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苟且之事
一個小門進去,就是星域大廈最頂層的豪華天台。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別看這裏隻是個天台,卻無論什麽,應有盡有。
有圓形大床,可收縮玻璃雨棚,浴室、廁所,辦公累了可以在這裏睡一覺,晴天夜晚可仰望星空,雨天可賞雨。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裏已經不是天台,而是一個豪華小型別墅。
還未進去,在門口,秦風就聽到了一些聲音。
女人的嬌息,嗯不斷啊,急促而迫切,不可描述。
“小夜貓,你說是我厲害,還是唐宏宇厲害?”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雖未看到,卻能想象,他必定滿麵笑容,春風拂麵。
“當然是你厲害啊,我又沒和唐宏宇來過,他那窩囊廢喜歡的可是那個寡婦!”
女子一邊嬌息不斷,一邊開口說道。
“哈哈,你說你怎麽這麽傻?脫了衣服,稍加*,唐宏宇豈不是你囊中之物,何須費七八力收集情報來搞垮唐家?”
聽聲音,男人越來越用力,連續的巴掌之聲,響徹四方。
門外,秦風眸光冷冽,握緊了拳頭。
殺意凜然,戰神一怒,威壓自然而然流淌而開。
不過,他沒有動,想多聽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線索?
過了一會兒,女人道:“唐宏宇太窩囊了,有一次我都坐在他腿上了,裙子都撩起來一半了,他居然無動於衷!”
言語輕浮,充滿傲意與鄙夷。
門外,秦風眸子愈冷,殺意更濃!
“隻不過可惜,那窩囊廢,還是被人給殺了!”
說到這裏,男子才知道自己失言,立馬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可女人卻不依不饒,連忙追問:“他不是自殺嗎?”
“有些事,不是你該問的,閉嘴!”
男人嗬斥,隨即更加用力,最後衝刺。
也就在此刻,戰神威壓,一觸即發!
諾大的防盜門,被秦風一腳揣報廢,他身體站得筆直,走了進去。
床上男女,衝刺還未成功,便被秦風這一嚇,失去了所有興致。
看著冰寒如雪,殺意凜然的秦風,男子被嚇了一跳,隨後,他臉上滿是怒容。
那女的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身體,怒目圓睜,驚恐萬狀。
“媽了個巴子!”
男子破口大罵,這種事情,換作任何人,被打擾了都會發怒。
他從床底下,摸出一柄手槍,對準了秦風。
“你狂任你狂,我子彈已上膛!”
男子眸中泛著嗜血的光芒,眼神一瞟,他看到了站在秦風身後的唐文靜。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美不勝收,兩彎柳葉吊梢眉,膚如凝脂發如墨,美到了極點。
“這小妮子,很不錯啊,哈哈,等會兒有得玩了!”
男子冷笑,卻沒認出唐文靜就是曾經唐家的大小姐。
隻看唐文靜國色天香,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愛不釋手,哪怕這樣一看,就仿佛要沉淪進去,無法脫困。
男子笑了,等殺了秦風,自己在和兩個美女,顛來倒去……
想到這裏,男子嘴角上揚,眸中瘋狂之色更濃!
也就在此刻,男子身後的女子睜大了眼睛,驚慌失措。
她驚容變色,大聲道:“她是唐文靜,唐宏宇的親姐姐!”
這句話,讓男子一震。
隨即,他目光變幻,神色不善,愈發瘋狂。
“唐家大小姐,等我玩一會兒,再送去給元家,大功一件啊!”
說完,男子手掌一動,扣動扳機。
隻是,槍響之聲,並未傳來。
男子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手中的槍已不知所蹤。
抬頭一看,不知何時,槍已經跑到了秦風的手中。
“見鬼了?”
男子不敢置信,剛才明明在自己手中,為何一個眨眼,手中的槍就不翼而飛,到了秦風那裏去了?
甚至,他沒有一點察覺。
哢嚓!
此刻的秦風,殺意凜然,目光陰沉。
手掌一動,那把手槍直接被他一握,成為灰燼,墜落在地。
這一幕,讓那一男一女,咽了咽口水,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這還是人嗎?一把捏碎手槍,要知道,這可不是塑料的玩具槍啊!
“說,唐宏宇是誰殺的?”
秦風殺意凜然,氣吞山河,傲世天下。
之前,他得到的資料,是唐宏宇死於自殺,雖然是被逼迫,卻沒有他人動手。
可直到今天,他才得知,原來唐宏宇並非是自殺,而是他殺!
這點,讓他更不能接受,生死之交,居然被人殺,秦風焉能不怒?
身為帝國戰神,國士無雙,守護河山,卻無法保護自己生死之交的兄弟!
男子剛想硬氣,說老子不知道,但一看到那被捏成灰燼的手槍,以及秦風冷冽的眸子,他竟不敢說絲毫反抗的話。
那對眸子,若深淵一望無止境,若火山即將噴發蘊含萬鈞之力,隻看一眼,靈魂仿佛都要被拉扯進去。
“我說,我說,唐宏宇是被草黑會的首領韓洋殺的!”
男子慌忙道,不敢有任何隱瞞,順便將草黑會的地址、來曆全部說了出來。
草黑會,一個地下組織,經常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與五大家族沆瀣一氣。
“哼!”
得知真相,秦風勃然大怒。
他一直以為,唐宏宇是被逼迫自殺。
可誰曾想,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一切真相。
原來,唐宏宇並非死於自殺,而是被他殺!
戰神大怒,威壓四方,席卷而開。
在這股威壓之下,那一男一女皆跪倒在地,胸腔煩悶,大口咳血。
這就是戰神威壓,光是這股氣勢,便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蒼天不公,為何讓我兄弟慘死?”
秦風仰天長嘯,悲痛欲絕。
身後唐文靜,也是泣不成聲,低聲哽咽。
“好漢,能放過我嗎?”
男子很畏懼,悄悄抬頭,繼續開口道:“都是這個女人,唐宏宇的秘書,是她與五大家族裏應外合,最後才讓唐家走向深淵的!”
關鍵時候,男子開始施展甩鍋大法。
見男子甩鍋給她,女子頓時不樂意了,立馬反擊。
“賀將虹,你說這話就過分了啊!什麽都怪我?你老爹是元家的管家,元家家主的第一謀臣,搬倒唐家,你老父親功不可沒吧?”
女人也不依不饒,將男子的底全部說出。
秦風冷冽,並未多說。
這種狗咬狗的事情,他見多了。
雖非夫妻,卻行苟且之事,大難臨頭各自飛。
說起來,他們並沒有什麽感情,混跡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