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巧言善辨
這些人都跑哪兒去了?(話這不是城北最大的辨言館,外麵不可能沒人吧?)
在我還在疑惑的時候,這裏接待的侍迎了上來“友,你是來辯言的嗎?走這邊可不對喲,我帶你去幼兒辯言館那邊吧!(好久都沒有來過年齡這麽的辯言者了!不知道這孩子的實力怎麽樣?肩上還有一隻奇怪的紅蝶,但看起來還是挺聰慧的。)
我揚起一抹稚嫩的笑容“我很好奇,這裏的辨言者都去了哪裏?(這個侍好像還不知道,我是來找辭師兄的,看來他們的消息還有些慢呀!那我得拖拖時間,讓他知道這個消息。
這樣才好進去直接找辭師兄嘛!”“他們都在裏麵的大廳呢!有一個才孩童,一路披荊斬荊,現在正在挑戰我們的坐陣者。他們都去觀戰去了!(他在這話的時候,連語調都提高了好幾個度。帶著滿滿的崇拜!)”
原來辨言館裏麵還有內廳,這個設置挺不錯呀!而且我還沒有看過辨言對戰呢!我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我能不能去看看他們的對戰!還有,我得去找我的哥哥。聽你的話,他就是那個很厲害的,正在挑戰你們的坐陣者的!”
“你是他的弟弟,看起來不太像啊!(那個來挑戰的孩子,眼角都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妖,而且還帶著一絲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震懾力。這孩子,眼底十分澄澈。
渾身上下,呃,看起來也是沒有什麽殺傷力的。[那當然,我可是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可不像那個辭師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也不怕被拐走了?])”
“我們兩個當然不像了,但我們都是師傅撿的,因為他比我大,所以叫他哥哥了!師傅現在病了(那正在拖著銀師傅往回走的林師傅也是一愣,總覺得今有點怪怪的。 我:林師傅可別怪我呀!我這也是為了將他逮住!不得已而為之。),我得叫他回去!”
“但那個地方,隻有這邊辨言力超強的才能進去。而在這個館中的,都是各方的精英!(當然了,這個地方還是有一定的局限性的。辯言精英中的精英,還是要到檮杌之地領主城裏麵去找。)”
這裏可是有製度的,就算這孩子是那個才孩童的弟弟,那也是不能輕易放進去的。“那友,要不你就在這等著吧,等他們兩個出結果了之後,我就去通知他一聲!”
通知他,那可不行啊!要是我不能跟他麵對麵的話,那我可逮不到他。逮不到他,就交不了差!我就又該到處跑了!並且我真的很好奇辨言高手之間的對決是怎麽個樣子的?不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著他“我真的不能進去嗎?”
他也是被我的眼光弄得呆了一下,這孩子剛才的眼神,著實非常讓人心軟。我反正就用那種眼光盯著他,他也厲害,在那一動不動。就在我倆僵持著的時候。一隻的信鴿飛了進來,他連忙轉身,應該是看了那隻信鴿帶來的紙條。
他的神情,閃過了一絲驚詫,之後又看了看我,很快又恢複。“那友,你跟我來吧!”他轉身,我也跟上了他。
我跟上他時,看著他的後背,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暗笑。(在那信鴿飛來之時,我就知道我的消息被傳達過來了!再讓火去確認了一下,果然是關於我的信息。這信息一到,可比我的眼神殺要有效得多!我估摸著那個侍是將我剛才的英勇事跡給他講了講。)
那前麵帶路的侍,也是有著幾分鬱悶,這個友,真的有那個家夥的這麽厲害?
那紙條上麵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的。就是麵前的這個友,用幾句話就將差點讓那個侍變成了一個無情之人,還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他,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提供了那個才孩童的位置。
她也是那個孩童的弟弟。你最好不要跟他杠上了。不然到時候給你冠上個什麽稱號,那你就是有理不清了!
自己雖然還是存在有幾分懷疑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友,看起來也的確不簡單。而且自己怎麽總是感覺這友在看他,後麵還有點涼颼颼的,但是當他把頭轉過去的時候,我卻是低著頭的。
他搖搖頭,帶著我進入了內廳。(我:嘻嘻,我當然不能讓他發現我在偷笑了!)
一入內廳,那寬大的辨言台上,那個的身影,就吸引了我,雖然麵容變普通了,但,還是妖裏妖氣的嘛!
在辨言台下麵,也是有許多雅桌,下麵的人都興致勃勃的看著台上兩人的對博講辨,各自也互相交流,但卻不出以聲,桌上有紙筆,也就不會打擾到台上之人了。
那些人看到有個這麽的孩子進來,肩上還停留著一隻紅蝶。愣了一下,都在猜測這孩子怎麽進來,是不是走錯了?
