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如此聰明的女子
“還能說什麽呢,為了明哲保身,妾身隻能忍受了,他要我接受他,說您……您是……”
“是什麽?”
“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借機,其實是南宮卿瑾想要罵兩句這個臭男人的,一邊罵一邊已經將手從皇甫溫良的手中拿了出來,皇甫溫良手腳都變冷了,“他果真是這樣說的?”
“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會平白無故貶損您呢,不會的,不會,是他。”南宮卿瑾說,看到皇甫溫良的臉色很是難堪,又添油加醋的說道:“除了這個,還說您有隱疾,您=就算是與我在一起,也是沒有什麽好結果的,說您那方麵不成,說您……”
“說您從九歲開始就讓宮女與丫頭子給禍害了身體,您不能滿足於任何一個女人,您的皇後娘娘,與他在一起,說很是……很是舒服,您身旁的女子一個一個,都……都……”眼看著皇甫溫良現在徹徹底底的激怒了,南宮卿瑾心裏麵簡直別提多麽開心了。
“您這是……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您果真年紀輕輕就頹了不成,還是子桑賀胡言亂語。”
“簡直一派胡言,現在我就要找三弟去,朕……朕……”氣的皇甫溫良簡直咬牙切齒,一把就將旁邊牆壁上那鋒利的斧頭已經拿下來——“朕現在就去殺了這個孽障。”
“皇上,皇上息怒啊,您要是去了,奴婢有搬弄是非的嫌疑,去了以後,要是他承認則罷了,你們大戰一場…”
這——
皇甫溫良看向了南宮卿瑾,南宮卿瑾遂說道:“您看啊,你們大戰一場,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倒是讓外人給趁虛而入了,這麽一來就不好了,您知道嗎,忍一時風平浪靜。”這麽一說,皇甫溫良歎口氣,將手中的斧頭還是掛在了牆壁上。
“你說的也是很有道理,倒是委屈了你,朕會想辦法帶你離開這裏的。”他說,南宮卿瑾立即點頭,早已經感激涕零,“他總是在妾身的耳邊說自己多麽多麽的厲害,說您不舉,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一個男人,在某一方麵是不能說自己“不行”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呢,好像真的不行,經過南宮卿瑾這麽一追問,皇甫溫良冷冷的皺眉——“簡直是一派胡言,朕一定要將你帶走這裏,這個毒蛇。”
“他還說,要霸占您的江山,不過現在不是好時候,他說,等到那時候,也不殺您,隻是要您讓位就是,您退位讓賢以後,讓您在寂寂深宮中與女子在一起,每日裏給您幾個女子就好……”
“您對於女子是真正力不從心的,所以,他說,那樣一來,比殺了您還要痛快。”
“好,好一個子桑賀,朕一定殺了這個賤人。”看到皇上給徹徹底底的撩撥起來凶霸,南宮卿瑾這才暗暗的點頭。“皇上,您真的已經應該去了,您現在不去,等會兒您走了以後,我會讓這個人欺負的。”
“他會如何欺負你?”
“會冷言冷語,會汙言穢語,您表麵會上看起來,這是一個玉樹臨風光風霽月的人,但是他,他髒起來簡直讓讓人大跌眼鏡望塵莫及啊。”聽這麽一說,究竟是如何侮辱的,已經可想而知。
“我會保護你。”
“皇上,您到這裏來,連您自保都是一個問題,您如何可以保護妾身啊,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賤妾隻能想方設法保護自己罷了,昨晚,明明知道妾身在沐浴,還說有什麽刺客,哪裏有什麽刺客啊——”
“是,朕也是覺得奇怪,這裏守備森嚴,按理說,連一隻蒼蠅想要飛進來,都沒有可能,更不要說什麽刺客之類的,你的意思是,這是三弟故意的?”他說,一邊說,一邊看著南宮卿瑾。
南宮卿瑾那泫然欲泣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去,“不過是瞅準了我在沐浴,這才過來的,說什麽刺客在浴桶中,我早已經給嚇了一個半死,我瑟瑟發抖,簡直不敢說一句話,他的手在浴桶中就那樣胡亂的摸,這浴桶中哪裏有什麽刺客啊——”
“一來,我與刺客非親非故,怎會莫名其妙就將刺客給收留下來,這二來,我就是想要將刺客給收留下來,也是有心無力啊,您看看,那浴桶才有多麽大啊,妾身是想要做您的人,您唯一的一個人,但是妾身唯恐還沒有做您的人之前,妾身已成了汙穢。”
“在這裏您還能指望妾身是什麽出淤泥而不染的嗎?沒有可能了,沒有可能了啊。”她一邊訥訥的說,一邊歎口氣,聽到耳朵裏麵,旁邊的人已經皺眉,良久良久以後,這才吸口氣。
