩摔。
三名槍手躺在地上哀嚎，拿AK的兩個抱著殘手，拿手槍的捂著胸口。
掌聲響起。
警察趕到。
一棟高樓上，秦壽一下摔了望遠鏡，警察來了，行動結束，該撤離了，留得青山在，才有報仇日。
現場，楊楓雙手下壓，突然有人從後麵緊緊抱住他，不用說，自然是何陵欣了。
何陵欣的雙臂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楊楓慢慢轉身，何陵欣踮起腳尖，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吸住了他的嘴唇。
周圍掌聲愈發熱烈，何陵欣吸的愈發賣力。
楊楓知道丫頭嚇壞了，她需要發泄，需要釋放。
處突的，除了警察，還有特工模樣的應急小隊。
楊楓製服槍手，警察當然要問，一個黑人警察剛要開口，卻被旁邊拿著MP5戴著眼罩的特工以一句“自己人”製止了。
警察點點頭走開，特工掀開眼罩，楊楓驚呼：“勞拉，怎麽是你？”
項勞拉笑道：“度蜜月，賺點外快，反正也是老本行。”
“應急小隊都是雇傭兵？政府還真會省事。”
“這樣挺好，都是合同，其實值得學習。”
楊楓聳聳肩：“大東呢？”
“在酒店，他人生地不熟，人家不讓他進隊。”說到這裏，項勞拉看著“合體”的二人，曖昧一笑：“你又英雄救美？”
“是老同學。”
“還他鄉遇故知？”項勞拉舔了舔豐厚的嘴唇，“不打擾了，老同學，應該好好敘敘舊。”
何陵欣被她一說，俏臉浮出淡淡紅暈。
一幫警察封鎖了現場，槍手和學生的屍體都被帶走，因為項勞拉，楊楓連錄口供也省掉了。
“楊楓，跟我走。”
“去哪裏？”
何陵欣也不解釋，牢牢拉著楊楓的手，一路跑進了女生公寓。
“這……”
進房後，楊楓被推倒在床上，何陵欣跨坐上來，咬著唇皮，瞪大眼眸，喘息著一件一件剝去自己的衣物。
“欣欣……”楊楓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下一刻，何陵欣封住了他的唇。
一番雲雨。
兩小時後。
“你竟然……”楊楓坐起來，一眼看到床單的落櫻，欲言又止。
“怎麽樣，不虧吧。”何陵欣側臥著，床單遮著無限春光。
“難怪你那個白人男友不願意替你去死。”
“因為你的勇敢，所以才得到回報。”
楊楓摸摸後背，倒吸一口涼氣：“你好狠，看看吧，這就叫體無完膚。”
“我也很痛，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不過，我有些突然。”楊楓訕笑。
“放心吧，不用你負責。”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來西方這麽久，還有男朋友，竟然……”
看到何陵欣意味深長的笑，楊楓搖搖頭：“到底是喝過洋墨水的，是我out了。”
何陵欣膩上來，從背後抱住他，火辣辣的後背感受著玲瓏浮凸溫熱柔潤。
“在這邊的這幾天，我要你一直陪著。”
“好啊，咱倆畢竟是同學嘛！”
何陵欣靈活的換了個位置，靠在楊楓懷裏，“啪”的打開了電視。
電視台正在播放這次恐怖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