但他們瞧著那個侍將我也引到一張雅桌上,他們赫然有些驚詫。(由侍引上座的,那她的言辯能力就不是一般的,至少也跟這裏的精英差不多了?難不成又是一個才孩童?)
我卻是很自然地迎著他們打量的目光,坐到了雅桌旁(那個侍在把我帶到最後,也是自行離開了。其實我能察覺到他沒離開,可能是進入了後台什麽的,藏起來,想瞧瞧我的實力?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實力是怎麽樣的?),開始聽台上辭師兄和那位坐陣者(是個看起來跟銀師傅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他們倆的相談博辯。
台上的辭師兄,嗯,他自然也是沉漫於辯言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台下坐著的我。我饒有性致地聽著他們倆的辯言。
好像是在論述性本惡與性本善之論,看樣子那坐陣者是性惡之論,辭師兄是性善之論。
想不到他這次倒是拿了個正方的選題,之後聽著他的話,我都覺得有些句句在理了!(也是沒料到哇,之前是沒有看到他開口。沒想到他的嘴上功夫的確不是虛名,麵對敵方,處處緊逼,口若懸河。而且對一些刁鑽的問題也能對答如流。)
但對方的實力也是很強。(能在這個地方當坐陣者,那肯定是在這一群人中,實力是最強的一個。)他的彎彎道道也是很多,下麵的人群經常被帶節奏啊!
他們一會兒倒向辭師兄那一邊,一會兒又倒向那個坐陣者那一邊,同時,也有十分堅定的。就認定是性善論或者性惡論。雖然最開始我也有些被帶著走,但漸漸從他們的言語之中,我開始動筆了。
“刷刷刷”題筆,麵前的素紙被寫滿了大半頁。有些離我離得很近的人,想看看我寫了些什麽。我那裏會給他們看呀!
以一種很自然的姿態,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然後快速的寫完,將紙條折疊了起來。台上的性善惡論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雙方都相互緊逼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切入口。那個青年緊盯著辭師兄,他沒有想到這麽的孩子,言辯能力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把他逼到了言語的一個很的圈子裏。
辭師兄,每每一句,他頭上就開始沁出了薄汗,這個孩子還真是不好對付。(但是自己要是被這麽一個孩子打敗了,自己的臉往哪裏放?不行,我得趕緊想個辦法,將他的嘴給堵住。)
我也是觀察著上麵的戰局,這個青年人,明顯已經被辭師兄逼進了一個角落呀!但是看他這副模樣,難不成還在想什麽辦法,來回擊辭師兄!
下麵的人都以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台上那個的身影,現在的大部分人都認定辭師兄已經贏定了。就連辭師兄自個兒也是這麽認為的。
我細細的看著台上的情況,那個青年人背後緊緊攥住的雙手。恐怕,會生變啊!
“我看,你是檮杌一族的吧!(他也是檮杬一族的,對同類的氣息十分敏感,雖然麵前的這個孩子是隱藏了氣息的,但是他還是努力地感知到了。就用他的身份拚一把吧。)”他眼神一凝“那又怎麽了?”
“你的身份就是我最好的佐證,凶獸生來就是凶悍的,這一點連在著所有的族人,都會受到一些影響。特別是我們的領主,也做過不少凶殘之事啊!他光是動動嘴,就有不少的人為此失去生命想必我們的少主也是凶殘的,不定還會更甚呢!我也是這一族的,母親生我的時候差點沒了命,你,這算不算性本惡?”
下麵的人都寂靜一片,顯然是被這句話驚到了。不得不這一句話就扭轉了整個局麵,不知道這個才孩童,他又會如何應對呢?大家都關心著台上的戰局。
絲毫沒有察覺到辭師兄的眼神已經變了,他的父親,也是其他人隨意可以評論的?不僅僅他凶殘,還連帶上了他。(他可是十分克製自己的本性的,他也一直都想扭轉凶獸在人們之間的形象,每當父親想大開殺戒或者是懲罰侍者,自己都會擋在他的麵前。)但是麵前的這個家夥,真的是觸及到自己的逆鱗了!
他望向那個青年人的眼睛裏都出現了一絲一閃而過的殺氣,整個的身影,後麵竟然隱隱約約閃現出肅殺的獸印來。
那個家夥也是感覺到一股來自同族的強大力量,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根本就不能動彈。他想張口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但下麵的人,連一點異樣都沒有發現。)
我一直觀察著他的情況,自然是一下就察覺到了,這種衝擊力甚是強大,剛剛那番話我都覺得過分了,你那個家夥,什麽不好,非要當著他的麵!
聽辭師兄的言靈之力可是很厲害的(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你直接讓敵方的人去自我了斷,都是可以的呀![但這可是極為費元素力的,一般的還是不會這麽做。]),這不是發動能力的前兆吧!辭師兄,這麽多人的麵前,你可不能使用能力啊!
