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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一模一樣的兩幅畫

  第499章一模一樣的兩幅畫


  倆人吵吵鬧鬧了會兒,離愁別緒被衝散了一些。


  “宿主,我舍不得你。”


  “你瞎說,你就是個係統,哪有人類的感情?”


  “真的,我剛才都想哭,就是沒能哭出來。”


  “對了宿主,雖然你醫術和毒術都很牛掰,可以後沒有我了,你要提前準備好毒藥,萬事都要小心。”


  “還有還有,你要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勞累。”


  “另外你上次吐血,我總覺得沒那麽簡單,不過我查了後,也沒查出來,你自己注意一些。”


  小七像個老媽媽一樣,嘀嘀咕咕的說了很多。


  林錦瑟難得沒嫌他煩。


  小七說了一個時辰,林錦瑟聽了一個時辰。


  “宿主,你就沒什麽要對我說的嘛?”


  “你下一個宿主是誰?什麽身份?要做什麽任務?”


  “哦,就是要在村子裏完成發家致富,撩漢生娃就行了。”


  “這麽簡單?”


  “當然不是啦,下一個宿主要穿越去的人家很極品,比宿主你爹還極品,一家子吸血鬼,而且男主腿是瘸的。”


  “有你在,沒意外,小七,助你一路順風。”


  “宿主,真的要再見了,小七離開後,會被洗去一切記憶,再也記不得你,你要保重。”


  “知道了。”林錦瑟道。


  這樣也好。


  有時候記得太多,也是一種痛。


  “宿主,再見。”


  腦海裏滴的一聲,小七的聲音消失。


  林錦瑟木木的坐了會兒,很輕道:“小七!”


  沒人回。


  係統已經從她腦海中抽離。


  “小七,其實我也很舍不得你啊,最遺憾的是,你隻是個係統,連個樣子都沒有,我連去想你,都不知道要怎麽想。”


  “小七,謝謝你,陪伴我這麽久。”


  “小七,再見!”


  當天晚上,林錦瑟化悲傷為力量,整整吃了三碗麵,又拉著墨淩景聊了大半宿的話,才睡過去。


  小姑娘嘴上說不想,心裏卻很想。


  墨淩景替她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他連夜去了書房,把書房抽屜隔層裏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幅畫。


  蕭小侯爺畫的。


  他盯著看了許久,提筆,臨摹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又讓人做舊,才交給西風,“連夜給宣平侯送去。”


  “是。”


  當夜。


  宣平侯做著春秋大夢,大半夜被人喊醒,剛要臭罵信陽一頓,信陽立馬把畫攤開。


  宣平侯所有的話堵在嗓子眼。


  他愣愣的接過,看了許久,激動道:“掌燈。”


  信陽把蠟燭全點了,寢殿亮如白晝。


  宣平侯看了許久,撫摸了許久,眼底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情緒,他顫抖著聲線,

  “這是景辭七歲生辰作的畫,作這畫不久後……那日他帶著這畫一塊入的宮,我以為……這畫哪來的?”


  “攝政王府送來的!”


  墨淩景送的。


  宣平侯虎軀一震,“更衣,去攝政王府。”


  信陽看了眼外麵的天色,道:“王爺,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


  言外之意,您天亮再去吧。


  宣平侯道:“他能半夜給老子送畫,老子就不能半夜去他府上?備馬!”


  宣平侯坐上了去了王府的馬車。


  墨淩景早就料到他回來,在王府門口接應的人都準備好了。


  宣平侯一到,西風把人帶進書房,信陽抱著劍在外等著。


  書房裏,昏暗燈光下,墨淩景神色很淡,宣平侯覺得他一把年紀,不能在後輩麵前流露太多清許,清清淡淡走過,拽了把椅子坐下,把畫擱在桌子上,“畫哪撿的?”


  “地上!”


  這話氣人的。


  這小子!

  宣平侯咬牙,“你生辰是上元佳節?”


  “不是。”


  “你喜歡吃桂花糕嗎?”


  “不喜歡。”


  “討厭魚嗎?”


  “還行!”墨淩景一一回答,“還有嗎?”


  當然還有。


  可不能問。


  也不敢問。


  “沒了!”


  “輪到我了!”墨淩景淡聲道,“為何深夜來王府?”


  宣平侯心說你心裏沒點數嗎?


  對上他一雙清冷眸子,道:“畫。”


  “據說此話是蕭小侯爺七歲生辰畫的。”


  “沒錯,你在哪兒找到的?”


  “確定是蕭景辭畫的?不會有錯?”


  宣平侯很是不滿,“老子自己兒子的畫,還能認錯?你看看辭字,老子當年糾正他多少次,這一筆太突出了,一直沒改。”


  “侯爺還是再看看清楚!”


  宣平侯剛要說我還看個屁。


  話還沒說完呢,就看見墨淩景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畫。


  他微愣,“你還有?”


  墨淩景不顧他狐疑的眼神,把畫攤開。


  宣平侯隻一眼,就愣住了。


  似是不可置信,還把燈抓過來細細照著看了一遍,然後有比對了手裏的一副。


  一模一樣的兩幅畫。


  都是他兒子的筆跡。


  “那小子畫兩幅畫幹什麽?”


  不對不對。


  分明隻有一副。


  宣平侯反反複複的看,最後放下燈,重點看手裏這副,他一瞬不瞬的看了很久,看出了點端倪。


  “這畫是假的!”


  “畫紙是找人做舊的,筆記也是!”


  “誰畫的?”


  一連三問。


  墨淩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可以走了。”


  啥玩意?

  宣平侯盯著墨淩景看,許久,才道:“小子,你就沒發現什麽嗎?”


  “沒有!”


  瞎說。


  沒有的話他弄這麽一出幹嘛?

  又是臨摹他兒子的畫,又是做舊,大半夜把自己吵醒讓他來,吃飽了撐的嗎?

  “天快亮了!”墨淩景提醒。


  “你沒發現什麽,我發現了。”宣平侯不走。


  似想到什麽,他從懷裏拿出一塊玉佩,在墨淩景麵前晃了晃,“認識這塊玉佩嗎?”


  墨淩景神色還是很淡,“不認識。”


  這小子。


  宣平侯咬牙,“你脫掉上衣,讓我看看。”


  “耍流氓?”


  啊!

  宣平侯長這麽大,還從沒人敢和他這麽說話,說他耍流氓,耍就耍了,今天他必須看。


  一個擒拿手,宣平侯笑了,小子,你還太嫩。


  哪想到,堪堪逼近,指尖都勾上墨淩景衣裳了,卻在下一刻,對方利落旋身,動作行雲流水。


  宣平侯一愣,不服輸,一個躍身過去。


  倆人過了三招,宣平侯招招淩厲,墨淩景招招閃躲,每次都控製的很好,都是宣平侯快要碰到他衣裳,然後閃開。


  如此下來,宣平侯臉徹底黑了,他不打了,咬牙,“小子,你就不覺得,你和我長的……”


  “不覺得!”


  宣平侯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呢,人已經被轟出去了。


  書房門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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