“朕會保護你,朕從現在開始,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你不要怕,不要怕的。”一邊說,一邊已經抱住了南宮卿瑾,南宮卿瑾想,挑撥離間畢竟是非常簡單的,也是一個捷徑,這裏的侍衛現在已經去了。
任憑自己的一麵之詞可以讓子桑賀下十八層地獄,簡直何樂而不為呢?兩個人相互交匯了一下目光,皇甫溫良原是要走的,但是每一次想要走,都讓南宮卿瑾給留下來,畢竟,他是喜歡與這個女子在一起的。
久而久之的,就不是那樣想要走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相看兩不厭的意思,其實,南宮卿瑾為了偽裝這個,也是耗費盡了心神與力量。
看到皇甫溫良不出來,這邊子桑賀已經唯恐皇甫溫良在舉動上泄漏出來什麽,立即給了旁邊的吳大愷一個臉色,吳大愷很快已經去了,但是剛剛到了門口,就遭遇到了羽林郎的阻攔。
“讓本將軍進去,讓本將軍進去。”
“休想,你一個赳赳武夫,到裏麵去做什麽,該不是謀刺帝王。”這些人一邊說,一邊咄咄逼人的望著旁邊的男子,他不得已,隻能歎口氣,退回來,在此刻,子桑賀看到情況不對勁,一腳就已經踢開旁邊那狗仗人勢的侍衛。
“本王難道還不能進去不成。”一邊說,一邊大步流星往前走,很快已經到了正殿,看到子桑賀進來,南宮卿瑾臉色變得很快,已經瑟瑟發抖起來,子桑賀看到,正是因為自己進來了,這才讓他們兩個人分開了,冷麵上的神色也是變了。
“大哥,您應該去了。”
“三弟,三弟啊,你總是在該來的時候你不來,不該來的時候,你來了,我原是準備帶著南宮姑娘到我那邊去玩一玩,你可以準予?”
“不成,她必須在這裏,大哥,你我有什麽要說的,請借一步說話。”子桑賀一邊說,一邊已經朝身後去了,皇甫溫良點了點頭,已經跟在了子桑賀的身後,兩個人到了廊橋的位置,有風吹過來,子桑賀負手而立,一股風撩起他鬢角邊的發絲。
他慢慢的回眸,目色看著身後的皇甫溫良——“大哥幾次三番的過來,究竟是什麽意思呢,大哥自然是不清楚,南宮卿瑾是多麽厲害的女子,大哥要是帶走了,對您其實也是一個危險。”
“大哥知道,但是大哥就是要帶走。”子桑賀是堅決不可能讓皇甫溫良將南宮卿瑾給帶走的,畢竟現在的南宮卿瑾是自己的武器,這武器是很重要的。
往後用起來簡直無往而不勝,現在看來,就連皇甫溫良對於南宮卿瑾都比較上心,也就是說,這武器很有可能是雙刃劍,在刺傷皇甫空冥的時候,也是可以間接將皇甫溫良給刺傷的,好,簡直妙哉啊。
“那是沒有可能的。”
“老三,你變了。”皇甫溫良皺眉,一邊說,一邊拂袖已經到了前麵的位置,看到皇甫溫良給自己置氣,這邊,子桑賀這才到了大哥的身旁,娓娓道來——“這女子您要是喜歡,就是您的,不過是早晚的時間問題罷了。”
“我對這女子不感興趣,現在這女子在這裏是一個不錯的誘餌,要是用得好,很快皇甫空冥就會出現的,屆時你會明白。”他說,一邊說,一邊已經笑了。
“這是你的如意算盤,但是我又是聽說,昨晚並沒有什麽這刺客,這刺客,不過是你自說自話罷了,這刺客是一個虛無縹緲。”他說,一邊說,一邊冷靜的看著子桑賀。
“何人膽敢如此胡言亂語,是南宮卿瑾不成?”他的眼睛變得陰鷙起來,為了不給南宮卿瑾招惹麻煩,他立即歎口氣,“哪裏是南宮卿瑾,分明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一邊說,一邊已經歎口氣。
“老三,你變了,你變了啊。”皇上說。
“皇上,變了的始終是人心,不是臣弟。”今天,是好不容易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皇甫溫良給送走了,送走了皇甫溫良之後,一個大膽的勢在必行的想法已經活絡在了他的心頭。
不,不能讓皇甫溫良繼續來了,這男人最近也是興風作浪的很,最好現在,立刻將南宮卿瑾給送走,不過奇怪的是,這裏的眼線很多似的,居然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匯報給了皇甫溫良,這麽一來,讓惴惴不安疑心病比較重的子桑賀開始在內部尋找那內鬼起來。
一日之內,倒也是將好幾個心腹之人變成了心腹之患,該殺的絕對不手軟,該弄走的,絕對也是不留在自己的身旁,經過整合行動以後,軍隊中,還是以吳大愷為首,不過這一次的整合,最終的目的已經讓吳大愷擁有了很多兵權。
吳大愷原是對於子桑賀與皇甫溫良的暴政嘖有煩言的,早已經有棄暗投明的想法,奈何找不到真正自己要去的地方,現在一切都弄好了,自然是比之前還要去意義絕。
畢竟,吳大愷是來自於窮鄉僻壤的,對窮農原是比較感同身受的,看到最近的暴政下民不聊生,早已經愧疚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