看到他馬上就要張嘴,我連忙用極快的速度,連帶著火,直接移動到了台上。一下子插在了他們兩個中間,擋住了辭師兄投過去的視線,另一隻手靈活的捂住了他的嘴。
辭師兄本來已經到嘴的話,一下子被我弄得吞了回去,還差點閃到了舌頭。
這裏從哪冒出來的比他還要的孩子?來搗什麽亂,信不信我用言靈之力來教訓你!他可是氣鼓鼓的,這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子,可是中斷了他使用能力。
我見已經阻止了,他也是鬆了一口氣,而下麵的人已經將自己的眼光全部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接下來的辯言,我可得幾句了!你們這樣以大欺,欺負我的哥哥,是不是不太好?”
這熟悉的聲音一出,辭師兄明顯有些愣。
我見他呆住了,暗地裏戳了他幾下,然後將脖子裏的項鏈拿出來。(這個時候嘛!有一樣的項鏈才更好,證明我們倆的身份!本來想瞞著,直接逮著他的呢!誰叫我就是有一顆正義的心?雖然叫我胖子,但他畢竟還是我的師兄,那我不還得站在他這一邊?)
看見了我的項鏈,還有肩上的紅蝶他一下便明了了,也站在我的身旁,語氣十分輕的“胖子,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偷偷溜下山的,還有,誰是你哥哥呀?你可不要給我這亂認哥哥!我可沒有這麽一個胖子弟弟!”
我的眼角直抽抽,聽到“胖子”三個字,我真的好想打他呀!但現在,忍住,忍住。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把他逮回去吧!到時候就讓林師傅來教訓他!
“讓你當我哥哥,還占我便宜了呢!我認的哥哥,可隻有年哥哥一個!你這個哥哥隻是暫時的。但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就不與你計較。既然你是我師兄,那我就不能看著外人欺負你!你就好好看著我,是怎麽為你扳回一局的!”
他雙手叉腰,打量了我一下“我還不需要你這胖子來幫我呢!”
我也挑了挑眉“那你有本事,就別用自個的能力啊!”這種情況下,自己能什麽詞來反駁那個家夥,這胖子!我才不吃虧呢!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為我扳回一局的?
“哼!那胖子就拿出你的本事來!”我朝他露出了一個明亮的笑容“接下來,就看我的了!不過,先好。我幫了你之後,你可得乖乖的跟我回山上去。(年哥哥還在等著我呢!我人都沒回去了,我買的那些東西倒是已經被林師傅拎回去了。)”
這個時候,那個坐陣者也是感覺周圍的空氣沒有那種讓人壓抑的感覺了,頓時也是驚恐地起了身。
指著辭師兄“你!你!”辭師兄這邊正要發作,我立馬很生氣地迎了過去“你,什麽你?你以欺大,還有理了嗎?(相信我,我絕對是為了對麵的這位好啊!如果辭師兄動用了能力的話,那不好受的可是你。而且這個家夥,話都不經過大腦,敢議論一族的領主,我也不介意給他點教訓!)”
下麵的目光依然是匯聚在了我的身上。我挺直了腰板“你們兩個剛才是的性善論和性惡論吧!那我就好好的跟你,什麽是性善?什麽又是性惡?(在後麵的那個侍,聽我這話,也是一愣,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友,是如何辨言的?)”
“你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直接詆毀自己族中的領主和少主,下麵的人聽見了,會不會去告個密什麽的呀?你恐怕比我要清楚得多,你們族中對於詆毀領主是怎麽處置的?”
他顯然是一愣,被我這話嚇得跌坐在地上。(這,隨便議論領主,可是會被拔去舌頭的!對於一個辨言人來,那相當於就是要了他的半條命呀!)我用細致的眼神,掃過這下麵的每一個人。
其實這個坐陣者在這裏這麽久了,除了在辨言的時候,六親不認。其他時候還是對他們很好的,還經常為他們出頭。
他們與他也都是有些交情的,而且這些精英大部分都是檮杌族中的,偶爾有幾個聖獸族中的,那也都是他的鐵哥們兒。
他們檮杌一族,也是十分重視友情的。所以這下麵所有的人都有些憤慨了“我們不會去告密的,他是我的朋友!”
“哦,原來是有你們在後麵做後盾,他才敢這樣在背後隨便議論領主!要是被他們知道了的話,你們,會是同罪的吧?”
我踱步到了那個坐陣人身邊“你就巧不巧?你這句話,在黑市裏可是會賣出大價錢的。那裏麵的檮杌守護侍,也應該不少吧!現在師傅病了,正是缺錢的時候,你我會怎麽做呢?”
那個坐陣人也是驚了,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牽連到這麽多的人。而且自己也會被這個孩子牽製,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哪能讓他的朋友們也被他連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