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102.秦總對沐小姐別有用意
趨炎附勢的場合,秦昱凡也沒有厚著臉皮上前和她說話。
一小會兒後,現做的小茶點上了桌,大家也圍攏坐了過來,話題也越來越遠。
沐知晚對財經話題不感興趣,拿起桌上的一個蛋黃酥嚐了一口。
許是感覺太幹,她隻吃了半個就放下。
秦昱凡和別人閑聊著,餘光不時瞥向一旁的沐知晚,臉上輕慢的神情更加意味深長。
沐知晚喝了一口茉莉花茶,茶碗還未放下,隻覺得自己的褲腿不正常的動了一下。
她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連茶碗在摔在桌上。
“媽呀,大耗子!”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褲腿搖晃的原因:有老鼠要鑽她的褲腿。
作為這裏稀有的女性,沐知晚的一言一行令人留意,一位挨著她的男士趕忙把她往旁邊拽了拽:“小心,別被燙到。”
盡管如此,沐知晚的手還是沾上了些茶水。
商會會長五十多歲,比年輕人穩重,他笑著看向沐知晚,開玩笑道:“沐小姐沒事吧?這個地方怎麽會有耗子,難道我和秦總在這裏也鎮不住那玩樣兒。”
入座的時候,因為沐知晚的身份,她被安排在秦昱凡對麵。
沐知晚不好意思接過旁人遞來的紙巾……等等,那家夥腿長!
“會長說笑了,你們又不是貓。”她白了一眼秦昱凡,“即便是貓,也是招財的,難道還能有鎮宅驅邪的作用?”
她這麽一說,會長和旁人都笑了,連秦昱凡眉間也透著一抹愉悅。
“不好意思,我下去處理一下。”沐知晚妙語緩解了尷尬,去洗手間處理衣服上的茶漬。
茶苑的服務員趕忙清理桌上的淩亂。
“沐小姐不僅人漂亮,年紀輕輕就被杜登教授委以重任,真是前途不可估量。”會長感歎後生可畏。
“沐小姐不是白家人嗎?不知道我們莘城有沒有人能留住她。”有人打趣道。
“對了,她不就是白家三房後來娶的那個老婆生的女兒嗎?她怎麽不姓名白?”
“隨母親姓有什麽奇怪的,胡總怎麽這麽八卦呢?”
“白家老三天性懦弱,生個女兒才智過人貌若天仙,不知道白家又要怎麽利用這個女兒了。”
“一看就知道你們和白家不熟,我聽說,隻是聽說哈,沐小姐和白家關係不好,還有點糾紛。”
會長看了一眼秦昱凡漫不經心的臉,打斷他們的話:“一群大老爺們這麽嘴碎,傳出去讓人笑話。話說回來,城北那塊地……”
和秦家熟悉一點的,多少也知道秦昱凡當年曾專寵過一個女人。
隻是後來這個女人目光短淺,拿了一千萬就把秦家嫡長孫給甩了。
再後來,陸伊雅就成了秦昱凡身邊盡人皆知的正牌女友,直到現在一度傳出兩人要訂婚的消息。
會長故意岔開話題,讓不知趣的幾個晚輩管住嘴。
但這一明顯舉動,在這幫人精的眼裏就成了暗示:難道沐知晚就是那個甩了秦總的那個女人?
秦總不能觸碰的禁忌,誰也沒膽子挑戰,大家順著會長拋出的引子,就別的話題聊了起來。
但是聊著聊著,話題又扯遠了。
等到沐知晚回來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問道:“秦總和陸小姐的訂婚應該快了吧?”
沐知晚麵無表情的坐了下來,和大家一起看向說話那人。
參加過那場舞會的人,大概知道這裏麵怎麽回事,為了繼續和諧的氛圍,接過話頭:“這事吧,秦總都沒說話,你哪裏聽來的?”
被反問的人有些尷尬。
之前秦家遠在國外的總部發過公告呀?
難道大家不在一個空間,都不知道?
“那是SUNTI財團的……”
“我們秦總就坐在這裏,權威本尊在此,比什麽消息更可靠,是吧秦總?”
沐知晚無意聽他們聊秦昱凡訂婚的事。
她輕笑一聲,看向桌上的蛋黃酥,沒有想吃的欲望。
秦昱凡沒有回答那人的話,而是看向沐知晚:“你笑一笑是什麽意思?”
因他的話,大家把目光轉移到沐知晚身上。
沐知晚偏了偏腦袋,垂眸說道:“秦總觀察大家真是細致入微,我隻是因為知道了原來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男人也是喜歡的,所以才情不自禁的開心了一下。”
“開心?”秦昱凡略帶玩味的說道:“一個花邊消息就能讓你樂以忘憂,你還真是……很容易滿足。”
這句話一說完,在場的人也都看得出,秦總對沐小姐別有用意。
沐知晚不自信的摸了摸耳後的發,簡簡單單應道:“世人碌碌,誰又不是負重前行?我不過是看得開而已。”
她要是個憂鬱的性子,早就在秦家地窖絕望自盡了。
沐知晚把目光轉向遠處的池塘,顯然不再想“閑聊”這些話題。
坐了一會兒,大佬們的話題已經聊到了最近一個被查的企業上,沐知晚站了起來,借口要去接孩子,向杜登和其他人告辭。
沐知晚一走,又有人小聲說道:“哦,原來沐小姐都有孩子了。”
“看不出來吧?我聽說她還是單身呢。”
“難怪氣質這般有吸引力。”
話落,說完這話的人感到後背一陣涼。
一眼瞧到寒氣的來源……他閉上了嘴巴。
去接小米粒還早呢,沐知晚隻不過是找借口離開。
她把車停在幼兒園門口不遠路邊,從車裏下來,無聊的散個步。
看了一眼手機,發來的新朋友驗證信息不少。
這就是跟著杜登教授出去應酬的收獲?
她笑了笑,靠在一棵樹旁,一個一個點開看資料。
“不用理他們。”
身後傳來的聲音嚇她一大跳。
這貨是後腳追來的嗎?
沐知晚蹙眉看向已不知在她身後站了多久的男人:“秦總也喜歡偷窺人家的秘密?”
秦昱凡挑眉,一點也不尷尬的說道:“你的事我不能知道?”
沐知晚不說話了。
秦昱凡握住她纖細的手,這隻手還是那麽秀氣幹淨,隻是觸感微涼。
“你幹什麽?”沐知晚沒想到他大白天在路邊也這般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